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白美玉忽然说,拉着我要往左走。
我说;“我觉得应该是右边一点。”
白美玉轻轻打了我一下;“听你的听我的?啊!”她轻轻痛叫一声。
我不想让她痛苦;“那就往左边吧。”
啊!啊!白美玉一瘸一拐的,每走一步都轻声痛叫,她又轻轻捶打我。
“又打我干什么?”我问。
“跟你在一起这么倒霉,我能不打你吗,痛死了。”
我想跟女人不要讲理,就不再说话了。
白美玉停下来;“我觉得就在这附近,你蹲下来找一找?”
我蹲下来四处摸了摸,没有发现。
阿嚏!白美玉打了个喷嚏。
我站起身来;“你冷吗?”
“废话!你不冷吗?”白美玉说。
我说;“刚才趴着的时候,不觉得冷,现在有点冷了。”
“呆瓜,你把我压在下面,有我挡着地面,当然不冷,我都要冻死了……阿嚏!……”她又打喷嚏。
我说;“我们去右边找一下吧,我觉得应该在右边。”
白美玉说;“这样瞎摸,什么时候能找到,我的脚痛,不能多走,太冷了。”
我慢慢凑上去,抱住了白美玉。
“干什么?”白美玉挣扎起来。
我把她抱紧;“这样暖和一些,刚才你答应让我抱的……”
白美玉挣扎着;“不要,不要胡来……让人看见了……”
“我不乱来,只是抱着。”我将她抱在怀里,紧紧地压迫着……
白美玉挣脱不了我,力气变小了,她喘息着,吹气如兰;“你敢胡来,我打死你哦。”
“我不乱来,不乱来……”我将她抱紧,脑袋放在她的肩头,搂紧她的后背,完全把她包进了怀里。
白美玉不再挣扎了……
我们两个紧贴着,马上感觉不冷了。白美玉喘息着,吹气如兰,她的脸贴着我的脸,女体的馨香从她身上飘散出来,让我有些意乱情迷。
我用脸蛋轻轻磨蹭她的脸,她的皮肤真的太好了,柔弹爽滑,细腻温润。
白美玉闪躲着脸蛋;“不要胡闹……”但是我们紧抱着,她闪躲不开。
“美玉?”我轻声呼唤她。
白美玉的身体颤抖起来,她在我后背上轻轻打了一下;“瞎喊什么……叫我白小姐就好……”
我轻柔磨蹭她的脸蛋,在她耳边悄声说;“你是真的很白。”
“胡说八道,我掐死你哦……”白美玉用左手掐住我的后背,拧了起来……
啊!我感到一阵疼痛,叫出声来。
“瞎喊什么,我都没用力?”白美玉说。
我说;“我刚才被砸了几下,都在后背上,可能有淤青。”
白美玉放开我的后背;“看在你保护我的份上,饶了你这次,你再敢胡说八道,我真的会打死你哦。”
我嘻嘻笑了,答应了一声,把她抱得更紧一些……
“放松一点,你想勒死我呀……我都喘不上气了……”白美玉轻轻挣扎。
噢,我只好放松了一些,但是仍然紧紧地抱着她。
呱!呱!突然旁边有蛤蟆叫!
“妈呀!”白美玉吓得一声呼喊,竟然一把抱紧我,抬起两条大长腿,夹住了我的腰!
我一时不知所措,被她拉得弯了腰,紧忙挺直了身体。我怕她掉下去,搂紧她的腰身。她的小蛮腰非常纤细,完全被我搂住了。
“王八蛋,我咬死你!”白美玉忽然抱紧我,一口咬住我的耳朵!
啊!我痛的叫出声来;“你干什么呀,别咬,不然我放你下来了……”
哗啦啦……不远处忽然有动静。
白美玉放开我的耳朵;“什么声音?”
