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也是性情中人,刚才虽然和战狼两个人打的不可开交,但是,心里头对他的喜欢却是没来由的,说不清楚,真的是感觉已经认识了几辈子一样。
“多了你这样一个兄弟,我真的非常高兴,等过几天,我再给你介绍两个人认识,你可能也听说过,一个是落云,一个是万山,那也都是有万夫不当之勇的。”三千说。
战狼笑了笑,点头,话锋一转突然问了一件非常敏感的事情。
“黄金城是你们的首要目标。”战狼已经不再是嬉皮笑脸,正颜厉色的问。
三千也没有感觉以外,因为大部队行进的路线非常的明显,就是朝着黄金城过去的。
“是。”三千说。
“我有一个弟弟在里面,或许可以帮上忙。”战狼说。
三千的眉毛一挑,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眼珠子瞪得多大,问“你这句话是真的。”
战狼嘿嘿一笑,说“不然我以后怎么在你这里混。”
三千用手指点了点战狼的鼻子,说“运气,真是运气啊。”
“这里距离黄金城已经不算太远了,也就是二百多公里了,我的意思是不对暂时不要前进,咱们两个人先进去看看情况。”战狼说。
三千点头,说“我就是担心黄金城守备森严,混不进去啊。”
战狼笑了,从口袋里拿出来两块令牌,上面写着黄金二字,正是进出黄金城的令牌。
“你怎么有这个。”三千问。
“我每次过去看我兄弟战熊的时候,都会是两个人,我还有一个兄弟叫做战鹰,所以他就直接给我们两块令牌。”战狼说。
三千点头,说“既然是这样,事不宜迟,咱们赶紧的,明天就过去吧。”
战狼点头。
三千赶紧写了一封信,把详细的情况派人送给了张小贱,然后屯兵于野狼域。
第二天,艳阳高照,战狼给三千换了寨子里的装束,两个人策马扬鞭直接像黄金城方向疾驰而去。
黄金城城墙高大,而且特别的坚固,全都是青灰色的石头累起来的。
城墙的外面还有一条十几米的护城河,护城河的水是引洛水进来的,所以即便是平时,也是波涛汹涌,给黄金城更增添了几分威严。
不仅如此,黄金城周围,始终有一层淡淡的薄雾笼罩着,从人们生活在这里的那一天就有,不知道为什么。
有退伍的老兵,在本地成家,无意间说出来了其中的秘密,这种白雾其实是一个相当厉害的阵法,如果有人到了黄金城的金库,就会触碰机关,阵法开启,即便是得到了财宝,也走不出去黄金城。
这个事情后来就被人们当做了一个传说,因为这里面可是国家的国库,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谁又能有这么大的实力呢。
所以,黄金城是太平的,安逸的,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可是,最近几天,黄金城城主追风这几天如坐针毡。
此时,他正站在黄金城的东城垛口上,迎着初升的太阳,静静地看着远处。
这个方向就是张小贱他们过来的方向,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焦虑,是真的焦虑。
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他感觉自己有些恐惧,但是恐惧什么他不知道。
恐惧张小贱还是死亡,他分不清楚。
虽然黄金城城高,水深,又有阵法,可是,他还是感觉恐惧,就像一只老鼠面对一只猫一样的恐惧,是绝对的恐惧。从内心深处生出来的,并且一天比一天严重,到最近,他整夜整夜的失眠,相当的痛苦。
给耶律山送去了快报,耶律山也回了消息,说已经起兵,准备和对方在这里决一死战。
追风盼望着耶律山能够快一点到来,他们来了,他就准备辞官回家,真的累了,他们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背叛了皇帝耶律天下,有时候他感觉非常的惭愧,可是,和耶律山之间,他觉得即便是错了,他也应该这么做。
从一个被人踩在脚下,当狗一样的士兵,被一级一级的提拔起来,最后掌管国家的命脉,这个人情太大,即便是他用生命来还都值得。
在追风身边,有一个虎背熊腰的将军,一句话也不说,神情冰冷的看着东方。
就在这个时候,下面跑过来一个士兵,对那个虎背熊腰的将军说了几句话,然后就离开了。
男人的脸上露出来难得的笑容,对追风说“老大,我的家人来了。”
追风看了看那个男人,说“是战狼他们两个吧,一会带着他们到城主府,我请他们吃饭。”
男人笑嘻嘻的点头,看起来像一个孩子,欢天喜地的从城楼上跑了下去。
看着战熊下城去的背影,追风笑了,羡慕的说了一句“有兄弟真好。”
战狼和三千两个人也是刚刚进城,城门口果然盘查的非常严格,没有黄金城的令牌,一律禁止出入。
战狼和三千两个人却是被轻易的就放行了,因为他们手里的令牌士兵们都认识,还恭敬的朝着他们笑了笑,在那一刻,三千感觉自己挺卑鄙。
更多的时候,他喜欢正面作战,直接提刀杀进人群,然后看着鲜血喷涌,尸体倒下,那种感觉就好像喝酒,酣畅淋漓。
黄金城好大,真的好大,这是三千第一次来这么大的城市。
城市里面的街道,店铺看的他眼花缭乱,还有美女,让他感觉小腹一阵一阵热浪翻涌。
战狼看了一眼三千,笑了笑,说“别看了,黄金城里面的美女全都集中在春香阁,到了那里,有你看的。”
三千有些不好意思了,脸竟然升起来红晕。
“还不好意思,真是的,挺大一个男人,我去,有道是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等到你老了,回忆起来,自己这辈子没有白白的浪费,什么事情都做过,这也就足够了。”战狼还要说什么,脸色却突然变了。
三千的脸色也是突然变了,因为他们两个同时感觉到了危险正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