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这个理,以后的事就看运气吧。我睡觉去了,你也早点睡吧。以后心里有点正事,别一天天混日子。”
孙江龙以后要让孙文昊接班呢,所以对孙文昊要求要严些。
“知了道。爸,你放心吧。”孙文昊说道。
“放心?我怎么能放心。弄得那个小纹身都没了踪影。”孙江龙对小纹身的事还是耿耿于怀
“那个小纹身也没什么背景,家里就一个没眼睛的妈,他不会怎么样。”孙文昊不屑地和孙江龙说着。
“怎么样也只能这样了,只要不是放虎归山就行。”孙江龙回屋睡觉去了。
孙文昊也觉得小纹身消失的奇怪,但还找不出一点点的蛛丝马迹。孙文昊明天还要上学,他也睡觉去了。
今夜虽然不是一个多事的夜晚,但注定有些人要睡不着。
乔显贵和乔太太都好几顿没吃下饭了。他们就想不明白了,他们在家说话,是怎么被录了音和录的相呢?到银行又是怎么被跟踪的呢?
到了市政府大楼,竟然把在袁程锦办公室说的话也都录了相,这些都是怎么搞到手的呢?
还有就是,把那两百万块钱换成了砖头,这是最窝囊的事。事没办成,两百万打了水漂。
乔显贵摸着被袁程锦打肿了的腮帮子问乔太太,“老婆子,你说是不是出了鬼了,这事以易万富的智商和手腕,他根本想都想不到这些。”
“出了鬼倒是不可能,我觉得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帮着他呀?”乔太太上火,眼睛都哭肿了。
“谁能帮他?易万富身边原来有个保镖挺厉害的,但听说出了车祸掉伊江了,现在都没找到尸首。”
乔显贵对易万富是比较了解的,乔家也有房地产企业,当然业内的事多少是知道些的。
乔太太想想也对,“听霍家安说,前段时间,易万富的乐透夜总会和人间堂酒吧让一个叫葛藤给收了场子。”
“但这事不能就这样,虽然易万富把地得到了,但是,我不会让他赚一分钱,不仅如此,我还要让他倒贴钱。”乔显贵的眼中充满了报复的仇恨。
乔太太看着自信满满的乔显贵,心里仍就没底,她搞不清易万富的身后站着一个有多大能量的人。
“这回咱们可不能贸然行事了,要计划周全了。别再让易万富那小子钻了空子。”乔太太心有余悸。
俩人正说着话,乔显贵的手机响。乔显贵看是霍家安打来的。这个时间也就只有霍家安能打电话。
拿地的事失手后,乔显贵责成霍家安对此事做个调查,乔显贵想知道自己是怎么马失前蹄的。
是被绳子绊的,还是被石头绊的,乔显贵得知道,以后好提高警惕,以便严加防范。
“家安呀,发现什么了?”乔显贵急于想知道调查的情况。
只听得手机中霍家安的声音,“老爷,咱家的监控录相没看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我发现监控摄像头被击碎了。”
“这说明有人来过咱们家呀。”
乔显贵的后背有些发凉,太可怕了。明明有人来过家里,而且还是在家里有人的情况下,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谈话的内容给搞走了。
“监控摄像头被打碎了?”乔太太觉得这事不太可能,家里二十四小时都有人,怎么会一点没发觉呢。
“还发现了什么?”乔显贵觉得这件事不仅仅是家里的监控摄像头被破坏这么简单。
“老爷,通过关系,我还找到了市政府那边,但是大楼里的监控正在安装调试,还没投放使用。”霍家安说。
“那就再没别的办法了吗?”乔显贵有些失望。
“最后就是车载记录仪正在调取信息呢,里面的内容太多,我得一点点甄别。”霍家安说。
“嗯,好好看看到银行和到市政府大楼有没有跟踪的可疑车辆。”乔显贵把所有希望寄托到了车载记录仪上。
霍家安说他晚上加班,明早就能知道结果。
乔显贵撂下手机,忐忑不安。没想到这次志在必得的地,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易万富得了手。地没拿到,钱也丢了,最后还把袁程锦给得罪了。
现在乔显贵和乔太太是王八钻灶坑——憋气带窝火。
易万富得到地了,他倒是高兴了,可在地的事上,利益链上的乔显贵和袁程锦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也没捞到。
可是乔显贵他们哪里知道,在这件事上,袁程锦比乔显贵还闹心。他受贿于乔家的录相,不知易万富手中还有没有备份,如果有的话,那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引擎攥在易万富的手中,他想什么时候炸,就会什么时候炸。袁程锦想想这些就吃不好饭,睡不好觉。
易万富拿到地了,他是最大的受益人,等于天上掉下馅饼砸到了他的头上一样。但是他却也睡不着。一直有心病,那个贷款的时间也很快就会到的。到时自己怎么办?
易万富原来没觉得葛藤是个什么人物,拿下他的两个场子,只不过擅打而已,自从拿下地后,易万富对葛藤则不仅仅是刮目相看,而是一种敬畏。
贷款的事就拖着吧,拖到哪天算哪天吧。
拿下地后,易万富开始一系列的办各种手续,以便尽早开工建楼。
……
不眠同此夜,几家欢乐几家愁。
金鸡报天晓,几多夙愿几多圆。
……
葛藤又是练了一宿的功。今天早早地就收功了,今天的事多,他要搞那个药的说明,还要贴到瓶上,再去谢博超那里。
葛藤忙着做饭,早点做好后,他好去打印社搞那个语堂红药的说明书。
葛藤正做着饭呢,从腰的两侧慢慢地伸出两只手,诡异的是,每只手掌上还画着一只眼睛,两只手一下把葛藤拦腰抱住。
葛藤被吓了一跳。
“嘻嘻嘻……葛藤哥哥……”一听声音就知是安然。
可这个小妞儿走路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呢,如果不是葛藤,换了别人,不被吓死,也得吓个好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