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玫瑰香气的怀抱让花雕昏昏欲睡,渐渐承受不住眼皮的沉重,她浑身放松的迎接梦的到来
可就在这时,一阵钻心的绞痛毫无征兆的袭卷而来,随着她呼吸的急促,胸口是一剜一跳的疼
豆大的汗珠瞬间从额头上滚落,自己的呼吸慢慢也变成钢刀般在四肢间刮过
身后的虞绯尧正打算抱着她返回床铺,却不想突然见她的发丝由扩散般转眼雪白,顿时脸色大变
“虞绯尧,我好疼啊……到底眼如何才能不疼啊……”
她的脸色在烛光下越来越苍白
“哪疼呢?”
抱着她坐在床上,他的唇轻轻蹭些她的鬓,她疼他也痛,这样的折磨岂是摧残她一个?
“疼……”
花雕迷糊的昵喃,根本不去理会他口中在说着什么,疼痛带着寒冷犹如在寒冬里光着身子,让她冷得牙齿打颤
本能使她只想更加靠近那个可以给予她温热的怀抱
可,他却是推开了她
希希嗦嗦
被他推开的她抬眼,朦胧中只见虞绯尧的手竟伸向自己的衣袍,
他这是在干嘛?
花雕努力的聚集涣散的意识,想要看清楚他此刻的表情
随手扔掉衣物得他,察觉到她的怔忡,够唇而笑
“咬着我——”
虞绯尧他手臂瞬间收紧,如缠藤般缠着她
即使是她此刻神智再混沌,还是一怔
“咬——”
听到他再次确定的重复,也不知道是被他呵住还是太过疼痛,当真张了嘴,在他细滑如凝脂的肩窝处狠狠咬下
剧痛从虞绯尧的肩窝处传开,他身体只是一僵,便放松来,只是将她抱得更紧,慢慢闭上眼,只要她能得以缓解,就好……
两行清泪顺眼流下,滑过她的脸庞,滴落在他的肩膀
二人一动不动,就这么相拥着的僵着
可是
他也有他的挣扎,也有他的说不出口
不再犹豫的违心选择了抬手敲向了她的睡穴
眼看着她逐渐低落在自己胸前的头,心里也是纠结的难以平复
叹了口气
抱着已经昏睡的她,将她的平躺在床里,他也是不愿意再去多想的慢慢闭上了眼睛
一夜的安静
次日的晨阳晃在天边,有些意识的花雕想动动僵硬的四肢,却发现被人紧紧环抱,诧异的睁开有些酸涩的眼睛,入目是一张醉人炙艳的脸庞
昨夜的一切如排山倒海般浮现在脑海,生动形象沥沥在目
不知如何解释和面对的花雕,打算再像上一次一样落荒而逃,却不想这次只是想想,就被人抓住了小辫子
“完事儿了就要跑,你当真是比男人还要绝情呢”
虞绯尧睁开漂亮的杏仁儿眼,低头用鼻子轻蹭着花雕的鼻尖儿,声音还带着刚刚睡醒后的沙哑
“怎么?你什么都不说是打算活认账还是打算死不认账?”
“有什么……区别?!”
花雕干笑着清了一下喉咙,僵硬的抽了抽嘴角
“前者么,倒是好说,我可以闹得人尽皆知,也就不怕你不认”
“那……后面的呢”
“后者么,也可以,先杀了你,我再自杀,咱们到地下去做一对无忧无虑的鬼夫妻也不错”
阳光下,他的那双眸子生动的像是要溢出水来,如此梦幻,惟妙惟肖
可是他的话……她就真是不敢恭维了
“先欠着……行不?!”
欠着?!
虞绯尧嗤笑,这事儿还是第一次听说有欠着的,这个混丫头,还真是混的不可救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