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人看到这种情景,都吓得脸色苍白无血,身体不停的颤抖。
老头的魂魄尽管拼命地挣扎,最后还是消失在空气中了,墨龙很满意的摇了摇头,然后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张小贱脸上冷冷一笑,收起来东西开始闭目养神。
一切就这样结束了,中年女人看着对面平静的张小贱想要说这什么,张了张嘴巴,又忍住了。
车子停靠在京都市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八点了,张小贱一个人从火车站走出来,看了看人潮涌动的大街,皱了皱眉头。
那种京都古老沧桑的感觉一点都没有,反而那种喧嚣让他有些不舒服。
所有的城市都在发展。像现代化进军,让每个城市都变成了一个样子,摩天大楼,穿梭不停的车辆人群,汽车喇叭声,商家的叫卖声,一切如出一辙。
戒指里还存放着那个老家伙的躯体,他了不愿意让这个东西脏了自己的地盘。
还是应该赶紧找一块僻静的地方收拾残局,然后赶紧去二处。毕竟唐嫣说的那件事情重要。
想到这里,张小贱身影一阵模糊,瞬间从原地消失不见。
隐身术这个东西看起来真的不错,可以避免太多的麻烦。
就在张小贱消失的瞬间,旁边有两个人楞楞的看了半天,一个男人对身边的女人问:“刚才这里好像有个人,怎么突然就消失了呢。”
女人也皱着眉头符合,却谁也不知道张小贱去了什么地方。
一男一女两个人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赶快加紧了脚步,瞬间就消失在人群中。
张小贱随便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直接把老头的尸体扔在了地上,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处理。
走正常的程序不是不行,就是太过于麻烦,想到这里,手中火球就打了出去,老头的尸体瞬间就在这个世界彻底的消失了。
处理完这一切以后,张小贱看了看时间,算计了一下,感觉唐嫣他们也应该到了。
拨通了他们的电话,里面传来了唐嫣好听的声音:“我刚刚下高速,不过遇到了堵车,你先过去,我已经给他们打了电话。”
张小贱犹豫了一下,说:“你这样,我过去接你,不然太浪费时间了。”
唐嫣挂断了电话,皱着眉头看着窗外一个个烦躁的司机,心里头的那种焦虑竟然缓和了很多。
突然,唐嫣的眼睛一花,看见一个身影已经出现在了她的车子旁边。正是张小贱。
唐嫣刚要开车门下来,前面的车子已经开始动了。
后面的司机看见张小贱的时候愣了一下,不过也没有多想,在后面拼命的按喇叭,催促开车。
唐嫣还是从车上下来了,朝着张小贱笑了笑。
后面的司机看见两个人竟然若无其事的聊天,皱着眉头,放下了车窗,没好气的说:“谈情说爱也要分一个地方,回家不好吗,真是有病。”
“我过来接她,马上就走。”张小贱解释。
几个人的争吵声让旁边的人都来了性质,纷纷探出头来张望。
“揍她,你以为你是谁,你会飞啊。”那个司机一脸的不屑。
张小贱笑了笑,不置可否。
手中红光一闪,青云剑已经出现在面前,突然变得有两丈多长,光芒四射,把旁边的人吓得目瞪口呆,没有人说话了。
张小贱抓住了唐嫣的手,两个人瞬间就上了青云剑,下一秒钟就化作了一道红光消失不见了。
刚才还一脸怨气的男人,看到这种情景,脸上慢慢的惊愕之色,指着两个人消失的方向说:“他们,他们真的会飞。”
周围的人纷纷拿出来手机拍照,只不过,张小贱的速度太快了,这个时候已经消失在空中了。
唐嫣吓得一闭眼睛,手紧紧的搂住了张小贱的腰,好半天才睁开眼睛。
发现,蓝天白云,眼前无限风光,脚下高楼林立,整个京都市尽收眼底。
“我们真的在飞。”唐嫣有些不可思议的说。
张小贱只不过淡淡的笑了笑,眼睛微眯。
这个时候,唐嫣才发现自己还在紧紧的搂着张小贱,不仅脸色一红,露出来小女儿的娇羞之色。
“路上还好吧。”唐嫣问。
张小贱叹了口气,说:“遇到了一点麻烦。”
唐嫣皱了皱眉头,问:“怎么回事。”
张小贱就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下。
“虽然是有些不符合程序,但是特事特办,现在还是那件事要紧。”唐嫣听了以后皱了皱眉头,随后缓缓的说到。
在京都市的城东,有一处红楼,楼房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给人一种历经沧桑的感觉。
红楼的门口,站着好多荷枪实弹的士兵,每个人都是神色凝重,眼睛密切的注视周围的情况。
大门关着,门口有三道警戒线,旁边树立着一块牌子,禁止入内。
并没有看到什么醒目的标志,根本看不出来这里头究竟是什么办公场所。
红楼的四周,围墙特别的高,足足有两米半多,把里面的一切完全阻挡在冰冷的水泥墙里面,冷的就像士兵枪上善良的刺刀。
红楼里面寂静无声,在楼顶的四个角落,有四个狙击手,虽然隐藏的很好,但是镜头的反光还是把他们暴露了。
这个时候,一台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没有牌照车子来到了大门口。
士兵的枪口瞬间对准了过来的车,脸色阴沉。
车门一开,一个年轻人从上面走了下来,手里头递过来一个本子,士兵看过了以后,挥手放行。
黑色的大门发出了沉闷的吱呀声,车子进去的瞬间就直接关上了。
车子快速的进入了一个车库,然后车子的后门突然开启,里面跳下来两个全副武装的军人,臂章上是一个火红的狼头。
内部人都清楚,这个是火狼特战队的标志。
两个人都带着面具,只能够看见眼睛。
两个人绝味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就拿出来一副担架,把一个蒙着白布的人放在了上面,抬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