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飞快,距离青叶宗十年大比的日子眼看就要到了,这一点,张小贱知道,早就计算着日子呢。
今天,青剑门的人来了,很显然对于他们三家来说是非常的忌惮,不然也不会说出来那一番话,这种情况既是好事,也是坏事。
本来希望悄无声息的进入青叶宗,恐怕没有这么简单了。
但是,张小贱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自己装作紫玉宫的弟子,进入青叶宗,这样就好的多了。
相信外面,除了青衣门,紫玉宫以外的几个门派,早就把眼睛盯在了古月寨身上,如果,他真的打着古月寨的旗号出现,一定会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张小贱把龚洪,白灵儿两个人叫到了没人的房间,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刚开始两个人觉得这样会委屈了张小贱,后来才明白张小贱真正的意图,并不是想要扬名立万,而是去找人,于是也就答应了下来。
两个人带着弟子连夜回去,安排一下宗门的事情,张小贱也做一些准备,毕竟他走了以后,家里头留下了长风和小青两个人有些不放心,虽然有二十几个元婴级别的高手,可是他们毕竟年轻。
把所有想到的事情都一一交代清楚以后,青衣门,紫玉宫的人也都过来了。
又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三个人,带了一些十个弟子,离开了古月寨,破空而行,十几道遁光,颜色各异,特别的壮观。
一路上,张小贱听紫玉宫白灵儿说了比武的详细安排,也是做到了心中有数。
因为还有四天,几个人又都是元婴级别以上的修为,速度那是不用说,所以也没有太着急,第一天早早的就休息了,第二天也是早早的就休息了。
一路上并没有遇到其他的人,可能别的宗门,或者是想要参加比武的人,应该都提前过来了,这样倒也是情景。
因为还剩下不到半天的路程,所以看到了下面有村镇的时候,几个人远远的就落了下来。
这个镇子不小,可能是因为在交通枢纽上面的原因,人来人往特别的热闹,买卖也非常的兴隆。店家也是非常的热情。
在街上转了几圈以后,张小贱看上了一个酒店,名字非常好听,叫做悦来居。
走进去以后,小伙计非常的热情,递过来毛巾先擦了擦脸,然后订了几个最好的房间。
吃过了晚饭,龚洪和白灵儿来到了张小贱的房间。
白灵儿口快心直,说“大哥,明天进入青叶宗的时候,咱们都要把修为隐藏起来,毕竟这么多的元婴级别高手,太引人注目,我们可都是小宗门,这里面高手林立,我可不想还没有正式比武,就被人给暗中算计了。”
张小贱对于这个提议没反对,他这些年已经低调习惯了。
“另外,您还要多加小心,吃饭的时候小心,喝茶的时候小心,因为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参加比武的人可以在路上动手,死了也是白死。”龚洪又补充道。
“草……”对于这种规定,张小贱只是用一个字来回应。
弱肉强食,这种精神在这里显露无疑,毫无道理可言。
两个人又聊了一些别的事情,然后就回到了各自的房间休息。
张小贱洗了澡以后,也靠在床上闭目养神。
随手点了一支烟,默默地抽着。
淡蓝色的烟雾袅袅升腾,透过烟雾,面前的景色变得有些奇怪,真实和虚幻完美的结合。
不知道为什么,张小贱心里头突然升起来一种不详的预感,那就是这次青叶宗之行绝对是不那么简单。
如果非要给出来一个理由,却是又说不出来什么,只是冥冥之中的感觉。
一支烟抽完了,张小贱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躺在了床上。
月华如练,树影婆娑。
在镇子外面的一个树林里,几个带着面具的人正相对而立。
其中的一个人看了看时间,说“差不多了,动手,别人不管,只是对付那个张小贱就可以。”
其余的两个人点了点头,然后,三个人就直接化作了三道遁光从原地消失不见了。
张小贱的房子有一个阳台,阳台上养着一盆特别好看的花,花香四溢,树影婆娑。
疏影之中光芒一闪,三个人影已经出现在了原地。
其中一个人手上光芒一闪,一个精致的小葫芦已经是出现在了空中。
“听袁航长老说,这个张小贱可是相当厉害的人物,咱们能行吗。”其中一个人传音问。
“这个可是咱们青剑门的密宝,暗香夺魂术,就是大罗金仙也够呛。”另外一个人传音回应。
其余的两个人点了点头,恐惧之心多少放下了一些。
那个小葫芦悬浮在空中,灵光浮动之下,一个女人的身影已经浮现出来,光芒就转,暗香浮动。
那种香味如兰似麝,特别的好闻,带着甜甜的体香。
女人模模糊糊的身影贴着窗户一闪而逝,瞬间就进入了张小贱的房间。
一个人在旁边默默地数数,一,二,三。
数到三的时候,几个人刚要冲进去,可是,房间里光芒一闪,一个人影已经是从他们的面前掠过。飞像了远方。
却是没有发现那个女人的身影,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那小子一定是中了招,快追。”一个人说,随后,也化作了一道流光跟了过去。
其余两个人犹豫了一下,然后就从后面紧紧跟随。
前面飞行的速度刚开始非常的快,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缓慢了许多。
三个人冷冷一笑,说“张小贱果然是中招了,上。”
三个人全力以赴,直接像张小贱逃走的方向飞了过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前面的张小贱却是突然停了下来。
人悬浮在一片树林的上空,正眯着眼睛看着几个人,眼睛里的杀意已经是越来越浓重了。
“不对,他哪里像中毒的样子,快走。”其中那些葫芦的那个人突然明白了什么,转身要走,可是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