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她这么了解。”龚宏权感觉非常的意外。
昌宁苑笑了笑,说“知己知彼”
“我的事情怎么办。能不能想想办法。”龚宏权说。
“你也不用着急,就先在我这里待着,既然是副手,那就让一把手自己玩。”昌宁苑说。
“也好,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怎么玩。”龚宏权靠在了沙发上,闭目养神。
第二天,公安局会议室,蓝菲儿坐在椅子上,一身的便装,把刚刚收到的一份文件扔在了桌子上,说“都看看,看完了开始干活。”
人们默默地传阅,随后脸色都不好看。
是一份认命文件,王晓雨从今天正式走马上任。
“看完了以后各自回到工作岗位,十六国经济峰会安保工作,从今天开始启动,我希望在此期间,大家各负其责,出现问题,别怪我不客气。”蓝菲儿脸色冰冷。
人们陆续的走了出去,房间里留下了王晓雨。
走在楼道里面的人窃窃私语,有人说“这个女人能量不小啊,竟然在一夜之间搞定了所有事情,厉害。”
“我可是听说他的干爹是副省长。”
“干爹,这个干字恐怕是要读四声吧,”
随后,旁边的人一阵哄堂大笑。神情玩味。
会议室里面,王晓雨,兰兰,青青,蓝菲儿面对面坐着。
蓝菲儿看了一眼王晓雨问“有困难吗,”
“你给我多大的权利。”王晓雨问。
“正常行驶你所有的权利,非常时期,出了事情特事特办。”蓝菲儿说。
王晓雨点头,不在说话。
“接下来,咱们有两件事需要做,第一,彻底清查东周市有问题的人员,该抓的抓,这件事由王晓雨负责,特警队二十四小时待命,
第二,搜索境外潜入人员,这个我们三个负责,十六国峰会在即,任务艰巨,我们一定要完成任务。”蓝菲儿面无表情的说。
王晓雨听完了以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感觉身上的胆子有些重。
从会议室里面出来,王晓雨直接去了刑警大队。
刑警大队坐落在郊区的密林之中,占地将近十亩左右,训练场,休息区,全部都在一起。
上面发生的变化,这里的人也都听说了,议论纷纷,人心慌慌。原本应该训练的日子,可是只是来了一部分人,有三分之一的人各种理由不在。
副大队黄志远哭着一张脸,看着吊儿郎当的队员,一脸的无奈。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车子已经停在了办公楼,车上下来一个人,有人认识,说“来了,那个走狗屎运的家伙来了。”
王晓雨看了一眼远处东倒西歪的特警,没有说话,径直走进了三楼的会议室。
会议室非常的大,足足能够容纳三百人。
特警队已经接到了上面的通知,王晓雨刚刚进入会议室,一个女人已经跑了过来,笑呵呵的敬礼,说“欢迎大队长莅临指导。”
王晓雨看了看这个女人,一身的作训服,英姿飒爽,感觉还不错。
“通知所有人开会,十分钟以后会议室集合。”王晓雨的脸上没有半点笑容。
女人收了笑容,转身出去,转身的时候吐了一下舌头,心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不知道谁要倒霉。
五分钟以后,原本嬉皮笑脸的特警神情肃穆走进了会议室,看到王晓雨那一张冷冰冰的脸,都感觉后背发冷。
八分钟以后,王晓雨看了一眼下面,还有二十九个人没有到场。
十分钟以后,依旧没有到场。
“那些人都怎么回事,有没有人愿意告诉我一下。”王晓雨问。
副大队黄志远走过来,趴在他的耳边想说话,却是被王晓雨给推开了,说“有什么话当着大家的面说。”
黄志远一脸的尴尬。
“这些人有两个支队长,还有十八个队员,九个老队员。”黄志远说。
王晓雨脸色更加的阴沉,说“除了病假,结婚,死了亲人,别的事情请假,全部扣除一个月工资。”
黄志远没说话,心里头却是冷笑。心说,人家都没有来,你说扣就扣啊。草。
这时候,外面急匆匆的跑进来一个人,年纪在四十岁左右,一脸的汗水。
看到王晓雨的时候,也没有打招呼,直接就往里面走。
“你迟到了不给我一个原因吗。”王晓雨问。
“给你原因,给你个屁原因,你们这些个官老爷说什么时候开会就什么时候开会,屁股下有车子,一溜烟就到了,我们这些人,一个月拿三千块钱工资。养家糊口,照顾老小,没钱在市里买房子,只能蹬自行车上班,五十公里的路,你说我接到通知过来要多长时间。”那个男人冷冷的看了一眼张小贱,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脸色。
“不要和我讲理由,扣除你这个月工资,”王晓雨虽然同情,可是,现在这个时候,谁都不能例外。
“扣我工资,老子去你们家吃饭,把一家老小全都带着,
另外,老子和你说,我不怕你,不怕你报复我,你过来镀金,别他妈的用三把火来烧老子。
你一个毛头小子,做大队长,我问问你,你会啥,今天,你要是能把我放躺下,别说扣我一个月工资,就是一年,老子没话说。”那个人火冒三丈。
现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盯着王晓雨,心说看来这个家伙要倒霉了。
“你叫什么名字。”王晓雨问。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王大虎。”那个男人说。
王晓雨缓缓的站起来,绕过了办公桌,来到了王大虎面前,说“我不扣你一年工资,你要是输了按时上班就行。”
王大虎嘿嘿冷笑,已经摆开了架子。
所有人惊愕,因为这个王大虎可曾经是全市的散发冠军,王晓雨他们感觉够呛。
也有人想要看王晓雨的笑话,一个年轻人来特警队装逼,哼哼。
王晓雨看了看王大虎,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出手。那种眼神,让王大虎愣了一下。
一种不好的预感氤氲全身,他感觉自己说话有些冒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