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贱突然有了心中苦笑不得的感觉。玉佩上明明显示是到了洞口,可是,环顾四周,洞口究竟在什么地方,一点痕迹都没有。
难道是洞口隐匿在了这附近,张小贱皱了皱眉头,突然手中青云剑光芒闪烁,像周围虚空一指,无数剑芒突然像四周扩散开来,随后就升腾起来一片雪雾。
青云剑瞬间就把附近方圆百米的地方变成了一个空洞,突然,张小贱停了下来,赶紧收回来青云剑。
因为他看见头顶上有雪块落下来,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看来,这是自己挖出来的空间过于大了,上面的顶有些只撑不住了。
略微犹豫了一下,张小贱把墨盾扔了出来,墨盾瞬间变成了几个房间发现,没入白雪之中,勉强把上面支撑住了。
看来,自己找的地方还是不对啊,张小贱长长的叹了口气,冷静了下来。
越是在危急关头越是不能够着急,一定要冷静。张小贱跟自己说。
如果那个地图是正确的,那么现在就有一个可能,他现在所处的位置,应该是和那个山洞入口在一条垂线上,如果从这里向下,或者是向上,就应该能够看到山洞。
张小贱在这个空间里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圈,然后毅然决然的又拿起来青云剑,口中一个去字,青云剑嗡鸣一声,随后就雪舞弥漫,尘土飞扬。
瞬间,从张小贱的脚下就挖出来几十米深的一个窟窿。
张小贱不敢大意,护体灵光闪烁不停,夜明珠忽明忽暗,在后面紧紧跟随青云剑缓缓的下落。
时间不长,下面突然传出来一阵刺耳的金属撞击之声,随后,一股温暖的山风扑面而来。
张小贱脸上一阵惊喜,随后收回来青云剑,把夜明珠扔了过去,同时调动感知能力,这才发现,青云剑已经把一个巨大的石门给破开,露出来一个窟窿,温暖的山风就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
张小贱兴奋的差一点叫起来,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上面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很显然是墨盾已经只撑不住了。
张小贱口中一阵喃喃之声,发决声过后,一块五黑的东西瞬间在他的面前消失不见。
随后,轰隆隆的声音响起来,张小贱也随之不见了踪影。
下一秒钟,白雪已经把张小贱原来的地方封闭起来,张小贱的身体已经在一条山路上了。
张小贱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石门里面竟然是别有洞天啊。
山路两边郁郁葱葱,竟然温暖如初,和外面竟然是两个季节。
傻愣愣的看了半天,一轮圆月已经西沉,感觉和外面的天空应该是同一个时间,可是……
张小贱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犹豫的时候,突然感觉远处有竟然有脚步声,这倒是把他吓了一跳。
雪灵族,张小贱第一时间想到了他们,因为,这个地方,出了这个名字诡异的雪灵族,还会有谁。
张小贱并没有赶紧跟过去,而是四处看了看。
他现在站着的地方就是一个路口,还有一条向下的山路,看起来弯弯曲曲,不知道是通向什么地方。
张小贱犹豫了一下,身子一阵模糊,就在原地消失了。
山路上,真的有两个人再赶路。两个男人,此时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两个男人看起来个子都不是太高,长得一看就是岛国人。
“藤田君,这次的事情您觉得成功的几率有多大。”说话的是一个鹰钩鼻子男人。
“竹下,我跟你说多少次了,我已经谈好了价格,他们已经答应我了,不只是把血灵果给咱们,还准备把血藤也给咱们,这样就可以让更多的忍者变成神识强大的人,也就不会再发生被人轻易灭掉的事情了。”藤田笑呵呵的说。
张小贱在旁边听到了这些,眼睛瞬间就立了起来,看来这些人说的忍者被灭的事情就是自己上次做的事情,没想到小鬼子竟然还怀恨在心,还妄想把血藤弄走。
这个雪灵族的大长老也真是王八蛋,怎么竟然把老祖宗的东西卖给外国人,这样的宝贝,就是多少钱也不能卖的,看来,这次自己真的有必要直接灭了这个大长老。
张小贱突然一阵冷笑,蓦然的出现在山路上,把两个人吓了一跳。
藤田看了看竹下,竹下又看了看藤田,两个人的眼睛里都露出了杀意。
“你是谁。”说话的是藤田。
“我是你祖宗。”张小贱脸上一阵冷笑。
“年轻人,说话一定要留下口德。”竹下眼睛里寒光一闪。
“呵呵呵。”张小贱哈哈大笑,说:“我看你们是准备和报国祠的那这个畜生见面去了。”
两个人听到张小贱这样说,脸色突然大变,很显然那件事情他们全都清楚。
“你,你就是……”藤田此时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问你一件事,为什么这个地方温暖如春,外面就冰天雪地。”张小贱突然问出来一个让他们哭笑不得的话题。
“废话少说,既然冤家路窄,咱们就看看谁死在谁的手里。”藤田说完,手中突然多出来一把长刀,而竹下的手里多出来一把长剑。
两样东西看起来都不错,但是,张小贱感觉跟自己的宝贝比起来那就有些插进了。
两个人看见张小贱竟然露出来不屑的神情,互相看了一眼,几个人身影同时一阵模糊,瞬间消失不见了。
张小贱嘴角抽动了一下,心说,忍术,上次就让你们占了便宜,这次哼哼……
下一秒钟,张小贱的身影也是一阵模糊,凭空消失不见了。
时间不长,在张小贱战立的地带,出现了两个人,正是满脸惊异之色的藤田还有竹下。
两个人看了看空空荡荡的四周,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张小贱竟然凭空消失了。
“难道他也练成了忍术。”藤田看着竹下说。
“放屁,爷爷的叫隐身术,”随着声音传过来,竹下看到藤田的脖子上被一道红光划过,然后就不在言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