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藤和夏子菡说,这边三个人刚到客栈,正要吃饭,并让夏子菡好好休息。
葛藤挂断电话,心情愉悦,催促安然和陆晓婉,“快点吧,子菡老师都到茅山了,我们也抓紧吃饭,抓紧休息,明天早点赶路。”
三人来到餐厅,餐厅里有三四桌在吃饭的客人。都是自助餐,自己吃多少就盛多少。
安然和陆晓婉盛的不多,一人一个小花卷,一小碗粥,两样小青菜。
葛藤盛的比较多,四个花卷,两个鸡蛋,一大碗粥,四样菜。其中,两样青菜,另两个荤菜是红烧雪鱼和红焖肉。开车旅途劳累,葛藤也是有些饿了。
不管餐厅多少人,葛藤开启了风卷残云的吃饭模式。安然和陆晓婉吃的少,很快就吃完了。安然说她要出去散步。陆晓婉说有点累,想上楼休息。
葛藤和陆晓婉说,那就早点休息。陆晓婉上楼回了房间。
葛藤和安然说,如果想散步,等他一会儿吃完了陪着安然散步。
安然和葛藤说,她在院子里先走走,等着葛藤。葛藤说也行,别走远了。
安然出去了,葛藤仍就吃着饭。
这时一个人端着盘子走到葛藤的桌前坐下,“客官,你这饭量不错啊。”
葛藤抬头看,是刚才给联系车库的保安,葛藤笑着问道:“你值晚班啊?”
“嗯,值班晚。如果不是家里孩子有病急用钱,我也不值晚班。”保安边吃着饭边和葛藤聊天。
葛藤心想,这人挺有意思。值班是轮着的,晚上无聊夜还长,当然谁都不愿值晚班,在家多好,孩子老婆热炕头。
“哈哈,别拿孩子说事,是不是值晚班想老婆呀?”葛藤和保安开着玩笑。
保安很神秘地四下看了看,把食指放在嘴上,“嘘——”
“怎么了?”葛藤见保安紧张的样子,自己也跟着不安起来。
保安往葛藤的跟前凑了凑,很小声地说:“客官,我看你这人心眼儿挺好使的,和你说个事。”
“啥事?还整得这样神秘?”葛藤以为保安在故弄玄虚。
保安又往葛藤跟前凑了凑,很小很小的声音说:“客官,我们老板不让说,我们这里闹鬼。”
“擦,你说什么?”葛藤一口饭差点喷到保安的脸上。
保安在纸抽中抽出一张餐巾纸,递给葛藤,“客官,我说的是真的。我们这里盖楼时,挖出了一个棺材,但是老板没给安顿好,所以这个鬼常来骚扰。”
“怎么个骚扰法?”葛藤把喷到桌上的饭擦了擦,又把剩下的饭三下五除二,都扒到了嘴里,擦着嘴,等着保安说话。
保安很小的声音问葛藤,“听说过鬼打墙吗?”
“听说过,但没见过。”葛藤点了点头和保安说道。
保安和葛藤说,他的同事就被鬼打墙了,而且就在这个院子里。
那个人值晚班,在岗停里没有卫生间,他晚上起夜去卫生间,可是去了卫生间,也方便完了,再回岗停时,就怎么走也回不来了。
他说当时他还能看到岗停的灯亮着,但就是怎么走也走不到。最后当别的同事发现他时,他正睡在停车场的一辆车旁。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那个同事的鞋最后都磨掉了底。
“那后来呢?”葛藤对这件事很好奇。
保安摇了摇头,“从那以后,这个人就大病不起,半年后,这人就走了。”
“竟有这事?!”葛藤当然知道鬼打墙,也知道鬼打墙搞不好能死人,但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里会遇到这样的事。
保安还以为葛藤不信呢,他又叮嘱道:“客官,晚上尽量不要出屋了。以免惹上麻烦,出门在外不容易。”
保安说完,接着吃饭。葛藤坐在那里,看着窗外,天已经全黑了。
安然说她要到院中散步,葛藤决定马上去看看,把安然叫回来,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葛藤和保安打过招呼,三步两步来到院中。院中只有两个保安在交头接耳地说着话,没见到安然。难道安然回楼上了?
葛藤又转身回楼,到了房间,只有陆晓婉躺在床上看电视。安然没在房间。
葛藤的汗立马就下来了,难道安然中了鬼打墙?
“葛藤,你干吗呀?慌慌张张的。”陆晓婉见葛藤神色不对,起身问道。
葛藤擦了一下额头上的细汗,“安然找不见了。”
“安然不是到院中散步吗?”陆晓婉听说安然不见了,忙穿衣服,“我和你出去找找吧。”
“你别出去,就待在屋里。”葛藤断然拒绝陆晓婉跟着找安然。
陆晓婉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葛藤今天的情绪有些反常。陆晓婉见葛藤不让她出去,肯定有不让她出去的道理,陆晓婉也没多问。
葛藤见安然没在屋,又急匆匆去出去了。葛藤刚走出屋,他的眼皮突突的跳了起来。
葛藤在心里说,“土地公师傅,我知道要有事了,谢谢你的提醒。”
“徒儿,小心行事,这家太平客栈不太平啊。”
土地公飘然而至和葛藤说着话。
葛藤在心里和土地公说:“师傅,放心吧。一定会没事的。”
“那好吧,徒儿,你要多加小心,树神找我下棋呢,我得走了。”土地公拂袖而去。
“诶我去,师傅,下次能说个不一样的理由吗?”葛藤在心里和土地公说道。
“哈哈哈,一个离开的由头而已。”葛藤只是听到了土地公的声音,身形早已没了踪影。
土地公的提醒,更加印证了保安的话。葛藤调动了透视眼的功能,找安然。
葛藤在太平客栈的前前后后扫视了一圈儿,看到了安然。这个小妞儿,不知什么时候,上了法拉利的车,和那个开车的男人聊得正high呢。
法拉利男比葛藤早到的客栈,葛藤的车一进院,他在楼上就看到了。可是安然一直都有葛藤和陆晓婉在身边,法拉利男没机会与安然搭讪。
正在法拉利男愁眉不展地想着怎么把安然弄到手时,同行的哥们叫他,让他看楼下。法拉利男向楼下看,只见安然一个人正在院中溜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