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茹的房间里,她的儿子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睡得非常的香甜,嘴角还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可是黄茹却是睡不着,她在回忆儿子回来以后的点点滴滴。
她知道的每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从儿子进家门的那一刻开始,儿子的表情,动作……
如果说儿子出事是有人在背后使坏,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肖东鹏。
肖东鹏是她这辈子挥之不去的噩梦,她这辈子可能只做了一件错事,那就是因为这个人。
她们家里头是做建材生意的,虽然说不上是千万身价,可是几百万还是有的。
那年,她和丈夫刚刚结婚,蜜月还没有结束,丈夫就因为一桩生意离开了。
而就在丈夫离开的时候,一个男人给她打了电话,就是那个肖东鹏。
初恋的情节是最难忘记的,当初如果不是因为肖东鹏看上了那个比她有势力的女人,结果可能就会改变。
“我在长运宾馆302,如果你想见我就过来。”这是肖东鹏说的话,声音里带着沧桑。
黄茹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一种非常复杂的心情萦绕在心头,有痛恨,有欣喜,两种感情交织在一起,让她坐立不安。
自己已经结婚,丈夫对自己非常的好,难道自己真的要背着丈夫去见自己的初恋吗。
宾馆,这意味着什么她清楚,非常的清楚,毕竟不是小女孩了,对方心里头怎么样的完全一看就知道了。
黄茹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忍不住诱惑,在规定的时间内去了宾馆。
当她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就被肖东鹏拉到了怀里,热吻,让她最后的戒备一下子崩溃了。
刚开始过来的时候心里头已经设置了最后的防线,可是一闻到肖东鹏身体上味道的瞬间,她感觉一切都不重要了。
激情以后,两个人相对无言,谁都不说话。
“他对你还好吧。”肖东鹏问。
“嗯”黄茹小鸟依人般的蜷缩在肖东鹏的怀里。
于是,又缠绵,又休息,又缠绵……
两天以后,肖东鹏走了,走的有些突然,一句话都没有留下来。
她知道,肖东鹏心里头恨她的丈夫,每次和她缠绵的时候都用尽了侮辱的手段,但是她觉得那是爱。
人心复杂,是他离开了她,可是为什么他还要怨恨自己的丈夫呢。
当天夜里,丈夫回来了,有道是小别胜新婚,自然也是一番激情,可是,黄茹却没有想象中的疯狂,让她的丈夫有些失望。
一个月以后,黄茹发现自己怀孕了,可是孩子却不知道是谁的。
那一段时间,她恐惧的要命,恐惧的差一点得了抑郁症。
老天爷真是残忍,残忍到不能容忍她犯错。
如果说真的是有人存心抱负,那就一定是肖东鹏。
因为他曾经说过,早晚有一天会收拾她的丈夫。
黄茹痛苦的揉着太阳穴,看着床上躺着的儿子。
儿子长得和她比较像,却看不出来哪里像肖东鹏,或者是他的丈夫,这让她有些恼火。
她也曾经像给儿子做一下亲子鉴定,可是她没有那个勇气。
这个秘密她无法说出口,如果真的让黄一毛知道了,他们一定会觉得她是一个下贱的女人,可是她知道,自己不是。
黄茹走到了窗户前面,看着窗外的夜色,心情稍微的平静了下来,儿子就是自己的儿子,不管他的父亲是谁,一切都不重要了,至少儿子已经躲过了这场劫难,以后可以重新开始了。
黄茹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准备上床睡觉。
可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传出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回头,一个人出现在房间里,全身被黑色的衣服笼罩,只有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你,你是谁。”在那一瞬间,黄茹脸色苍白,感觉这个人可能是肖东鹏,可是瞬间又推翻了她的想法,因为肖东鹏没有这种本事。
“我送你们上路。”声音有些变异,听不出来是谁,但是那种冰冷的杀意已经表现的淋漓尽致。
“杀我可以,求你放过我儿子。”女人声泪俱下。
黑子下的那个人仿佛颤抖了一下,目光在那一瞬间仿佛变得柔和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了冷寂。
房间里寂静无声,黄茹想叫,但是没敢,因为她相信,这个人绝对能够在她叫出来之前杀了她。
那一双眼睛就那样冷冷的看着她,一句话没有,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但是在黄茹看来,每一秒都如同一个世纪那样的漫长。
把命运交给别人绝对是一种煎熬,黄茹想。
突然,那个人影动了一下,下一秒已经到了她的面前,还没等她开口叫,一只手已经落在了她的头上。随后她就失去了知觉?
黑衣人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女人,又又到了床边,一只手同样按在了眼镜男的脑袋上,瞬间就又收了回来,然后消失不见。
第二天,黄一毛他们起来的都比较晚。
张小乐更是,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身边的苗小青已经踢掉了被子,睡衣皱巴巴的,露出来半个屁股,那种香艳的场景如果男人看见了一定会留鼻血。
张小乐一巴掌拍在了苗小青的屁股上,白皙的皮肤上瞬间红了一片。
苗小青惊叫着跳了起来,指着张小乐皱眉,说:“姐姐,占我便宜,看我和你拼命。”
说着,两个女孩子就纠缠在一起,瞬间,房间里春光无限。
黄一毛和张小凡在院子里见到,张小凡一本正经的说:“昨天因为时间比较紧,所以没有问黄茹的儿子,今天应该休息过来了,我看,咱们还是过去问问,这件事绝对有蹊跷。”
黄一毛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两个人来到了黄茹的房间,敲门,里面没有人应声,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眉头微皱。
又用力的敲了两下,可是里面仍旧没有声音。
出事了,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同时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