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的声音……就是理智的声音,朕真的希望有人能给朕指明一条通往辉煌的大道,能让朕平外清贼寇,内平国贼!
咸丰皇帝身为一国之君,但却发现自己居然站在战场的最前线,并且自己周围的士兵居然都在朝自己的身后撤去。
“为什么?”咸丰有些无助的命令众将士,“都给朕上啊,让那些贼寇看看我大清的实力啊!!!”
虽然他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吼着,但大清的士兵与将士们依旧是丢盔弃甲,最后死在了敌人的枪淋弹雨下,就连咸丰自己都来不及反应,只见迎面便飞来了一枚铜色的子弹,与此同时,时间就像是缓慢了下来,但他仍然无法避开这枚子弹。
“不可以!”咸丰稳住了自己的脚跟道。
因为他身后就是大清的江山,所以这枚子弹他只能咬紧牙关硬抗下来。
只见子弹即将到达他的额头之际,咸丰发出了惊骇的怒吼:“啊啊啊……”
“……啊啊啊!!!”
噩梦初醒的咸丰猛地从被窝里坐了起来,连金灿灿的被窝都洒落了一地。
原来只是一场噩梦啊……咸丰摸了摸自己那被汗水浸湿的睡衣,然后长长的舒了口气。
“怎么了?皇上。”一个悦耳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同时,还有一双洁白无瑕的玉手轻轻地搭在了咸丰的肩膀上。
这个女子怎么这么眼熟呢?咸丰自己也不知这是自己昨晚认中的哪位妃子,但她青春动人的样貌和身姿已经深深吸引住了咸丰。
她在清晨来到他的身边,替他抹去了所有的梦魇,也让他重新获得了希望。
“你是……”
咸丰小心翼翼的问她,毕竟这位女子悄无声息的便进到了自己的寝室中来,无声无息,像个幽灵或魅影似地飘过房间。
唯一留下的,是她身上微弱并且赤裸的肌肤所发出的窸窣,然而这细微、几乎听不见的声响却唤醒了咸丰,或者说,把他从平静的海面和海床之间随意地畅游在其中、被宽厚的海苔所包围的海底深处拉了出来。
他一动也不动地躺着,甚至没有颤抖一下。
“嘘,湖畔的相遇或许就是今生今世的相许!”说着,女孩快步的拿走了她散落一起的青翠色衣衫,慢慢地,略带迟疑地屈膝靠在床沿。
咸丰用眼底的余光观察她,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
发觉他其实是醒着的,但现在的状况让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醒还是依旧默默地沉睡着……
只见她小心地爬下了床,用带有梅花般甜香的发丝轻搔过他的脸,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他寝室的门前。
见到女孩不见了踪影的咸丰有点急切地弯下身子准备去追赶,可唇边留下的春香无不在挑逗他的眼皮、脸颊和理智。
咸丰微微一笑,缓慢而轻柔地伸手去回味肩上留下的味道。
想起那位亭亭玉立的少女拖着一头直达腰际的长发,灵巧地从他的指间溜开,整个人映照
在笼罩着雾气的晨曦中……
不,应该说她在发光,她的光芒和清晨的光合为一体,最后留下了一道妩媚的身影。
在美色的威逼利诱下,咸丰终究还是沉沦了:“性格柔软但却不失坚定,悄然离去却并没有留下的意思……这世上居然还能有如此淑女,希望朕没有看走眼!”
他摇晃着,沉没在那片洋溢甘甜的花香丛中。
“皇上……皇上?”
一旁的侍从来迎接他上早朝了,但咸丰却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似的继续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
……
一大清早,橘夕又前往了前天刚去过的京城酒楼,此时的他正在和店小二悄悄地交流些什么。
只见店小二收下了从橘夕手里地一锭银子后立马屁颠屁颠地去给他隔壁的一桌那一桌倒酒去了,倒酒的时候还和那四个西夷的过客有说有笑的样子,总之,就是直到橘夕点了点头他才从那四个西夷人中“逃”了出来。
钱自然不能白给,橘夕第一件事就是问他:“打听到了吗?关于那位西夷少女的一些,呃……一些关键的事情。”
“那是,他们说啊,那个女人是从北方穿过‘天山’才进来的,他们路上都是步行而来,居说那女孩嘛……对了,一手用牵着载满类似戏台重物的深褐色马儿。”
嗯……橘夕挥了挥手,然后十分满意的又随手扔给他了一锭银子,贪心的店小二立马满怀欣喜地揣入了自己的兜里。
临走的他还不忘笑呵呵问候橘夕:“放心吧官爷,只要您有什么事,我们这里都可以打听的到!”
“呵呵, 好,下回有生意还找你这家!”
“得嘞!嘿嘿,那小的就不打扰官爷用餐啦?”
说着,橘夕挥了挥手,店小二这才敢如获大赦一般飞快的离开。
唉,现在的京城人都是这副德性,只要有利可图谁都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