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曲以南压住怒火，瞪着对方，“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有下次了，下次的话，我真的会把你打死的。”
“是吗？我好怕怕。”
高个子少年捂着挂着彩的一脸，“反正，曲以南，你等着，我会让你有一天败身。”
说完，他转身和一群球员离开。
王解放头疼地看着曲以南，“以南，你怎么冲动，接下来肯定要麻烦，我担心这家伙，会告状到这地步，你要做出坏的打算准备呢。”
“无所谓。”
曲以南淡淡地说，之前打着的痛快还没打得痛快，要不是王解放的拦住，他肯定能把这家伙好好教训一下。
很快这消息不胫而走，城北足球部队惨烈地输给金陵足球队，很快引起女生们心碎的一大推，她们的期待，从高跌下去。
曲以南像平常和王解放去食堂点菜，找位子坐下，耳边是大家叽叽喳喳议论着今早联谊赛的事情。
“听说了没？曲以南嘛，居然在最后一局放弃，退出在旁观。”
“天呐，有着事情？”
“我说嘛，曲以南就是太骄傲，太不自量力了，看来，城北足球部真的没希望，一直下去的话，丢脸更加大了。”
……
“好吵，以南，我怎么没见过一群苍蝇，嗡嗡响着，”
王解放低头吃着，于是摇着头，他很理解曲以南的做法，想必他有自有的道理。
曲以南对耳边的事情充耳不闻，继续专心吃饭，在他脑海里满是刚才看到的战术，已经掌握到金陵足球队的新战术，他透过战术察觉到了一个可以令他们来不及做亡羊补牢。
“以南？”
“吃你的饭。”
王解放试图叫走神的曲以南，正不巧被臭脸一骂，委屈地低下头吃着。
“曲哥哥。”
吴喜雅端着饭菜向他们扑去，王解放听着要汗毛掉下，赶紧大口大口吞着吃，拉着曲以南闪了。
“曲哥哥，好你个王解放，”
饭菜还没端在桌上，他们已经跑远了，吴喜雅气呼呼地瞪着王解放离去的背影，她还没找他算账呢，而且还在她一来，带走曲哥哥。
消息闹得各部都知道了，正好落进书欣然和赵默默耳边，“城北足球队输了，输的很惨，丢脸到家了。”
赵默默一动筷子吃着，微微怔住，她想起曲以南，这比赛，怎么会输了？这可不是他的风格。
“输得这么惨，唉，还是连续十年的惨败，这是可以理解的，谁叫金陵体育学院是国家注重的高水平，这里的水平更别说要和金陵体育学院比了。”
书欣然边说边惋惜，“这里啊，只不过是新人最适合的开始，一想想，真的好苗子多，只怕要被埋没很多呢。”
“默默，你也是，好好的金陵你不去，非要在这里，你是在埋没自己啊。”
听着，赵默默摇着头解释，“我来这里，不是追逐金牌梦，欣然，我从未想过要去金陵体育学院，再说，它不属于我。”
“默默，那个叫沈凝的，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书欣然忽然想起什么，好奇地问赵默默。
“我不知道。”
赵默默淡淡地说，这件事情，她觉得没必要告诉书欣然，过去的事情，她不愿拿沈凝的事情来谈，现在也是。
“你不是和她认识的吗？应该是同是一个运动员吧。”
“欣然，你下午不上体操课了？”
“哦，你不说，我真的忘了自己有课，不好，还有三十分钟。”书欣然一看时间，急着吃完站起转身奔去体操馆。
看着离开的书欣然，赵默默低头吃着，吃着突然无味，她端着饭菜去扔掉。
走在回去的路上，碰到李思，“默默，本来想找你，没想到在这里碰到。”
“嗯？你这是？”
“哦，我回去训练，之前俞教练发短信，叫我赶紧回来训练，默默，你也过来陪我。”
“好。”
赵默默点头和李思回游泳馆，一进去看到俞教练很早在等，李思上前打招呼，“俞教练，不是晚上吗？怎么急着叫我回来训练。”
“哦，是这样，从金陵队那边来有个人要和你一起训练的，她在更衣室，你肯定会见到她的。”
俞教练说着，视线落到李思背后站着的赵默默，“默默同学，你也来了啊？是不是愿意加入了？”
“太好了，真是给我一个太大的惊喜。”
在俞教练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下，赵默默淡淡地纠正，“不是我要加入，是李思拜托陪练的，”
“这样……”
俞教练脸上尴尬起来，“这样，李思，你快去换吧，但是，训练的事情，多向对方请教。”
“嗯。”
李思看了一眼身边的赵默默，然后回更衣室换，俞教练看着赵默默面无表情，叹息地转身进去。
李思推开更衣室门进去，看到高个子的少女在换好衣服，想必是金陵游泳部队那边来的人吧。
“你好，我叫李思，请多关照。”
李思对着她背着礼貌地说。
“噢？是你，赵默默呢？”
沈凝转身一看，这位女生看着眼生，之前她的一来这里，打算是找赵默默好好比，谁知站在她面前的人居然不是赵默默。
李思以为眼前的少女和她一样崇拜赵默默，想必赵默默人气高到大家都知，高兴地说，“默默啊，她不肯加入，俞教练非常看重她，多次劝着她加入，后来被她拒绝了。”
“这样，她现在还是不肯？”
“嗯，是的，既然你这么想见默默，她在外面，我叫她来陪练。”
“等会你可以看到她。”
说着，李思换好游泳衣和沈凝出去，赵默默站在一旁看到走出来的李思，身边是沈凝，微微一怔，她怎么来了？
沈凝走过去，打招呼，“赵默默，好久不见。”
说着带着轻蔑地一笑，她还是以原来的倨傲对着她。
“沈凝，好久不见。”
赵默默淡淡自然回应，她不喜欢这样碰见的方式，好像过去的事情到现在没法断开，沈凝就像影子，附在她的生活，没法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