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欣然之前对金娜的事情有所了解,金娜和吴喜雅一直是为敌,在各方面上,金娜的水平是很厉害,曾是市夺冠的体操公主,可是吴喜雅只不过是刚新出来的,没想到她的天赋居然在平时努力好几年成名的运动选手来说,她已经轻松地把实力压过金娜的水平,她对吴喜雅的水平产生了有种嫉妒感。
所以,她是利用书欣然来对付吴喜雅,她是没法考进金陵学院,正好书欣然被选进金陵学院,金娜在想,如果利用书欣然的话,对付吴喜雅更容易一点。
“金娜学姐是想要借我的手去对付吴喜雅?”
这么卑鄙的做法,书欣然是自然做不出来的。
原来,金娜学姐是有意利用她的吧。
“欣然,别误会,我是希望你和我站在同一条船上,来对付吴喜雅,其实,我和你一样讨厌吴喜雅,再说,我觉得只有你可以帮我。”
“如果我不帮呢。”
这个做法,还是让金娜去做,书欣然可是不愿帮人出手害吴喜雅,再说,吴喜雅根本没得罪过她的。
“我想你很聪明的。”
金娜还是不死心的继续劝着书欣然,可是书欣然对吴喜雅产生了同情,人家是爱着一个男生去努力,可是金娜是为了卑鄙的手段去陷害吴喜雅。
“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对付吴喜雅,那我得到的好处呢?”
“我知道你的好处是赵凡凡。”
“你调查我?”
书欣然微微蹙眉,没想到自己心里喜欢的赵凡凡,居然被有人知道,该死的,金娜是拿着她的弱点来威胁,要不然她不会有备而来。
“我说过,你是很聪明的人。”
金娜轻笑着说,“如果你答应的话,那晚上来体操馆门口见,我等你的答案。”
说着,金娜和朋友离开,剩下书欣然一人微微颤着。
书欣然心不在焉地走进更衣室,看到吴喜雅在拿着衣服换上,她伸手打开衣柜开始换着,听到一旁的同学抱怨着说,“妈的,要准备训练,为了期末考试呢。”
“是啊,期末考试马上要到了。”
过了明年,是开始放假的,所以期末考试目前还有三十多天。
很快,上课的铃声响起,大家已经准备好了分开去不同的地方训练,书欣然走到跳马区,练习平时重复的动作,加速跑,然后跳蹦跳地,再翻身,两个手支撑高的位置,轻松地翻过到软榻的地方站稳。
这时候体操老师进来,看到大家各自在练习,默默地扫视着,她的视线落在书欣然的动作有点不够自然。
“欣然,你翻过去,要把自己的身体调整一下,”
“知道了。”
书欣然点头,重新在那边休息两分钟后再跳着,一走上的瞬间,她心不在焉,脑海里满都是金娜对她的话。
“专心点。”
体操老师见她的思路游神,严厉地说着,“跳马是不能分心的。”
“我明白。”
书欣然加快速度跑着,谁知,在心不在焉地瞬间,失去了专心,整个人一跳着,突然翻飞到软榻外的地上重重摔了一跤。
“好疼。”
书欣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要被摔震骨头的位置,锐疼感袭来。
“没事吗?”
一旁在做高低栏杆的同学被书欣然重重摔了一地吓了一跳,跑过去扶着她,“天呐,你的手腕青肿了。”
“没事。”
书欣然咬紧牙齿,看着青肿的手腕,肿的难以目睹。
体操老师蹙眉,之前不是叫她调整好心理,准备跳马吗?怎么,她连还没调整非要跑跳着,这样倒好失去了专心,整个人要跳飞了。
“快拿冰敷一下。”
“是。”
同学们跑去体操那边专门放着冰块,是为了预防学生在体操不小心意外受伤。
很快,同学拿来一大块冰块递给体操老师,她边揉着手腕,拿着冰块来敷一会儿,“我不是说了,跳马是不能走神的。”
“抱歉,我走神了。”
书欣然忍着锐疼,说着。
“好了,你先去休息吧。”
体操老师让书欣然站在一旁休息,叫同学们继续练习,那边吴喜雅也在练习自由操。
下课的铃声结束,吴喜雅自由操做完了,这是她最后一次站在这里练习,后来在同学们换好衣服离开,体操老师叫住吴喜雅和书欣然留下,“你们后天要回金陵学院,东奥还有一个月多,所以希望你们要好好努力,剩下的路靠你们自己走。”
“不过,你们再也不是城北学生了。”
体操老师说的没错,她们回到金陵学院,再也不是城北学生,以后参加东奥,她们是代表金陵队去参加比赛的。
吴喜雅见书欣然拿着冰块敷手腕,“这是怎么了?”