哗啦啦,哗啦啦,像是用力划动石土的声音,似乎在二十几米外。
我轻声说;“别出声,咱们躲到一边。”我抱着白美玉,慢慢向一边走去。
我悄悄走了十几步,感觉那东西判断不出我们的位置了,才敢停下来。
哗啦啦,哗啦啦……那东西还在划动着石土。
白美玉慢慢放下了大长腿,自己站立起来,她抓住我的手臂,狠力掐了起来……
我虽然很痛,但是不敢呼喊,只好忍受着……
哗啦啦的声音停了,一束光亮从声音的方向射了进来……
白美玉总算放开了我,向那边看去。
片刻,我的眼睛适应了光线,终于看清了。那束光亮是从一个小洞口射进来,正是原来大洞口的地方,不过现在已经坍塌,被巨大的岩石堵住了。
“美玉?美玉?……强子?强子?……”是马处长和朱扒皮的声音。
白美玉悄悄说;“扶我到边上,咱们先别说话。”
我不知道白美玉是什么意思,扶着她小心翼翼走到小洞边,不过没有露头,也没有说话。
马处长和朱扒皮呼喊了我们一会儿,见没有回音,停了下来。
朱扒皮说;“看来强子被埋了,不知道大嫂怎么样?”
马处长说;“咱们钻过去看看吧,是死是活,也许好有救?”
朱扒皮说;“洞口这么小,怎么钻,肯定过不去。”
马处长顿了一下;“试试吧?”
老黑说;“不用试,要是我自己,也许能过去,你们两个太胖,应该是过不去。咱们三个拷在一起,试都不用试,肯定过不去。”
马处长顿了一下;“杰克森,你和这位小兄弟试一下,看看能不能过去。你们一个倒着爬,一个正着爬,这样手铐就不碍事了。”
两个人答应了。
片刻,对面传来细碎的声音,小洞口的光线被堵死了。
亮仔在小洞里哼哼唧唧地爬行着,似乎非常艰难痛苦。
“No,No,No,不行,不行,我卡死了!痛死了!……”杰克森用别扭的汉语叫嚷起来。
马处长说;“你再试试!”
杰克森叫嚷着;“不行,不行,根本过不去,痛死了,快把我拉出去。”
马处长顿了片刻;“拉出来吧。”
三个人把杰克森和亮仔拉了回去,小洞口又有了光亮。
当!当!当!有人在敲击岩石,马处长的声音说;“这岩石好硬,老朱,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朱扒皮安静了片刻,才说;“亮仔,刚才你们发现二把刀的踪迹没有?”
“没发现什么痕迹。”亮仔说。
朱扒皮说;“马哥,我觉得咱们还是先走一步吧,火山说不定什么时候又活动了,别把咱们都埋了。”
马处长顿了片刻;“我还是想进去看看。”
朱扒皮呵呵笑了;“马哥,天涯何处无芳草,没了咱们再找吗,别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马处长说;“你不知道,为了把她弄上手,我费了好多心思,花的钱数都数不清。连嘴都没亲过,就这么丢了,我太亏了。这样吧,大伙帮我想想办法,把老婆救出来,我给大伙加五百,谁帮我出力多,我额外再给他五百万。”
对面静了片刻,亮仔忽然说;“老板,强哥没了,他那份怎么说?”
朱扒皮有些不高兴;“你什么意思啊?”
亮仔说;“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问一下,如果我还是点五的话,我感觉自己也许能钻过去。”
朱扒皮顿了一下;“强哥是有家室的,他那份当然要留给阿姨,你小子还是不是人,不要太贪了。”
哼哼!老黑发出两声干笑。
“你笑什么?”朱扒皮问。
老黑说;“没什么。别扯淡了,无论怎么样,先找到大猿猴要紧,没有钥匙,说什么都是白扯。”
马处长说;“那走吧,咱们赶紧回去找猿猴。”
几个人的脚步声响起,小洞口的光芒变暗了。
白美玉的脸上,阴云密布,小脸绷绷着,有些咬牙切齿的。
我向小洞口走去,被白美玉拉住了;“干什么?”她轻声喝问。
我轻声说;“他们要走了,我要告诉他们一声,咱们还活着。”
白美玉气呼呼的,用力打我的肩头;“你还是不是男人!摇尾乞怜嘛!愿意救就救,不愿意算了,你还有没有点骨气!你是要他们还是要我?”
我抓住她的手,不明白她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担心他们不再回来了,我想去叫喊他们,又怕白美玉生气。
白美玉挣扎着,甩开我的手,她又打了我两下,慢慢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