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月伸手看到满手浮肿,带着疼痛,用手想要触碰脸,手上的疼痛已经脸上火辣辣的疼痛,都让她痛苦双手想要触碰,却如同针在脸上扎,感觉脸上的异样。
贺兰月从嘴角努力的扯出几个字“镜子,镜子?”心中充满了害怕,却一定要知道真相的贺兰月。
跪在地上的宫女,没有一个人敢去拿镜子,看着地上颤抖不已,叫不动宫女,贺兰月愤怒带着不好的预感“快点去,你们是想要去死吗?”
贺兰月咬着牙,拍打着床铺,手上的疼痛怎么能及脸上的疼痛。
宫女抖着如筛子的身体,捧着铜陵送到贺兰月的面前,古铜色的镜子,镜子中的女子脸上浮肿,涂了膏药已经下去一点,根本看不到那双应以为傲的眼眸,嘴唇干裂,原本白皙得肌肤根本看不到,已经消下去很多,对于一个在皇宫的女人,尤其是贺兰月来说,这简直是无法直视。
宫女们不敢抬头,但是可以感受到那股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贺兰月甩开铜镜,直接砸中旁边的宫女,宫女顾不得头上的疼痛,一个个马上跪在地上使劲的磕头。
“一群没用的奴才,都怪你们,都没用,都拿出去杖毙了。”虽然没有绝美的容颜,那股贵妃的架势都让整个宫殿的宫女太监恐惧的如同一把刀悬在空中。
没有一个奴才敢得罪眼前的贵妃,个个都低着头。
“都给拉出去,拉出去。”贺兰月看着这帮没用的奴才就出气,激动的脸上扯动着伤口,嘴角有些不自然的抽搐,更加让贺兰月想要找地发泄。
一个跟在贺兰月身边的宫女,走过去,心中十分害怕,脸上却一股冷静的表情,轻轻的走到贺兰月身边,贺兰月那双眼睛狠狠的瞪着一个大胆的奴才,能在这时候出来那完全就是找死。
跪在地下的宫女们,都知道自己的下场。没有吭一身。
“娘娘,您现在不能动气,太医说了,三个月就可以好起来。”双儿为贺兰月理了理耳边的发丝。
贺兰月心中愤怒,认为一直呆在身边的双儿是在同情自己。无情的甩开那双好意的手“你这是做什么?我是贵妃娘娘,是你这等奴婢可以随便动的吗?”
双儿心中暗叫不好,可是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柔柔的声音带着无比的温暖“娘娘,身体是你自己的,打杀只会让别人看笑话,难道月贵妃娘娘是想让皇后看笑话吗?”
跪在地上的宫女们都为这个双儿捏把汗水,平时没看过这个双儿有这般的胆识,又不禁为她同情,这时候说这些无益是让贺兰月雪上加霜。
双儿话让整个宫殿,安静的不能再安静。
以为贺兰月会大发雷霆的把他们一群人都拉出去杖毙而死。
随即贺兰月,美眸染上了一层狠毒的眼神,没错,她一个贵妃让皇后看笑话怎么样,指不定现在凤栖殿的老太婆还在看她的笑话。
也怨恨起林婉那傻子,若不是她,肯定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日后一定好好的让林婉那傻子倒霉一翻。
贺兰月脸上无波澜,对着跪在地上抖动如筛子的宫女,嘴角扯出“都给我下去,要是听到谁在外面嚼舌根子,扒了你们的皮。”
宫女们一个一个都松了口气,佩服起一个双儿了。
整个宫殿里就剩下双儿和贺兰月。
贺兰月认真的打量起双儿,在宫里所有丫头里面,她对这个双儿映像不深,但是这一次确实让她看到这个双儿和如同的宫女不一样。
“你说该怎么做。”贺兰月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双儿。
双儿从容不定的说道“当务之急。贵妃还是以身体为重,最好找个借口出去敬佛,一来可以好好养伤,二来皇上会对贵妃娘娘心有好感。”
贺兰月点点头,这个理由借口确实不错,“很多人斗看到出丑。”
双儿摇摇头,双眼清澈透明,如清水一样,能让人安静下来“贵妃娘娘,你想想看,您是贵妃。”
贺兰月也想到这一层关系,哪个宫女会乱传,对双儿也露出了佩服的表情。
林婉丝毫不知道此时此刻连一个不着边际的贺兰月也恨上她。
林婉洋洋自得,阳光射在林婉的身上,散发出种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洋溢着那天真无邪的笑容,脸上的汗珠增添了健康的姿色,青色的长裙曳地。
凤儿拿着包袱已经乖乖的跟在后面,马上就要出宫了,凤儿有些担忧,回到那丞相府,真的好吗?
