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
一有人开口,后面的人就争着抢,甚至不惜动手。
“我来……捂……”
“我说,我们……”
“我说……”
我了半天,没有一个人说得出来,一个打一个,一个捂一个的嘴,几个人打成了一团。
“放肆!你们这是做什么,士兵,还不快把他们都给带下去。”邱将军看准了形式,就要让人把医师都带下去。
“等等。”乔安然轻轻的两个字,让正要动手的士兵,都停了下来。
他们不知道乔安然有多恐怖,才会把这些医师吓成这样,但是他们知道,这个人是郡主。就冲他的身份,他们也不能得罪,虽然他们是邱将军的人。
“这位,邱将军,我的话他们还没回答呢?将军想要把他们带到哪里去?”
“军营是何等地方,岂容他们这般放肆,自然是带下去管教管教。”邱将军说得正气傲然,前提是如果能忽视他眼底涌动的一些光线的话。
“可是我的问题,他们还没回答呢!”乔安然的语气里,看似带了一点撒娇,却又隐含了威胁。眼神随意的撇过那些医师,那些医师瞬间打了一个冷颤,有种被死神盯住了的感觉。
他们又想要争着回答,可是接触到邵将军的眼神,却又缩了回去。
两个都不能得罪,因为两个都可能随时要了他们的命。
可是这样子,他们会很为难,说还是不说?
他们感觉,这个安宁郡主,可能已经知道了他们做过的事了。他怕他如果不说,就会……
想到那个晚上,乔安然像个鬼一样的出现,一把掐住了一个大男人,还把人家举了起来。又想到乔安然之前看着他们的笑,和那个男人死在地上诡异的脖子,他们就不寒而栗。
“安宁郡主,虽然你是郡主,但是军营里面的事情,还轮不到你做主。你的问题,难道还比军营的安危重要吗?”
邱将军这话不可谓不诛心,在军营里面,军营的安危自然是首重。如果乔安然为了自己的一个私利,自己的一个问题,就不顾军营的安危,那是会倍受议论的。
随着邱将军的这一句话,四周的士兵,有的并不怎么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了那些打起来的医师,和听到邱将军的话,看着乔安然这个陌生女人的眼神里,带了责备。
无论如何,也不能扰乱军营里的纪律。
在他们眼里,是乔安然这个陌生的女人,扰乱了军营的纪律。
“邱将军,我可没有做主军营里面的事情。”乔安然有些百无聊赖的撩了一缕头发,在手里不停的转着。
继续漫不经心的道:“我什么时候不顾军营的安危了,这顶大帽子,我可带不起!你之前不是说了吗?这些医师是我带过来的,难道我带过来的医师,我还没有权利处置吗?”
之前邵将军是摆乔安然的安宁郡主的名号,来压万林,毕竟这些医师是乔安然带过来的。
现在却被乔安然本人,给反拿着压了回来,而且比他更有权利用安宁郡主这个名号。
邵将军也像是吃了什么一样,直接给了脸。
“他们公然在王爷的帐篷附近私自殴打,扰了王爷的修养,必须要加以惩罚。”
邵将军的头脑已经有些昏了,只知道抓住一点,就利用上。
“既然邵将军你说他们扰了王爷的修养,那只要王爷出来,说一句他们扰了王爷的修养。我立刻把他们双手奉上,如若不然,我可不会把他们交出去。”
乔安然说得轻巧又果决,让人有些看不清,她到底是想护住那些医师,还是想怎么样。
“安宁郡主,你这是在强词夺理!谁不知道,王爷现在还在昏迷当中,你,你……”
邵将军有些气得说不出话了。
“没事啊,你可以让医师把王爷治好了来找我啊,我随时等着。”
乔安然灿烂的一笑,尽显天真,调皮。
眨眼间,眼下波光粼粼。
邵将军眉头一皱,就要在说些什么,乔安然又开口,差点把他气吐血。
“不过~这几位医师我可要带走了。”
他就是想要把这几个医师带走,再顺带看能不能黑乔安然一下,可是怎么的,稀里糊涂的,就变成了现在的局面?
他还能怎么样,才可以把医师带走?
