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峰得知钱兰要和别人成婚的消息时,连夜潜入钱兰的家中,问钱兰为什么。钱兰假装不认识白峰,让人把他赶了出去,白峰看了一眼钱兰,从此再了无音讯。
很快就到钱兰大婚的日子了,在拜堂的时候白峰的爹娘给了钱兰一个耳光,让她去看看白峰,钱兰丢下新郎,跑了出去。钱兰赶到白峰家的时候,却已经晚了,白峰已经死了。钱兰正要走的时候看见了桌上有一幅画像,上面画的是钱兰。钱兰哭了,她知道白峰一定很恨她,画像旁还有几句诗: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
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匪我愆期,子无良媒。
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
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尔卜尔筮,体无咎言。
以尔车来,以我贿迁。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
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
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食贫。
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女也不爽,士贰其行。
士也罔极,二三其德。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
言既遂矣,至于暴矣。兄弟不知,咥其笑矣。
静言思之,躬自悼矣。
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
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钱兰安静的收好那幅画,拒绝了那柱婚,整天把自己关在府里。
钱兰安静地端详这幅画,泪又不争气地落了下来。她还记得七年前白峰送给她地那首诗,钱兰闭上眼睛,轻轻念了出来: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钱兰念完诗的话音刚落,就响起了啪啪啪的鼓掌声,钱兰一惊,连忙回头,看见身穿丫鬟装的林静。
“原来是你。”钱兰看着林静说,怪不得她闻到了一股桃花香,原来是林静身上的。
林静微微一笑,说:“为什么不能是我?”林静顿了顿,随后又说:“我今天是来拿你的狗命的!”说着抽出身上的匕首直逼钱兰的要害,可是钱兰也不是吃素的,双手抬起,她的四周立马出现了保护光素。
“你是术师?”林静不可置信的看着钱兰,钱兰似乎对林静的反应早就在意料之中,勾唇一笑说:“怎么?你不知道?没有人告诉你刺杀之前先来打探一下底细的吗?”
林静冷哼一声,说:“那又怎么样?只不过是一级术师而已。”林静伸出左手,闭上眼睛,很快,林静的手心里出现了一个荧光色的火球,直向钱兰飞去,钱兰说了一句自不量力,然后就轻松化解了林静的火球。
钱兰的身姿狡捷过猴猿,力气勇剽若豹螭。但是林静也不是吃素的,林静速度极快,钱兰的火球飞来的同时,身形一闪,一把将钱兰拉到刚才自己站的位置上,钱兰一愣,没有想到林静会来这招,连忙挡住了她刚刚发的火球,但是火球划过了钱兰的脸颊,顿时血花乱溅。
林静见钱兰吃亏了,连忙朝前跨出一大步,狠狠的一拳打在钱兰的小腹上,钱兰脸色白,直直的飞出了好几尺去。
钱兰挣扎的站了起来,对林静说:“不错嘛,不过这次该轮到我了。”林静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钱兰一个跨步,来到了林静的左边,一把抓住她左手,一抓住她拿着匕首的右手,用力一拧,发出咔嚓一声,肩关节已经脱臼,林静惨叫了一声,她没有想到钱兰这么厉害。
钱兰拿起林静的匕首,匕首在手中一番,在林静的右臂上轻轻一划,连同袖子在内,划出了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白肉一番,鲜红的血液从肉里渗了出来,很快染红了林静的整个衣服,林静惨叫了一声,钱兰似乎还没玩够一样,举起匕首准备再次下刀的时候,忽然把长剑打掉了钱兰手中的匕首,
凌厉的剑气逼退了钱兰,钱兰看见来人是谁时,却被来人吸引住了,她很美,美的是那么的惊心动魄,所有人跟她一比,都会黯然失色,她就是大师姐。大师姐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身,挥出一片绚烂的光幕,似点点繁星自星空中坠落而下,光幕斩灭了激射而来的虹芒,化解了杀身之噩。
钱兰愣住了,林静趁钱兰不注意,挣脱了钱兰的手,大师姐对林静说:“楼阎冥让我来救你。”林静听到大师姐直呼他的名字,不禁猜测她是谁,趁钱兰还在沉思中的时候,大师姐环上林静的腰,脚尖一点,飞了出去……
府里一阵喧闹,家丁们推开钱兰的房门,看见钱兰坐在床边还有满地的血液。
大街上
大师姐搀扶着受伤的林静,林静一身血引起了不少行人的注意,但有些人还是留念大师姐的美貌看向她们。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街道像一条波平如静的河流,蜿蜒在浓密的树影里,只有那些因风雨沙沙作响的树叶,似在回忆着白天的热闹和繁忙。
明镜般的月亮悬挂在天空,把银色的光辉谱写到大地上。
偶然一声鱼跃,冲破江夜的寂静,接着又陷入无边的静谧。
寒夜的天幕,半个月亮斜星在闪烁着。
夜雾袭来,仲夏的夜晚倒有点凉意,朦胧的月光下,看不到几颗星星。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大师姐安静的享受着夜晚的宁静,林静却突然停了下来,林静看着大师姐,说:“你到底是谁?”
大师姐没有说话,依然微笑地欣赏着这夜色的美好。
林静见大师姐无视自己,用匕首抵住大师姐的脖子,冷冷地说:“说不说?”大师姐眼眸闪了一下,依然微笑地说:“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吗?”如果是熟悉大师姐的人,看到这个笑容就知道她生气了。
林静显然不明白大师姐居然还笑的出来,但她笑的很美,林静把匕首放了下去,大师姐笑容越来越深了,依然搀扶着林静往前走,良久,林静开口了,说:“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