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浮现出来的景色,就是见多识广的张小贱也是特别的诧异。
因为,展现在张小贱面前的竟然是一座宫殿,气势恢宏的宫殿。
张小贱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没有看错,自己看到的的确是一座宫殿。
这一座宫殿看起来应该有五六百平方的样子,穹顶高的仿佛看不见尽头,上面闪烁着各种颜色的光芒,应该是各种颜色的宝石,被灯光照耀之后发出来的光芒。
四周,全都是金色,赤金色,有些晃眼睛,虽然有些俗气,可却是相当的震撼。
张小贱冷静了下来,挥手,一股子强大的灵力撞击在石门之上,石门咯吱一声再次打开。
石门之外,耶律闲几个人面如土色,看样子早就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当看到石门开启以后,几个人的眼睛里浮现出来复杂的光芒。
“师傅,你没事。”三千的声音第一个传到了张小贱的耳朵里。
随后,大家七嘴八舌的冲了进来。
张小贱笑了笑,悠然的从口袋里拿出来一支烟,点燃,缓缓的吸了一口,指了指里面的宫殿问“这个是怎么回事,有没有人知道。”
除了耶律闲以外,其余所有的人都摇头,表示不知道。
张小贱看耶律闲没有说话,吐出一个烟圈,问“你认识这个地方,”
耶律闲刚开始点头,后来又摇了摇头,弄得大家伙一阵哄笑,心说,这孩子吓傻了。
张小贱感觉有些蹊跷,于是就没有接着问。
这时候,耶律闲却是开口了,说“这里面我感觉有些熟悉。”
几个人又笑了,张小贱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说“你是看到过,还是做梦梦到过。”
几个人忍住了笑,心说,师傅的话不是和没说一样吗,做梦梦到的,也算数。
耶律闲有些不好意思,指着宫殿里面的一副巨大石像,说“这个人我好像见过,好像在我几岁的时候,父亲给我看过一幅画,说这个人对我们家族有恩情,让我要记住。”
张小贱几个人听到耶律闲这样说,皱了皱眉头,把烟头按灭在了地上,静静地看着耶律闲指的地方。
宫殿的正中央,有一个巨大的花瓣,花瓣的正中央是一个人。
虽然是雕刻出来的,但是这个人却活灵活现,即使是面部表情都能够看出来。
是一个鹤发童颜的男人,一身白色的长袍,长袍正面是一朵花,究竟是什么花,张小贱却是不认得。
后面的雨诗这时候向前走了两步,指着那个白色长袍上面的花说“这个不就是传说中的彼岸花吗。”
张小贱虽然听说过这个名字,却是没有印象。
倒是其余的几个人愣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的说“对,就是彼岸花。”
耶律闲揉了揉眼睛,皱着眉头说“彼岸花,那么这个人是青叶尊者。”
张小贱一愣,脸色立刻变得凝重了起来,问“你凭什么说他就是青叶尊者。”
“在我们这里有一个传说,彼岸花只有青叶尊者才能够使用。”耶律闲解释。
张小贱静静的看着几个人,眼睛里写着满满的不理解。
这个时候,耶律闲却是不说话了。
“还有什么,你倒是说啊,”雨诗问,有些着急。
耶律闲摇头,说“这些事情,我记得也不是太清楚,只有我父亲才知道。”
几个人苦笑,摇头,目光全都看像了张小贱。
张小贱也是满脸的无奈,对于一个孩子,他也是没有任何办法。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会,谁都没有再说什么,张小贱郁闷的又点燃了一支烟,然后走进了宫殿。
柔和的光芒笼罩在他们的身上,每个人都被这种肃穆的氛围笼罩,脸上全都是恬淡的表情。
宫殿里除了这个巨大的雕像以外,在角落里还有两个巨大的箱子。
箱子非金非木,也不是玉石,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的。
这倒是让几个人非常的感兴趣。只是考虑到地方比较特殊,所以谁都没有轻举妄动,目光全部看像了张小贱。
张小贱天目微睁,一道红色的光芒射出来,笼罩了那个大箱子。
时间不长,红色的光芒消失,张小贱的脸上露出来惊讶的神色。
一道金色的光芒从他的手上飞出,箱子上面的符咒瞬间落了下去,化作了一团火焰,闪烁了几下以后,最后变成了一堆灰烬。
三千有些迫不及待的跑了过去,打开箱子,里面散发出来一股子特别浓郁的香味。顿时让现场所有人精神为之一振。
其余几个人也是跑到了箱子前面,里面的东西让雨诗第一个叫了起来。
“增元丹。”雨诗惊讶的嘴巴半天都没有合拢,不仅仅是因为这种丹药的珍贵,还是因为这种丹药可以让人的修为短时间提升几个层次。
三千,万山,落云他们都是欣喜若狂,只不过张小贱却是没有任何兴趣,因为这里面的丹药对于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也难怪,他一个化神期的老怪物,还有什么东西是他没有见过的。
“看看多少。”张小贱蹲在一边,一口一口的抽着烟,平静的问。
几个人开始数数,一个,两个,三个……
一千四百九十九,一千五百。最后,雨诗数到了一千五。
“有点少。”张小贱皱了皱眉头。目光又开始在宫殿里四处张望。
雨诗看着张小贱,偷偷的撇了撇嘴,心说,还真是贪心不足,一千五还嫌少。
战熊在旁边却是明白了张小贱的意思,三千手下一千五百人,他手下五百人,难道是……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看到蹲在角落里的张小贱突然站了起来,缓缓的朝着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张小贱站起身,走到了巨大雕像的后面,一伸手,一道金色的光芒落在了某处,随着金色光芒的消失,雕像的两只手竟然缓缓的放开了。
耶律闲他们几个人都看的傻了,尤其是看到雕像手里头的盒子以后,几个人差一点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