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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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的课堂上，我郑重地向我作为秦洋人生第一批学生说再见，虽然只是两个月，作为老师在学生心中已然留下很深刻的影子，希望走之后他们不会太快忘记我，而古菲一个月来都没有理过我，我觉得这种状态持续到我离开会比较好。
“老师，您还会回来当正式的老师吗？通常代课老师是在试用期的老师哦。”
“我这个代课老师纯属是打发时间，选历史也是只是因为只要动动嘴皮子就可以了，假如能再见会要很长的一段时间。”
“那老师您要去做什么？”
“老师还有一场未完成的战斗。”
“战斗？老师这是要拯救世界呀！”课堂中学生们嘻哈大笑。
“世界未必因为一场战斗而被拯救，你游戏打太多了。”
“那么老师您的对手很强大吗？”
“那要看你们说的强大的含义了，如果是魔力，他非常强大，如果是内心，他觉得他是空心的，相信自己能打败他就能有奇迹。”那个假圣龙给我感觉他就是空心的。
“我们一直没进过老师的魔法，临走前可以示范给我看吗？”学生们满怀好奇的目光。
可我却说：“算了吧，老师的魔法不适合示范。”
课堂的最后我在黑板上写上了提纲：“你们的老师回来之后会考试的，这是提纲，帝国的百年内乱，复习去吧少年们。”
“你还想回去完成战斗吗？秦洋。”我准备喊下课之时，课室最后排一个由头到尾都在低头睡觉的学生站了起来。
“哈哈，一个月来都安守本分的你，我还以为你太过享受学生的身份呢！托尼。”托尼一直伪装学生在智神学院游荡我一直都知道，作为魔龙不可能因为敌人出现而慌乱，而且他一个月来一直恪守本分，给我觉得非常奇怪。
托尼一脚踢开桌子，加长版妖刀立于左脚边，右手做成拔刀的姿势，和第一次在魔界和他见面已经完全不是一个态度，那时候站在钢铁大楼上泰然自若已经不再了。
“老师……”班长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事情想说。
“走，带着所有人离开，包括这栋楼的人。”
有个女生不耐烦地说：“喂，死光头的，老师还没叫下课了！”
“小孩子真的一点危险意识都没。”托尼瞬间拔刀，金光闪现，我挡在女生的身后，满是火焰的手握住，紫气外涌的妖刀。
“你敢动一个学生……”
“我将死无全尸吗？”妖刀之力突然现出无形刀气，绕过我袭击女孩，我继续推了女生一把，刀气只是轻轻刮伤了她的皮。
“我知道你用灵魂和人血喂养你的刀中的暴鲸王。”
“那你知道当它吸取足够的人血和灵魂之后会怎么样吗？”
“复活……。”我皱起眉头，说出这个我不想说的事实。
“哈哈，说得没错！”
“我不明白你凭什么认为一条已经死过一次的鲸，会打倒我？”
“你已经站在至高点太久了，你消失的一千三百万年没有让你明白这点吗？时代不会一直属于你！我只要还活着哪怕只剩下灵魂我都要向你挑战！”
托尼的坚定让我有一瞬间觉得被年轻一代要超越老一辈的勇气所震撼，但我不可以被击倒！
“文科老师都有这样的魔力，我们真的小看了吗？”
“我刚刚说的话听到了吗，离开！”我对着学生大吼，我很难明白为什么我有一种不可以看到学生受伤的情感，明明魔龙应该是对一切生死漠不关心，明明应该作为屠杀的一方才对，这就是白所说的善良吗？我要作为魔龙活着还是雷斯戈洛，还是一个普通人类秦洋有时候莫名的分不清。
“喂喂，别分神！”托尼的刀刃转向。
“万字言·灭！”我身后大黑板被破开，十张书页飞扬起来，每页上的“灭”字悬浮起来，托尼瞬间觉得头不过气，身体像带电一样啪啪响。
“魔王是可是对咒文有着极高的抗体，一本人类撰写的魔导书，哈哈哈……。居然向我攻击？挠痒痒的吧！”
“古老师带学生们离开。”
“校长！”
课室外慢慢走来一个弯腰驼背的老妇人，十八年前智神学院校长——龚夫人，和父亲一样的神阶，可惜年纪太老不适合战斗，两年前边界战争并没有参加。
“老校长！这光头你不能和他战斗！”
“秦老师呀，你把私人恩怨带到校园是你的过失，没有清除校园危险分子就是老身的过失，学生的安危却是你和我的责任！”老校长沙哑的声音这样说道
老校长平时连学校例会都没有出现的，这个时候出现完全是因为对学生的负责。
“万字言·风起”回转的书页，瞬间带走整栋教学楼的学生。
“你们呀，太无趣了，我根本没想过杀学生，我们需要见证者！”
“那让老身当这个见证吧！”整个教学楼的水管爆裂开来，老校长显然是不知道托尼的实力，想在战斗的最开始就使用穷尽自己一生领悟的奥义魔法，但是很可惜……。她没有机会。
“轰轰！”突然的冲击力，震断了老校长的魔法，巨型蛇头冲进了我们的教室，同样穿着我们学校制服，面带面纱的女生，蛇头非常诡异，就好像长了一个小翅膀在头上一样。
“清，来得不是时候啊，没有观众了！”
“……。”那个叫清的女生左手一台，蛇口一张开，舌头卷这老校长。
“就知道你们这些人类都喜欢说责任，哪像我们魔族，想怎么样就样。”托尼把妖刀架在老校长的脖子上，说：“我们潜进来其实不是为了秦洋，是你龚夫人，这个时代里水元素最亲和的人类，你的灵魂是最后的钥匙！”
“原来龚夫人才是你复活暴鲸王的祭品？”我突然觉得我醒悟得太迟了。
“欧？你不记得吗？这是从你的时代流传的古老方法。”
我差点不记得了，血祭最多的其实是魔龙。
“托尼，放了龚夫人，我们来交换！我给你灵魂。”
噬神剑出立即出现，剑的气场过于强大，被破碎的墙体瞬间倒塌，一个个鬼哭狼嚎的灵魂从剑中浮现，都是过去死于剑下的亡魂。
“任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