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公司
“……”吉姆莱纳……“是一个叫汤米的男人。”
“……汤米少尉他在哪里？”他问着，丝毫不畏惧我们两把步枪对准着他。少尉？那个人是军人？难怪他临死的时候丝毫不畏惧……人要死的有所价值，也许他的价值就在于保护这把钥匙。
“非常遗憾，他已经死了。”我观察着上尉的反应，他貌似不是那么惊讶。
“你们来自日本？”他问着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是的，我们都是日本来的。”我回答了，看他突然眉头紧锁，接下来问的一句话更出乎意料。
“你们知道Sword
Art Online这款游戏吗？应该是最先在日本发行的。”
“……SAO的话，我们就是受害者。”我看了看茅场晶彦，“还有创造者也在。”
“……”茅场晶彦突然沉默了。
“那，你们就是通关那款游戏的玩家？”上尉紧紧地逼问着，“是吗？”
“是……”这个人究竟怎么了……
“我知道了，今晚我会来找你们，钥匙收收好。”上尉不等我们开口就拔腿就走。“还有，”停下脚步了，“那个男人那边，还是去一下比较好……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我和我的人都是他派人救的，所以……你们不要惹事就好了。”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那个人好奇怪。”明日奈看着上尉的背影，渐行渐远。
“不，不清楚……”我看了看茅场晶彦，他的脸完全阴着，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天籁也略微低着头，他们大概知道什么吧。“茅场晶彦，你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他沉默了。
“天籁？”明日奈看着天籁，“怎么回事？”
“……”天籁也保持沉默。
“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想到了什么对吧？”我摇了摇茅场晶彦，“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四年前的SAO事件其实根本不是哥哥的错。”天籁先开口了。“一个叫先进科技的公司独家赞助了SAO的开发，在运营当天，他们将哥哥囚禁起来，利用管理员身份引发了SAO恐慌。”
“诶……那，那些都不是团长做的？”明日奈突然变得很惊讶，“怎么会……“
“是的，先进科技公司的技术团队将游戏程序篡改，将一切罪名归咎到哥哥头上，虽然哥哥事后参与游戏，想要从内部修改，但还是失败了。”正在说的时候，茅场晶彦突然用很诧异的眼神看着天籁。“他们私底下记录了游戏玩家的基本信息，每死去一个玩家就会销毁一份资料……他们可能是在谋划着什么，刚才那个上尉问道‘SAO’的时候我就想问了，为什么身为美国军人的他会关注几年前并不是非常轰动的事件，而且，先进科技公司私底下和军队也有联系，我想……大概是巧合吧，呵呵……”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么多？”我突然问道，“这应该都是秘密吧。”
“……”天籁一声不吭，坐在原地。
“告诉我，你是如何得知这些情报的？”
“那个，和人……别问了。”明日奈摇了摇头，“天籁不能说的事情还是……”
“桐人君，有些事情还是不要问比较好。”茅场晶彦拍了拍我的肩膀，“很多人有些事情都是不能说的秘密，特别是女孩子。”
“…”奇怪……明明只是个国中女生，为什么会了解到这么多内幕……难道说……
“喂，你们两个女的跟我走，”两个武装分子走了过来，“总统要你们去一趟。”
“……”天籁沉默，还是沉默。
“我们身体有点不舒服，能不去吗？”明日奈推诿着。
“没关系，就算是生理期，总统他也很乐意给你们生命之液，可以从嘴巴……”一只手搭在了那个武装分子的肩膀上，然后一条粗壮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拖倒，将他绞杀。
“什么……”另一个武装分子刚端起枪就被打倒了，从身后，用枪托。
“还好吗？”上尉一边说着，一边拿出小刀，将那个被打晕的武装分子脑袋狠狠刺穿，李斯特也将那个被绞杀的武装分子的脑袋砸破。
“……你们，杀了他们？”茅场晶彦瞪大了眼睛，“你们不是听命于总统的人么……”
“谁要听那种婊子养的家伙的。”李斯特吐了口痰，“我们只为自己活着。”
“……呵呵呵，”上尉笑着，“这是他自找的。”
“诶？”我发出疑问语气。
“你忘记我们来到这里，他问我们什么了吗？我才刚刚想到，我真是蠢，‘抗争’不一定是针对怪物的，也要针对那些像怪物一样的人，他们已经丧失了理智，所以……我们，要将他们赶尽杀绝。”
“这是……革命。”李斯特笑笑，“很久没有这么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