“摔了一跤。”
“怎么不小心啊,跳马是不能出意外的。”
“嗯。”
书欣然淡淡点头,吴喜雅很少关心她,那时候运动会比赛,她也有一次关心她的。
体操老师看着书欣然,“回去金陵学院,注意点,不要走神,要专心。”
“明白。”
“你们收拾好准备回去吧,老师在这里只能送你们一个祝好运。”
“谢谢老师。”
吴喜雅突然舍不得体操老师,还记得那时候开学之后没多久,她无理取闹,差点被处理退学的时候,体操老师最后留着她。
她不知道体操老师是欣赏她的天赋,觉得她是不可缺少的人才。
两人离开体操馆,吴喜雅转头看着书欣然,“手腕还是去医务室看看吧,因为回金陵学院是加强训练的。”
“谢谢。”
书欣然淡淡地说声谢谢离开,之前想起金娜叫她去对付吴喜雅,如果今晚给她答复,她肯定会选择不会去对付吴喜雅。
书欣然自己回医务室看,刘医生认出她,“是你啊?受伤了?”
刘医生看了她的手腕,“还好不算严重,休息几天会好起来。”
她拿着药给她,“记得不能多吃药,看说明就行了。”
书欣然拿走药离开,回宿舍,在路上,心情复杂。
晚上游泳部开始训练,赵默默作为班长,在游泳部很忙,很多事情在忙着处理,俞教练出差几天,把事情交给赵默默来负责。
赵默默边负责给同学们游泳按秒钟,边记录他们每天游几分钟几秒钟,是不是比之前进步了。
她看到最后一个名字:谢文红,游泳是最慢的,速度明显没进步,赵默默见谢文红从游泳池出来,爬上游泳边。
赵默默走到她面前说,“你现在游泳明显没进步,需要每天努力训练。”
“啊?我没进步?”
谢文红个子不高,脸蛋黝黑,她脸上错愕的说,“可是上次我明明很努力啊。”
“努力?”
赵默默不忍说她,“努力是好事的,但是不能说没有天赋是游不好的,不过,肯定是你没经过给自己加强要求,除非你给自己加强要求,也许游泳的速度会比之前进步很大。”
“是给自己强加要求吗?”
“没错。”
赵默默点头,“不过,现在开始,我要对你严厉负责,盯着你游泳进步为止。”
“班长,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关心。”
谢文红是班级最差的学生,游泳的速度明显比他们不快,可是很少人关注她的水平,没想到赵默默居然关注她的水平。
“我和黄磊是不一样,我作为班长,是负责每个同学游泳的水平,其实质量很重要的,你要好好努力的。”
谢文红本想说着,可是开口不了。她微微点头,抹着脸上的水,转身再下水继续练习。
赵默默给每个同学负责按几秒钟,差不多记下来,她看着每个同学的水平明显有进步,让她们可以下课回去休息。
游泳是不能强度训练超过三个小时,一般都是不到两个小时,大家各自回去,剩下谢文红在继续练习。
“好了,练习到结束,你先回去休息吧。”
见最后没走的谢文红,赵默默不想她这么累,叫她起来吧,回去休息。
赵默默开始拖地,那边有值日生在负责收拾干净,谢文红换好衣服出来看到她,“班长,我是不是游泳不好?”
“没有呢,我从未说过你游泳不好。”
“可是,我一开学到现在,是不被关注的,我就像来这里是学习一样,和大家一起练习,班长,我一直觉得我来这里是错误。”
“此话怎么讲?”
赵默默觉得她好像有心事,拉着她坐下来有话慢慢说。
“班长,我小时候被发现有心脏病,父母是为了治好我的心脏病,所以带我去手术,好几次才把心脏病治好,谁知身体比之前弱了一点,经常生病,父母操心,带我去游泳当作锻炼自己,没想到,游泳不知不觉成了自己的一部分生活,只有游泳经常多次,她的身体莫名其妙渐渐好起来。”
不能说是神奇的吧。
“这样啊。”
赵默默点头,“既然是因游泳结下来的缘,那好好珍惜,每个人难得有喜欢的做事情,也是好事。”
“班长,是不是我努力,会进步?”