医师们可是知道了不少东西,虽然不重要,却也足够让那些人知道一些什么,再猜一猜,可能就会多了一些防备。
“还不快起来,我要走了。”乔安然突然又开口,让医师们跟着她走,不给邵将军多的机会。
医师们跟着乔安然,走过拐角消失在了邵将军的面前,邵将军的脸已经全黑了。
乔安然并没有把医师们带进楚凌枫的帐篷,而是在外面,就让万林让人带走,小心看管。
她相信,万林能在官位高过他的邵将军面前,毫不低头。在军营里面,也是有自己的一些可以信任,能用的势力的。
乔安然是自己独自进的楚凌枫的帐篷,万林等在外面。
走到里面,寂苍正守在楚凌枫的面前。
“寂苍见过安宁郡主。”寂苍听到有脚步声,回头见是乔安然,立刻起身有些激动的行礼。
“起来吧,你也守了他几天了吧,去歇歇吧,我来看着他。”
“谢郡主。”
寂苍直接就行礼退下了。
不是他太累,很想退下了,而是他真的对乔安然是放心的,所以才可以毫不犹豫的离开。
乔安然也是有些惊讶的,以为还要说多几句劝,没想到寂苍这么爽快就离开了。
看到躺在床上,明显脸色不对的楚凌枫,乔安然的心头也是有些沉的。
床头有盆水,乔安然走过去,拿下楚凌枫额头上的毛巾。打开在水里晃了晃,又拿起来拧干了,重新折好放在楚凌枫额头上。
手搭在他的脉搏上,细细感受。
又从包袱里,取出银针包,酒精灯等等,一一摆好。
慢慢的燃起火,烧针消毒,扎针。
这个过程很慢,却看起来很美。
很认真,在灯光的照射下,更美。
可惜,这里没有人在,除了还在昏迷的楚凌枫,他也是看不到的。
乔安然扎完针,去桌子边,倒了一杯凉开水。拿出一根银针,在左手食指扎了一下,挤出了几滴血,滴在了水里。
血晕染开,好像一朵朵的红色的雪梅。
乔安然又运出内焰,小心翼翼的在杯子的下面燃着。
这个很难控制,不能杯子裂了,却要隔着杯子,烧到里面的水。
她还往里面扔了一些其他的粉末,水从一开始的淡淡的粉色,慢慢的变成了金色。
她收起了内焰,过去床那边,把楚凌枫扶了起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把杯子里的金色的液体,喂了进去。
然后才把他放下,坐在旁边守着。
这一守,就到了子时了。
因为是深夜,所以除了守夜的士兵,所有人都去休息了。
整个营区,只有一些轻微的脚步声,剩下的都是呼吸声,打呼噜的声音,说梦话的声音,再没有其它。
一道轻轻的脚步声,靠近了乔安然和楚凌枫所在的帐篷。
一股青烟,从某个不被人所注意的角落,吹了进来。
乔安然原本轻闭着假寐的眼睛,骤然睁开,又轻轻的闭上了。
隔了一会儿没有动静,似乎在等迷药的发作。
脚步声才慢慢的继续靠近。
乔安然是靠在床边的,而来人是直接向床头靠近的。
走到了床头,一道银光闪过,在帐篷的烛光的反射下,照在了乔安然的眼睛上。
乔安然突然睁开了眼,一把抓住了来人的手,阻止了来人下一步的动作。
然后才把他放下,坐在旁边守着。
这一守,就到了子时了。
因为是深夜,所以除了守夜的士兵,所有人都去休息了。
整个营区,只有一些轻微的脚步声,剩下的都是呼吸声,打呼噜的声音,说梦话的声音,再没有其它。
一道轻轻的脚步声,靠近了乔安然和楚凌枫所在的帐篷。
一股青烟,从某个不被人所注意的角落,吹了进来。
乔安然原本轻闭着假寐的眼睛,骤然睁开,又轻轻的闭上了。
隔了一会儿没有动静,似乎在等迷药的发作。
脚步声才慢慢的继续靠近。
乔安然是靠在床边的,而来人是直接向床头靠近的。
走到了床头,一道银光闪过,在帐篷的烛光的反射下,照在了乔安然的眼睛上。
乔安然突然睁开了眼,一把抓住了来人的手,阻止了来人下一步的动作。
然后才把他放下,坐在旁边守着。
这一守,就到了子时了。
因为是深夜,所以除了守夜的士兵,所有人都去休息了。
整个营区,只有一些轻微的脚步声,剩下的都是呼吸声,打呼噜的声音,说梦话的声音,再没有其它。
一道轻轻的脚步声,靠近了乔安然和楚凌枫所在的帐篷。
一股青烟,从某个不被人所注意的角落,吹了进来。
乔安然原本轻闭着假寐的眼睛,骤然睁开,又轻轻的闭上了。
隔了一会儿没有动静,似乎在等迷药的发作。
脚步声才慢慢的继续靠近。
乔安然是靠在床边的,而来人是直接向床头靠近的。
走到了床头,一道银光闪过,在帐篷的烛光的反射下,照在了乔安然的眼睛上。
乔安然突然睁开了眼,一把抓住了来人的手,阻止了来人下一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