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谢博超把夏茂财和葛藤请到了他的办公室,就有关第二个工人,也就是从颈椎到腰椎都有摔伤的患者要进行手术治疗的事进行商量。
夏子菡跟进了办公室,也想听听情况。
谢博超说:“这名患者伤的位置比较特殊。这一位置区神经比较多,如果手术还真怕碰到哪根神经,如果一但碰到神经会导致患者终生下不了床。”
夏茂财听了谢博超的话,半天没表态。这个事情责任太大了。
“董事长、院长,我以为可以保守治疗试试。”以葛藤的透视眼看,如果躺在平板床上,做好钢板固定,摔伤患者三个月就会基本恢复。
但接下来的话,在谢博超面前葛藤不好意思说,这是谢家的医院,能让你参与治疗就不错了,从中还要指手画脚,会让人不舒服的。
但是病人还需要尽快康复,以把影响减少到最小。
葛藤有些左右为难的时候,谢博超说话了,“葛藤,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如果听我的建议,就让患者睡木板床,钢板固定好后,再用上语堂红药的话,吃的敷的同时用,躺上三个月,准保没事。”葛藤自信地说着。
谢博超和夏茂财面面相觑,这个办法太原始,太简单了,二人谁都不敢决断。
“可以试试葛藤的做法。”夏子菡相信葛藤。
“子菡,这可不是试验呀。如果做就只能成功。”夏茂财说话了。
谢博超看着夏茂财,“夏董事长,如果按葛藤说的办法,这两个病人只是需要做好骨骼的固定,接下来的事就是用药静养,以待康复。”
虽然谢博超也认为这样简单了些,但从治疗的原理上来看,还是行得通的。谢博超从心里往外也是相信葛藤的。
“那好吧,这是第一方案。实在不行,就进行手术治疗。”夏茂财见谢博超也支持葛藤的主张,他点了点头算是同意这一方案。
几个人商量好后,还得听听患者和家属的意见。
几个人来到急诊室门口时,聚集着二十多人。刚才只是工地上的几个工人和岳伯,没想到这么一功夫来了这么多的人。
哭闹喊叫,热闹的如菜市场。
“怎么回事?岳伯,把人整走!都聚在这里会影响患者治疗的。”夏茂财冲岳伯下了命令。
可这些人哪里听呀。岳伯劝慰哪个都不听他的,该闹闹该吵吵。
“我们不在这里治疗,我们要去省医院。”一个五十多岁的五人拽住了夏茂财的衣服。
“怎么治疗得听医生的,你不了解情况,如果病人再折腾到省城的医院,这一路的颠簸会造成二次损伤,这个责任谁来负?”
葛藤赶紧把这个女人从夏茂财的身边拉过来,和她说道。
“我不管,我丈夫要是瘫痪了我可怎么办呀?”这个女人坐到地上就哭开了。
“我儿子要是有个好歹的我也不活了。”一个农民模样的老头蹲在了急诊室门口嚷嚷着。
这边闹开了锅。那边的戴江海和孙江龙正在老岭山消停地泡温泉呢。
“戴董,你说夏茂财怎么这么幸运?就摔了两个人不说,还摔在了沙子堆上。”孙江龙对喜康德工地出事,不但不同情,还有些不解气的样子。
“谁说不是,本想死几个人,现在只是伤了两个人。也行,要是按咱们计划的那样搞,这次的事也不会太小,动静越大越好。”戴江海咬牙切齿地说着。
“戴董,这时家属们应该去闹了吧?”孙江龙把温热的水往身上撩着。
戴江海整个身止泡在水里,闭目养神,“如果你儿子串联的好,应该都到了。”正说着话,孙江龙的手机响了。
孙江龙接起,是儿子孙文昊来的电话,“爸,按你和二舅的意思,家属都去了医院,正闹呢。报社的记者一会就到。”
“好,儿子,你离远点,盯着点就行,别让夏家的人发现了。”孙江龙叮嘱道。
“放心吧,那好,就这样。”孙文昊挂断了电话。
孙江龙得意地看着戴江海,“我说戴董,这回可够夏茂财喝上一壶的。虽然不是按咱们的计划死几个人,只是摔了两个工人,但那是重大的责任事故。”
“哼,还不是你儿子会办事,把那个跳板雇人做了手脚。”
戴江海自从想上位董事长之后,就想尽一切办法来整治夏茂财。但夏茂财每次都会有办法或是有人帮着化解,这让戴江海很是抑郁。
不过自从把这个想法和孙江龙说了后,二人不谋而合。戴江海整治夏茂财,要得到的是董事长的位置。
孙江龙是想要夏茂财破产倒闭,这样他在花园街上的帝尊王朝娱乐城,就会成为这条街上的独家买卖不说,在商都市也没有超过他家规模的第二家。
于是,俩人就开始狼狈为奸,密谋一次又一次的事故。
“哈哈哈,小儿只不过是按着他舅的想法帮了一把而已。”
孙江龙和戴江海再次商量对付夏茂财时,他们想对夏子菡下手,但由于上次劫持失手,他们仍就对夏子菡的保镖葛藤心有余悸。
放弃夏子菡,那就只有直接对夏茂财下手了。可是自从夏家的两个公子先后出事后,夏茂财的保镖也是步步紧跟,没有机会下手。
不把夏茂财的董事长拿下,俩人又都不甘心。
思来想去,二人不约而同,把主意都聚焦到了正在建设的喜康德医院。这回是对事不对人。只要把事搞大,不怕人不下去。
戴江海把身子又往水里缩了缩,“这里的水让人好舒服啊。他夏茂财不知天高地厚,那就让他难受难受吧。”
“戴董,如果这次夏茂财要是下去了,我看董事长的位置就是你的。”孙江龙眯着眼看着戴江海。
“按理来说应该是我接董事长,但周德顺我看也是野心勃勃。虽然他不说什么,但他所做的一系列事告诉我,他也是想要董事长的位置。”
戴江海有种隐约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