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藤若有所思地看着陆晓婉,想着那个女鬼和他说的话。一百年前,如果葛藤和那个女鬼成婚,就不会有今天的陆晓婉了。
“想什么呢?”陆晓婉又追问道。
葛藤揉了下鼻子,“晓婉,安然确实遇到鬼了,而且这个鬼是个女鬼。”
“嗯,我猜到了,不然安然也不能被吓成这个样子。”陆晓婉没见到法拉利男勾引安然,以为就是被鬼吓成这个样子的。
葛藤听陆晓婉这样说,他也没多解释,只是和陆晓婉说,那个女鬼想让他帮着超拔一下,重新回归人道轮回。
“帮着超拔倒是没问题,关键是有寺庙就最好了,这样超拔更灵验。”陆晓婉听葛藤说超拔,想起了母亲去逝时,父亲请寺庙里的僧人为母亲做的法事。
“是这样。刚才回来时,我问了吧台,离客栈五公里的地方有个莲心寺。我们可以到那里去给女鬼做个超拔。”
葛藤和陆晓婉说着这些时,已经想好了明天去到寺庙做超拔的一系列事。
葛藤和陆晓婉商量明天给女鬼超拔的事。安然在床上睡得很沉。但是法拉利男回到房间却不得安宁了。
法拉利男吓得屁滚尿流地回到房间后,就有些恶心并伴有肚子疼,他那个同伴儿一个劲儿地埋怨法拉利男没事找事,这下作大了。
法拉利男不舒服,也没和那个同伴争辩,他躺在床上翻翻乱滚,没一会儿,就跑到卫生间开启了拉稀模式。
法拉利男可谓更是惊吓过度,拉了一会儿,又开启了呕吐的模式。全身出虚汗,脸上的头套也戴不住了,他叫了同伴把头套给摘了下去。
再看摘下头套的法拉利男,原来是安然讨厌的那个墨镜男。
同伴见墨镜男摘了头套,他也摘了头套,边摘还边嘟囔,说戴这个头套有点过敏,脸上都起了小疙瘩。当然了,这个同伴自然是墨镜男的二弟了。
原来,就在葛藤他们在别墅装车要走时,墨镜男就盯上了他们。为了把安然搞到手,墨镜男和二弟商量,要租一辆高档车,这样更有诱惑力。
二弟和墨镜男讲好了,把安然搞到手后就让墨镜男好好安心练功,所以对墨镜男追安然还是给予了支持。
二弟帮着墨镜男找了家美容院,买了头套,又化了妆。就在他们得意安然要上钩时,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女鬼搅了墨镜男的好事。
墨镜男拉完吐完,二弟把虚弱的墨镜男扶回床上。
“大哥,明天咱们还跟着葛藤他们去楼兰吗?”二弟见墨镜男这个样子,怕是路上不经劳累折腾了。
墨镜男自己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不便和二弟说。如果继续跟着葛藤他们,现在病成这样,心有余已经是力不足。如果不跟着葛藤他们,墨镜男还是心有不甘。
墨镜男听了二弟的话,心烦意乱,他翻个身,换了姿势躺着,根本没心情回二弟的话。
“大哥,我问你话呢,明天我们何去何从啊?”二弟见墨镜男不说话,他又把墨镜男扳过身来问道。
墨镜男一挥手说道,“哎呀,二弟,你可别烦我了,赶紧去吧台给我找些止泻药吧。”
“好好好,止泻药。”那个二弟无可奈何地下楼去了吧台。
二弟下楼时,吧台的一个女服务员昏昏欲睡,被二弟叫起来,给找了药。女服务员告诉二弟,一次吃四片,一天吃三次。
二弟拿到十二片药,看也没看就又回到了楼上。
墨镜男吃下四片药,又继续躺在床上想好好睡一觉,等明早看身体情况再做决定是跟着葛藤他们还是不跟着。
二弟服侍完墨镜男,脱了衣服上床,准备睡觉。可二弟刚上床,墨镜男就又跑去卫生间,稀里哗啦又是一通的翻肠倒肚,拉完后,墨镜男扶着墙回到了床上。
躺在床上,肚子疼得更紧了。墨镜男看着二弟累了一天,刚刚睡着,也不好再叫他,自己只好忍着。
没隔上十分钟,墨镜男又去了卫生间。
直到天亮,墨镜男再也没回到床上,就坐在马桶上了。他不想再来回走了,已经走不动了。虚弱的身体让他全身冒着冷汗。
二弟睡得很沉,墨镜男如此的折腾,他仍一直睡到天亮。睡醒的二弟,睁开眼睛,没见到墨镜男在床上。
“大哥,大哥。”二弟在床上喊了两声。
墨镜男有气无力,在卫生间回道:“二弟,我死了。”
“嗯?大哥,你在卫生间?”二弟蹭地跳下床,趿拉着鞋跑进卫生间。
只见墨镜脸色蜡黄,大汗淋漓,嘴唇发紫。二弟吓得赶紧问:“大哥,你,你还是不舒服啊?”
“我岂是不舒服,我特么的一晚上就坐在马桶上了,你倒是占了一张大床做美梦。”墨镜生气地嘟囔。
倒是练家子,这功夫还有力气说话。要是放在二弟身上,估计早就放片儿去医院了。
二弟见墨镜男都这样了,也不想和他再掰扯什么,只是和他说,自己太累,睡得太沉了,没照顾好大哥。
墨镜男肚子疼埋怨灶王爷,他怨二弟昨晚给他拿的药不管用。
二弟说吧台服务员给的药,不管用那也是吧台的事。
……
就在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呛咕时,服务员来敲门。
二弟赶紧穿上长裤去开门。
早上下晚班的吧台女服务员来了,说是又给客人送来更好用的止泻药。
服务员告诉二弟,这回是一次吃六片,是生物制剂,第一次吃过后,第二次吃三片就行了,一天吃三次即可。
但吃这个药时,昨晚那个药就不能用了,如果用了会影响这个药的疗效。
二弟听是更好的药,接过药对服务员千恩万谢。并说,等他哥的病好了,一定给客栈送个锦旗,并给服务员再写封表扬信。
女服务员一听忙摆手,“不用客气,不用客气,病好就行了。”说完,转身下楼。
就在女服务员转过身,关上房间门时,她再也忍不住了,“啊哈哈……啊哈哈……”女服务员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