“爸,你……”红果刚要说什么,却被张小贱给拦住了,笑着摆了摆手。
还没等张小贱说话,门外进来一个人,特别的胖,胖的进门的时候都要侧身,不然都进不来。
张小贱差一点忍不住笑出来,因为这个女人他早就听红果跟他说过,是红果的三婶。
三婶当初没少说张小贱的坏话,其实无非就是家里头穷,长得没有福,红果跟着他一定会受一辈子穷之类的话。
要是以前,张小贱听到这些的时候,一定会气的牙根痒痒,说不定都会冲上去狠狠地揍她一顿,可是时过境迁,如今的张小贱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穷屌丝了。
人有了成就以后,可能看当初瞧不起他的那些人都会感觉好笑,你说不说,我就在这里,又能怎么样。
“你就是张小贱啊。”三婶终于从门口走了进来。坐在了椅子上,屁股刚刚挨上,椅子就发出了沉重的吱呀声,好像在抗议。
“我有变化吗,您不是给我相过面吗。”张小贱所问非所答。
“有钱了很了不起吗。”三婶撇了撇嘴。
“那是您的感觉。”张小贱依旧笑容恬淡。
“穷人翻身了,都不会老实,你觉得呢。”三婶用三角眼瞥了张小贱一下。冷冷的说。
“谁往前几辈子说还不都是穷人。”张小贱反唇相讥。
红果没有说话,只是在一边冷冷的看着。
父亲母亲好像有些着急,又有些解恨的样子,表情非常的古怪。
“我们家良久比较多,可是一样都不能少。不知道你都准备好了没。”三婶应该是故意刁难。
“您说。我看看还缺什么。”张小贱面带微笑。
“车子,房子,票子一样都不能少。”三婶说。
“这个还差不多。”张小贱说。
“开过来的车是你的吗,”三婶问。
张小贱点头,表示默认。
三婶没说话,看来是过关了。
“楼房要一百平以上,买了吗。”三婶问。
张小贱摇了摇头,说:“这个倒是没有买。”
“没有房子怎么行,等你什么时候买了房子再说吧。”三婶好像终于抓到了张小贱的软肋,脸上露出来一丝笑容。
“我们家住的是别墅,如果您觉得一百平的房子好,那我不介意再买一个”张小贱说。
三婶脸色阴晴不定,好半天都没说话。
红果在旁边想笑,强忍着,感觉痛苦的要命。
趴在窗户旁边也有好多人,听到竟然是别墅,各个都露出来羡慕的神情。
“彩礼准备好了吗,可是要六斤六两红票。”三婶阴沉沉的问,好像不找出来一些毛病就不会罢休。
“彩礼已经给我了,都在卡里。”红果怕张小贱吃亏,赶紧说。
“多少钱谁的名字。”三婶问。
“一个亿,我的名字。”红果说。
三婶正准备喝水,可是被这个数字给吓得一口水全喷了出来,整个人咳嗽的脸色通红,好半天也没有说出来话。
好半天,三婶才缓过来,看了看张小贱说:“那是给她的,我说的六斤六两是给她父母的。”
“三婶,你太过分了吧。”红果脸色非常的难看。
张小贱摆了摆手,说:“三婶说的对,你不用管。”
三婶冷冷的看着张小贱,他不相信这个穷犊子还会有钱,虽然她听说了,张小贱好像有了自己的集团,牛逼的不行。
“那就表示一下吧,张大公子。”三婶阴阳怪气的说。
“三婶,现金没有,黄金行不行。”张小贱颇为玩味的问。
三婶又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顿时说不出话来。
红果也有些纳闷,张小贱难道还有,不是全部都卖给了那个老板吗。
张小贱一扬手,十块金砖整整齐齐的放在了桌子上,金砖被阳光一晃,金灿灿的,让所有人都是瞠目结舌。
三婶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动作竟然干净利索,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用胖嘟嘟的手,抓起来一块金砖,就放在牙齿上咬了一下,嘴里还在不停的说:“真的,这是真的。”
整个房间里的人顿时换了一副脸色,看见张小贱的时候,就仿佛看到了财神爷。
红果的父亲张罗着杀猪宰羊,忙的不亦乐乎。
红果的七大姑八大姨全部都来了,红果母亲不住的给介绍,说:“这是我们家姑爷张小贱,大老板。”
桌子上的金砖并没有收起来,而是散发出来柔和的金光。
“看,这是姑爷给的,估计不止六斤六两。”红果父亲见人就说。
“我早就说那个小子有出息,你们就不相信。”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说。
“可不是,你看他长得多有福相,一看就是大富大贵的命。”三婶说。早就忘记了当初怎么说的了。
张小贱自然不会和他们计较,有道是爱屋及乌,有了红果,什么都不重要了。
从红果家里头回来,张小贱把事情跟父母说了一下,父母感觉非常的高兴。
“我看要不趁热打铁,直接把婚事办了。”张小贱父亲说。
“好,但是要看看日子。”张小贱母亲说。
“找他三爷,这不是现成的人吗。”张小贱父亲说。
时间不长,三爷笑眯眯的过来了,说:“我刚才看过了,明天就是个黄道吉日,不如就明天吧。”
两个老人家点头,几个人都看像了张小贱。
张小贱说:“我问问红果的意思吧。”
红果在张小贱走了以后,被亲戚们包围着,各种奉承的话听的都有些腻歪了。
看到张小贱的电话赶紧跑了出去。
当听说明天就要结婚的时候,心里头既高兴又有些忐忑,不知道怎么回事,说不清楚,心里头惶惶的。
“我和我爸妈商量一下。”红果说。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当红果的父母还有亲戚知道明天就要结婚的时候,都高兴的说:“明天就明天吧,这么好的姑爷还等什么,就不怕让别人给抢了。”
红果听到所有人都同意,心里头的那种慌乱感觉更加的严重了,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给张小贱回了电话,然后就一个人回到了房间里,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
做了一个梦,梦见婚礼上,张小贱全身是血,正用怨恨的目光看着她。醒了以后,看了看时间,正是半夜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