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看起来放松,却是提心吊胆的男人就是王晓雨安排的特警。
如果换做以前。这些个弟兄在一起,哪里还能害怕,可是,自从见识过了蓝菲儿那种人恐怖的力量以后,他们觉得,他们这些个在普通人眼睛里厉害不得了的国家。机.器,简直就是柔弱的如同随时都能够被人一脚踩死的蚂蚁一样。
“你说,那里面的女人真的是那种人。”一个沉默了良久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开口。手有着不你觉的摸了一下身上的枪。
“虽然我不确定,但是,你们想一下,现在是什么时候,王晓雨让咱们密切监视的人能是一般的人。扯淡”
“但愿他们快点回来,但愿这个女人不是,我可是不想死,我老婆还在医院里,可能这几天就要生了。”一个男人眯着眼睛抽烟。
其余的人都沉默了下来,因为,谁的心里头都有牵挂,这种牵挂的对象虽然不同,可感觉都一样。
自从踏上了这条路,一切就回不了头,这种日子,有时候感觉真的是煎熬。
走廊里,没有了几个男人的说话,变得静悄悄的。
明亮的灯光,显得有些惨白,这种惨白,加上寂静,让人感觉到了致命的压抑。
突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虽然小,但是,对于几个人来说无异于是五雷轰顶。
因为,他们听到的声音来自于他们监视的那个房间。
是房门打开的声音,咯吱。门开了,的确是开了,但是,他们竟然是没有看到人。
几个训练有素的年轻人第一时间感觉不对,手中已经是多出来冰冷的手上,枪口死死的对准了那个方向。
没有人,但是他们听到了皮鞋声。
是那种高跟鞋踏在地板上发出来的声音,咔哒,咔哒。不紧不慢,他们甚至能够想象出来那女人走路时摇曳生姿的模样。
“不对,打电话。”一个男人双手握枪,对后面的人说。
现场一下子紧张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来惶恐的神色。
后面的那个男人脸色有些苍白,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好像也就刚刚从学校毕业。
就在男孩拿出来电话,还没有按键的时候,一道白光突然划过,带起来一抹血花,直接喷溅在了雪白的墙壁上。
不远处有些诡异的抽象画也没能够避免,一滴鲜血正好落在了那一双眼睛中间,并且在缓缓的滑落,看起来更加的恐怖。
“卧槽尼玛。”一个男人突然骂人,声音嘶哑。
这个孩子是他们几个看做弟弟一样的存在,竟然瞬间就死了。
枪声响起来,是那个男人开的枪,子弹是男孩身边的位置。
下一秒钟,男人身体僵直,手停在了空中,脸色涨红,随后,整个人双脚离开了地面,直接被飞了出去。
男人撞破了走廊尽头的玻璃窗,身子如同断线风筝一样从夜空极速坠落。
砰,一声沉闷的撞击,地面上盛开了一朵血花。
“开枪,开枪。”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来,显得有些暴躁。随后,枪声哒哒哒的响起来,是国产手枪的声音。
可是,枪声中,男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最后一个身影出现在走廊里,闪烁了一下直接消失。
恒隆国际酒店,此时已经是戒备森严。
十六国国家领导已经是全部到齐,就等着几天以后的峰会。
在十六楼的一个房间里,M国总统依旧没有睡觉,静静地看着桌子上的一份文件。
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男人,一身白色的丝绸衣服,脸上有纹身。
皮肤黝黑,跪坐在沙发上,双手摆弄着一个佛牌,神态自若。
M国总统看了一眼对面的人,伸了一个懒腰,点燃了一只香烟,然后问“你说死亡圣殿的人会不会再次动手,现在这个城市里面还有没有他们的人。”
那个男人这时候才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笑了笑,然后拿出来一个不太大的小盒子。
盒子乌黑,看不出来是什么木头,上面用金粉画满了符咒。
“我只是负责您的安全,其余的事情我管不了那么多,”男人笑了笑,露出来一口洁白的牙齿,看的让人有些不舒服。
“是啊,只要是负责我的安全就好,”M国总统笑了笑,继续抽烟。
可就在这个时候,对面的那个男人突然站了起来,用一种意想不到的速度,直接来到了总统面前,随后,那个乌黑的盒子已经是悬浮在了空中。
“怎么了。”M国总统问。
“来了”那个男人说。
“谁。”M国总统脸色有些难看。
“应该是死亡圣殿尊者的女人刘萌萌。”那个男人说。
话音未落,一个人已经是走了进来,房门竟然是没有发出来一点声音。
“果然是M国第一高手。不简单,”女人称赞道。
男人阴森森的冷笑,问“刘萌萌小姐莫非是过来聊天,这么晚了我看还是免了吧。”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刘萌萌,一只手里面拎着一把长刀,刀光在房间里看起来冷森森的。
“如果你现在离开可能还不算晚,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刘萌萌看起来对这个男人也非常的熟悉。
男人冷笑,没有再说话,双手在胸前画出来一个奇怪的弧线,然后就看见原本悬浮在空中的那个黑色的盒子突然打开。
黑雾从里面源源不断的涌出来,一个半米左右的小男孩已经是出现在了房间里。
房间里瞬间变得阴森森的,那种感觉,仿佛是进入了地下世界。
小男孩面无表情,一双血红的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对面的刘萌萌。
“早就听说你有这个宝贝,今天我就领教一下他的威力。”刘萌萌冷笑,看起来并没有太在意。
随后,身子一晃,那一把长刀已经是带起来一道光芒砍了过来。
小男孩竟然也不示弱,身子一晃,直接硬了上去,一伸手竟然是抓住了长刀,那一瞬间,后面的M国总统吓得脸色铁青,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桌子的一角,冷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