“皇……林小姐……”白锦琰风尘仆仆,带着一丝着急,听说她已经不是未来的太子妃,有些担忧,可心里有那么一份蠢蠢欲动的小心思,听到她不是太子妃,他心里也会着急。想到那抹笑容都让他忘不了。
靠死,到底是谁,还让不让人出宫了,出个宫有那么人惦记自己吗?林婉没好气的很想砖头就想来一个泼妇骂街。
看到白锦琰那张脸,一口恶气忍在心口,毕竟这个白锦琰还是两次帮助自己。
“二皇子……”清风扶面,柔语温和,天真的美眸让白锦琰微微一愣,世间竟然有如此绝色的女子。
白锦琰脸上微微的染上不觉察的表情,特别不自在。
“你这是要出宫吗?你别怨恨太子,太子可能没有想要伤害你。”白锦琰皱着眉头,又害怕这样的话,会伤害林婉。
这么一个正义善良又帅气的弟弟,这太子到底是脑门被挤了,还会这般怀疑别人。也同情这个白锦琰,时时刻刻为太子着想,太子却一心认为他有多嫡的嫌疑。
林婉眨眨眼睛,带着萌萌的表情“二皇子说什么,太子现在已经和我没关系了。”林婉不开心把太子这样的在和自己联系在一起。
白锦琰看到眼前的女子,并没有伤心,或者装作脸上,也就放心了。
“那……那林小姐天热也不早了,送你出去吧!”白锦琰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自己都快要怨恨自己的舌头,可又想着多呆一会。
人见多了灰暗的东西,见多了,看到像林婉这般单纯,又少见的天真,说话没那么的弯,白锦琰愿意和林婉这样的女子一起相处。
两人没有说再多的话,一前一后的走到了宫门,那门口的呼吸都带着香味,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带着我要出去,我要出去,眼神巴巴的望着外面。
“二皇子,臣女先走了。”林婉对着后面的白锦琰努力的挥手,天真可爱的模样,让站在后面的白锦琰脸色一红,从所未有的被电触碰了一下。
故作镇定的点点头。
林婉大步垮着步伐,向着马车走,踏上马车后,整个人也瘫在马车内,凤儿看着没形象的林婉,早就已经见怪不怪的。
津南国边界
白子墨一脸疲倦的坐在搭好的帐篷内,身上散发王者气息,那疲倦的双眼带着一股杀气,月牙白的长袍,染上灰尘,却不失气势,俊拔的身材都透着魅惑。
“主子,夜风从南向国来信。”隐卫恭敬的拿着信件。
白子墨眼神一亮,刚才的疲倦已经没有。却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拿来……”
白子墨接过信件,炙手可热,真的很想之分那个小家伙最近在干什么。
白子墨拿着信件,自己散发出来喜悦的感觉五张泛黄的信件,写了满满林婉的事情,用银针射中蜜蜂窝,蜜蜂叮贵妃,在宅里气的嫡母躺在床上好几天,偷偷给林泉种植的花里面,投毒,害得林泉哭丧着脸好几天,还有……种种迹象都让白子墨笑容越来越甜。
这小家伙,还真是会折腾人,看来是放心她了,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特别的想看到那张属于自己认识的那张脸,那张会害怕,会惊慌,会害羞。还会带着愤怒。
可白子墨看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原本甜甜的笑容,双手捏着信件,白锦琰,白锦琰为什么送林婉出宫?
白锦琰一直是宫里最为正义,从来不参与任何事情,所以白子墨对白锦琰一直都是佩服,至少没想想过要去杀掉这个人。
隐卫都低着头,都可以感受到主子身上传来的那一股强大的气势。不禁埋怨起夜风,到底写了什么鬼东西,改写的,不该写的还不清楚吗?
夜风真是躺着也中枪,工作做得好,也要挨骂,做不好也要挨骂。真是做人难,难做人。做一个跟在主子面前的隐卫更加难。
白子墨丢掉手中的信件,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马上回去。
津南国的事情,他又不不得不解决好,那是天下的黎民苍生,他怎么可以丢弃不顾,一定要看清楚津南国。
“给本王,抓紧的盯。三天之内给本王联系里面的内应。”冰冷无情的嘴唇,那双双眼狠狠的盯着津南国。
隐卫马上退下,三天,三天这让他们怎么办?可是主子下达了,怎么样也得执行。
白子墨脸上露出那双带着阴测测的笑容“欧阳无情,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手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