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荼竟是一改温柔,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在萧如意的肩头上咬了一口,既让萧如意觉得痛,但又不会痛到吃不消。
“苏荼,你个大坏蛋!”萧如意嗔怪一声,只是这声音虽然带着些许怒意,但为何更多的有种享受意味在里面呢?
“你都还没有试过,怎么就知道我的,是‘坏蛋’?”
萧如意起先还没反应过来,等到她反应过来时,她再一次羞红了脸,刚准备张嘴要说话,却不想是给了苏荼趁虚而入的机会,“唔……”
这一个吻,让萧如意彻底酥成一团棉花了,不仅身子是酥的,那声音也是酥的,“苏荼……”
“嗯?”剥完萧如意的衣裳,又忙着给自己剥衣裳的苏荼看向眼神已经有些迷离的萧如意。
“你快点……”萧如意竟是已经忘乎所以地开始催了。
苏荼剥完最后一件之后,不禁莞尔一笑,然后扑向萧如意,并迅速在萧如意身上四处点火。
“如意,你可准备好了?”
就在最后关键的时候,萧如意醒了,醒了之后的萧如意整个人是懵的,是感到万分羞耻的,她居然,居然梦见她和苏荼!!!
这下子睡意全无的萧如意跳下床,穿好鞋子想要出去透透气冷静冷静,她出去之后发现,那郑莺莺和萧仙语咋还在呢!就不愿看见这俩人!
“妹妹这都有八个月了吧?”徐秋晚问道。
“是啊,再有一个多月,孩子就能出世了呢。”郑莺莺抚摸着她那圆滚滚的大肚子,一脸幸福。
徐秋晚难掩面上的艳羡,这是本能,谁不希望儿孙绕膝,再说,孩子多些也好互相有个伴儿,徐秋晚总觉得萧如意才三岁大,就表现的与同龄人不同,显得太过冷静成熟,这些词本不该用在三岁的孩子身上,可偏偏萧如意就是这样的。殊不知,萧如意身体里的萧如,就是个大人,年龄比徐秋晚这个做娘的年龄还要大几岁。
自生完萧如意之后她的身子大伤,再不能生育了,更何况生下萧如意的那天萧山的所作所为也冷了她的心,她这辈子也不想再为萧山生孩子,只想好好的把萧如意带大。
就在郑莺莺喝完茶,站起来的时候突然“哎呦”一声,徐秋晚忙过去扶住她,询问道:“怎么了?”
郑莺莺抓着徐秋晚的手臂眉头紧皱,“没事,肚子里的孩子踢了我一脚。”
“哦,呵呵,看来是个调皮的孩子啊。”徐秋晚见郑莺莺不是别的事儿这才放下心来,却不知接下来她要面临的是什么。
这时院外传来下人行礼的声音:“老爷好。”
郑莺莺眸光忽闪了一下,徐秋晚却还在那得知萧山来了而莫名的有些紧张,根本就没注意到郑莺莺面上一闪而过的阴骘。
徐秋晚之所以紧张,只是萧山亲手把刚出生的萧如意摔到地上的事儿在她心底烙印太深,她总会怕萧山在她没防备的时候又对萧如意做什么。
郑莺莺盯着院门口看,只等着看到萧山一脚踏进来时,突然拉起徐秋晚的手,尖叫一声:“姐姐你做什么,啊——”随后,郑莺莺就松开徐秋晚往地上扑去。
这一幕落在任何不知情的人眼里都像是徐秋晚推倒了郑莺莺。可这一切萧如意可都看了个一清二楚,就算她没看到,以徐秋晚善良柔弱的性子也不可能去推郑莺莺。
萧如意赶紧跑了过去,她就知道郑莺莺这个心机婊没有安好心。“娘亲!”
萧山一进院门就看到徐秋晚推倒郑莺莺的一幕,当即就怒了,他走过还不等徐秋晚开口解释就一巴掌甩了过去,扇的徐秋晚眼冒金星半天说不了话。
“你个贱人,自己生不了儿子,还不让莺莺给我生,你的心怎的这么歹毒!”萧山一边咒骂着一边跑过去扶起郑莺莺,“莺莺你怎么样?”
“老爷,妾身的肚子好痛,怕是要早产了。”
“来人啊,快来人啊,去请产婆。”萧山可看重郑莺莺这一胎了,他坚信他盼了这么久肯定可以盼来一个儿子的。
萧山着人将郑莺莺和萧仙语送回了院子之后,觉得不解气又过来朝着徐秋晚的心口跩了一脚,“你个贱人,要是莺莺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准备拿命去抵吧!”
萧如意挡在了徐秋晚的面前,叉着腰对萧山说道:“根本就不是娘亲推的她,是她自己往地上摔的!”
萧山本想连萧如意一起扇耳刮子,可是想到萧如意好歹是皇上亲封的郡主,可不能随便乱打,硬生生地咽下这口气,说道:“你知道什么,你六姨娘会傻到拿肚子里的孩子来陷害你娘吗?她要是给我生了儿子,就可以扶为正室了,用得着用这个害人害己的法子来争宠吗?”
“怎么就没有,蛇蝎心肠的人什么事儿做不出来?”萧如意不退缩地反驳道。
萧山抬了抬手,差点就挥过去了,终究还是思前顾后再一次忍下来了,转而对着嘴角溢血的徐秋晚骂道:“你看看你看看,你教的好女儿,不分青红皂白地维护你,还说什么蛇蝎心肠,我看啊,再这样下去,如意也会变得跟你一样歹毒,若不是她被封郡主,我早就一手掐死她了,我告诉你,我的儿子要是有事,你们全都给他填命!”
说完,萧山负手离开,赶去了郑莺莺的院子。
徐秋晚心凉的坐在地上,不哭不笑不说话,就像是个脱了线的木偶一样。
萧如意难受地走过去,搂着徐秋晚的脖子说道:“娘亲,不要怕,有如意在。”
徐秋晚自知逃不过了,她没想到这几年来一直相安无事的六房竟然是几房里面心思最阴的人,故意跟她套近乎,然后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让她没防备的掉入陷阱里,无法辩解。
“胡妈,胡妈!”徐秋晚不顾身上的伤,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
胡妈一直是伺候徐秋晚的老妈子,因为徐秋晚曾帮助过胡妈一家子度过难关,所以胡妈对徐秋晚也是觉得无以为报,唯有忠心侍候徐秋晚才能报答一二。
“夫人。”胡妈停下手里的活儿走过来,瞧见徐秋晚嘴角的血迹,惊呼:“夫人,你嘴边怎么流血了!”
徐秋晚没有回答,反倒是将萧如意的手放到胡妈的手里说道:“胡妈,快带着如意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我这就去屋里把我的金银首饰全拿来给你们做盘缠。”
“好端端的夫人这是做什么?”
徐秋晚没有理会,而是自顾去了房里翻箱倒柜把值钱的东西都翻出来了,她知道,郑莺莺要是生个女孩,萧山虽然不会那么生她的气了,但是郑莺莺这个女人心思这么重,萧如意呆在她身边一定会有危险,要是郑莺莺生了个男孩,那么她和萧如意更是死路一条了。虽然萧如意是亲封的郡主,可是关起门来的外面人谁能知道这里面的阴暗,回头在皇上面前,只有萧山说话的份,萧山说黑就是黑,说白就是白,所以,就算把萧如意直接送到皇上面前也是无用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胡妈带萧如意走,走得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