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最后巨手下拍余势未消,一举拍在焦鸣子的脑海上。
这一刻。
时间仿佛都静止了。
“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杀得了我,你是荒皇境妖兽,而我也是荒皇境王者,而且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潜心修习对付你的绝招,而你却不然,为何我会败得如此之惨?并且死在你手上,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焦鸣子双眼紧紧盯着小诗,眼中满是不甘之意。
而且他双眼中竟然有着血水流出。
砰!
最后焦鸣子的身体爆裂开来。
化为一蓬血雾消散。
“老祖!”
“老祖!”
“老祖!”
……
与叶良茗战斗的林瀚三人此时不由地感到天旋地转,感觉世界仿佛塌了,焦鸣子的存在,一直是他瀚海宗傲视整个笑域的资本,现在焦鸣子的败亡,预示着瀚海宗将会由盛转衰,退出笑域的宗门舞台。
而叶良茗并没有趁机要他们的命。
因为在叶良茗眼里,要杀他们,是轻而易举的事,没必要趁他们失神之时。
“瀚海宗的老贼们,是你们曾经害得我父子分离,是你们害得我江淮之尝尽人间的苦楚,今天我就取你们的性命”。
江淮之眼中通红,如同一个夺人性命的魔鬼一样,紧紧地盯着林瀚、丰凌、碧长天三人。
“修罗之门,开!”
江淮之狂吼着。
随后他额中,一扇血色的小巧门户闪烁着,闪烁着莹莹光华,仿佛是血水在游动。
咻咻咻!
三道血色流光从江淮之额上飞出。
立在江淮之身前。
是三尊血袍人。
这三尊血袍人气息恐怖,散发着王者之气,竟然是三尊荒王强者,不过只是荒王一重的修为,此时他们每人手中都握着一把血色长弓。
“给我杀了那三人”。
江淮之伸手指着林瀚三人道。
“崩崩崩!”
登时三名血袍人齐齐拉开手中的血色大弓,将之拉如满月,一根根粗如手臂粗的血色箭矢横陈其上,而后朝着林瀚三人飞射而去,如同三道血色光柱。
林瀚三人似乎也感受到了危险。
从焦鸣子的死中回过神来。
朝着江淮之这边望来。
随后他们眼中泛起惊恐之色。
“不要啊!”
“不要啊!”
“不要啊!“
……
然则他们的叫声刚刚叫出。
砰砰砰!
三道箭矢就分别射中他们的身体。
而且炸裂开来。
林瀚三人的身体就化为血雾四散。
全部陨落。
叶良茗神色一惊。
回过头来。
见出手的是江淮之。
不由眼中再闪过一丝惊讶之色。
毕竟江淮之能够以荒灵境修为斩杀三大荒王境武者,不管是用什么手段,都是极为骇人的。
而此时。
三道血色身影一一没入江淮之额中的门户中。
“轰隆!”
就在这时。
整个瀚海宗一阵剧震。
远处的一座山峰陡然崩塌开来。
江淮之等人都不由地一阵奇怪。
不过随后江淮之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由地脸色一变。
“父亲!”
江淮之低吼一声,天鹏之翼展开,就追上了上去,同时叫道:“小诗,帮我拦住那人,我父亲可能落入了他手中”。
“主人,放心!”
小诗的体型恢复到正常大小,而且手中的小巧门户迅速地变大,小诗就与叶良茗跨入光门中不见身影。
江淮之的速度也是极快的。
眨眼间,就到了崩塌的山峰附近。
而这座山峰正是连通着瀚海宗禁地黑魔渊的海龙峰。
砰!
山石炸裂。
这时一道人影冲了出来。
而后一个眨眼,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将我父亲留下!”
江淮之脸色难看无比。
江淮之连秘术神魔变都施展出来了,同时全力施展飞行战技天鹏之翼,但就是这样,江淮之也追不上那人,只能持平。
“哪里走?”
就在这时。
虚空中一道门户出现。
小诗与叶良茗走了出来。
“禁锢领域!”
小诗大喝一声,一手挥洒而出。
随后奇怪的一幕发生了。
涌动的气流不再涌动了。
沿途摇摆的草木也不摆动了。
……
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下来。
至于,江淮之感觉到一股极大的束缚力作用在自己身上,根本动弹不了,别说去追那道人影了。
就在江淮之愤愤不平之间。
他看向远处。
不由地脸色大喜。
因为那道人影也停止了下来,根本动弹不了,而且那人手中提着一人,那人影身躯昂扬,只是此时略显萎靡。
“父亲!”
看着那道人影,江淮之不由双眼泪湿地说道。
……
“有我在,你是逃不了的”。
小诗双眼淡漠地看着钰哥道。
这里禁锢之力已经散去。
而江淮之也位于小诗旁边。
“你为什么要抓我父亲?快将我父亲交出来!”
江淮之寒声道。
“交给你,开什么玩笑?如果你父亲愿意将那件东西交给我,我倒是可以考虑放他一马”。
钰哥淡淡地说道。
“什么东西?”
江淮之心中一紧。
“不死令!”
“我们不知道什么不死令?你是不是搞错了!”
江淮之眉头很是难看道。
“搞错,这怎么可能?你或许不知道,但江震东是知道的”。
“啪!“
而后钰哥连续给了江震东三个巴掌,极为响亮。
“你,你竟然敢打我父亲!”
江淮之目眦尽裂,全身弥漫着杀意道。,
在江淮之心中,父亲比什么都重要,他是不能容忍自己父亲被人凌辱的,可是此时江震东落在钰哥的手中,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有什么不敢?”
“好戏还在后头呢?”
钰哥淡然说道。
就在这时。
江震东缓缓地睁开眼来。
最后目光落在钰哥脸上,不由地苦笑道:“江钰,你还是不死心啊”。
“叔叔,交出不死令就好了”。
江钰冷笑道。
“这不可能!”
江震东斩钉截换道。
“叔叔不要说话这么绝,你看看你面前的是谁?你不交出不死令,他今天只怕要死了!”
江钰好整以暇地道。
江震东不由地朝着江淮之看去,这一望,不由地一惊,道:“淮之,你怎么在这里?你赶紧走,这江钰你是惹不起的,逃得越远越好,咱们这一脉的不死令不能落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