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正因为这次玉佩图纸的事情,让赵谨言想起了另外一件事。自己当初不就是因为一块玉佩的当票才开始注意子清的吗?那块玉佩自己应该也拿回来了,想到这里连忙吩咐一旁的赵安。
“赵安,你去库房,把我从祥和当铺拿回来的那块羊脂玉佩找出来。”
“是,公子,小的这就去。”
却说另一头的夏府,送走吴掌柜,夏子清就回了书房继续练字。只是不知怎么的就是静不下心来,好像有什么事情自己忘了,索性就搁下笔仔细想想。突然灵光一闪,终于想起来了。
上午吴掌柜来说要买图纸的时候,自己就有这个想法了,只是后来又给忘了。既然有很多人喜欢我画的图样,那为什么不自己开一个绣庄呢?自己虽然不会刺绣,但是可以画出漂亮雅致的图案,让绣娘绣出来,这样一来,必会大受欢迎的。
“来人,派人去仙客来跟宋掌柜说一声,让他即刻回府里一趟。”
“公子,宋掌柜回来了。”
“请他来书房。”
不一会儿,宋成就到了,“公子,您怎么着急把我叫回来,可是有什么急事?”
“来,坐下说吧,没什么急事,是我想开一家绣庄,你有什么想法吗?”
“小的不敢,既然公子想开绣庄,小的会尽快安排好店面和人手的事情,公子有什么要求吗?”
“时间上不用着急,店面人手要好好找,尤其是绣娘,一定要保证是忠心之人。只是这样一来你要两头奔波恐怕会忙不过来,这样吧,你从现在开始物色适合的掌柜人选,将来接替你做仙客来的掌柜。对了,到时候绣庄也要安排一个可靠的管事之人,而你就是我的大掌事,以后外面的生意由你统管,只是你这段时间要劳累一些。”
宋成此刻十分激动,自己从当初那个走投无路的可怜人到了今天的大掌事,娘也可以在夏府安享晚年,实在是对公子感激不尽。“多谢公子的恩德,小的定当尽心竭力为公子办事。”
“好了,你的忠心我自然知道,既然回来了就去看看你娘吧。”
“是,小的告退了。”
宋成出了书房就直接去找宋大娘了,“娘,我回来了。”
“成儿,你怎么回来了,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酒楼里吗?公子对我们可是有救命之恩的,你可要为公子好好管着酒楼,怎么能不尽心呢……”
“娘,您就放心吧,是公子派人叫我回来的,找我有事。公子说让我既然回来了就顺便来看看您,您身体怎么样啊,可别累着。”
“这样啊,那就好,娘能有什么事,在府里好着呢,你不用操心。你坐着,娘给你做好吃的去。”说着宋大娘就急急忙忙的走出门去,只是走到了门口又停下了,“成儿,你有没有觉得公子有些奇怪的地方?”
“没有啊,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瞎说的,公子是读书人,哪儿是我们能知道的。我去给你做吃的去。”
话说也真是奇怪,昨天刚刚和珍宝斋签了契约,今天谨言就来了,而且也是为了玉佩之事,夏子清一听他是为玉佩而来都怀疑珍宝斋是不是赵府的产业了,事实上她也这么问了。
“谨言,你说你是为了玉佩的事情来的,我能不能问问你珍宝斋时你们赵家的产业吗?”
赵谨言一听觉得子清真是太敏锐了,“不是,珍宝斋并不是赵家的产业,子清为何有此一问?”毕竟珍宝斋是他自己的产业,而不是赵家的,赵谨言还在心里夸自己聪明,却不知道在将来的某一天为了这个小小的谎言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没有,只是你一说玉佩我就想到了珍宝斋,你也知道珍宝斋是这云风城最有名的玉器店了,好了,说说吧,你来是为了什么事?”
“子清,你还记得这块玉佩吗?”赵谨言说着拿出了那块被夏子清当掉的玉佩。
夏子清拿过来一看就竟在了当场,这不是自己当初当掉的玉佩吗?怎么会在谨言的手里,难道他和这原主原本就是认识的?如果是这样,他又为何早不说出来呢,而且他的表现也不像是早就认识,可如果不是,这块玉佩又怎么会在他手里,难不成是从他人手里买来的,可他又是怎么知道这块玉佩和自己有关呢?不论如何,可以肯定谨言一定知道自己和这块玉佩的关系。夏子清心里转过许多想法,面上却表现的镇定的很。
“谨言,这块玉佩原本是我的,只是不知道怎么会在你手里?”
赵谨言这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夏子清,还感叹了一句,“子清,我今日来就是为了把玉佩还给你,只是想不到我们如此有缘,看来是上天注定我们会是一辈子的挚友。”
夏子清听了事情的经过也觉得真是太巧了,没想到自己当初去当玉佩,恰巧谨言就是祥和当铺的少东家,真是缘分啊。“是啊,这的确是缘分,既然这样有缘,我就把这块玉佩送给你。”
“那好,我一定会妥善保存的,只是子清,你已经多日未去书院了,昨日恩师还特意把我叫去,问起了你的病情,你准备何时去书院?”
也是,已经在家呆了数日了想来风头也应该过去了,“我的身体已经没事了,明日就去书院。”
“也好,那我就先告辞了。”
“谨言,何不留下吃过饭再走也不迟。”
“不用了,子清,我还有事,我们明天书院见吧。”
“那好,既然你有事我就不留你了,夏明,送赵公子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