谢文红天真的问。
“可以说是把,也有可能说不是把,有人努力活着几年,还是没出名,不是他游泳不好,可能是一种没法把自己的潜力发出来,怎么说呢,每个人的努力都是为了活着做一件美好的事情。”
“我相信,你的努力是不会白费的。”
赵默默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努力是成功的最好礼物。”
“谢谢班长。”
“好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早记得别忘了跑步。”
“只有我一人吗?”
“是啊。”
赵默默说过,要负责她的成绩,直到她的成绩高为止。
“谢谢班长。”
谢文红多次弯下腰感激,转身飞快跑走了。
“哎呀。”
赵默默发现自己什么时候会说鼓励的话,这可不是自己的风格呢。
换衣室那边传来值日生喊着,“班长,我扫好了,”
“走吧。”
赵默默差不多收拾好了,两人离开游泳馆,顺便关上门离去。
杜香从那篮球部出来,看到赵默默也出来,赶紧跑过去,“这么巧也一起出来。”
“下课啊?”
“是啊,当然下课呢。”
两人没什么胃口不想吃晚饭,先回宿舍,碰到书欣然。
书欣然见到她们来了,赶紧把手腕掩饰着,淡淡地说,“你们下课啊?”
“是啊,你不也是一样啊。”
杜香觉得很奇妙,三人在这时候同下课碰在一起,有说不出的吃惊。
吴喜雅路过看到明哥和一群队友们训完练出来,她之前想看看曲以南,发现曲以南不在,还有王解放不在。
“这……”
吴喜雅见到明哥,本想说曲以南在不在?
“你是找以南?他还没来,在医院。”
“什么?曲哥哥病了?”
吴喜雅一直在追着曲以南,这事情没人不知道,队友们见是吴喜雅来找曲以南,忍不住笑着说,“以南哪有这么容易病就住在医院,他是照顾解放去了。”
“对了,解放不是你的好朋友吗?”
冬灿灿知道吴喜雅,曲以南和王解放可是从小到大一起的好朋友,他不解吴喜雅不知道解放出事了吗?
“是啊。”
吴喜雅虽然很讨厌解放,但是他是她最铁的朋友是改变不了事实。
“哎呀,解放出事了在医院,以南在照顾呢,你居然不知道。”
冬灿灿多嘴继续说着。
“什么?解放住院?”
吴喜雅从未见过好好的王解放,居然住院了,他是怎么受伤的。
“你肯定不知道,解放可是替曲以南挡砸的啤酒。”
“解放没事吗?”
吴喜雅莫名其妙紧张起来。
“没事的。”
冬灿灿光说着,很多队友们盯着冬灿灿什么时候会唠叨起来,连说话的机会都是被冬灿灿抢着说,妨碍了明哥本想说的话。
“那谢谢了。”
吴喜雅转身离开,她要去医院看看王解放,还有曲以南。
“灿灿,你什么时候抢明哥的词啊。”
张波海不解问冬灿灿,平时他说话不多,没想到在这里抢明哥的词。
“算了,既然灿灿说了,那我不用白费口舌了。”
明哥淡淡一笑把这事情看似小事一样,冬灿灿只不过是随说而已。
“明哥,我抢你的词了吗?”
冬灿灿很紧张地问。
“没有,倒是你的话特别多。”
明哥拍拍他的头上,像个安抚着听话的小狗。
“我的话多?”
冬灿灿一头雾水,脸上茫然,对自己有点怀疑,自己可不是话最多的啊,为什么明哥说他的话做多。
“这……”
队友们开始哄笑着,“灿灿,不错啊。”
“以后叫你唠叨灿。”
“你们……”
队友们随意给他取搞笑的外号,冬灿灿最讨厌别人随便叫他称呼,气呼呼得跟着他们。
“明哥,快跑啊。”
“唠叨灿要打人了。”
……
队友们纷纷跑着,叫着明哥赶紧跑了,明哥不跑,笑着看跑远的队友们,这家伙们,是不是自从那事情结束后疯疯癫癫啊。
冬灿灿不死心地跟在他们背后继续嚷叫,恨不得把他们杀死。
明哥突然停下脚步,口袋里的手机传来震动,是教练打给他的。
“教练?”
“过来我的办公室,有事情聊。”
“好的。”
明哥不知道教练有什么事情找他,在推开门进去,足球教练泡好茶喝着,“明哥,青森比赛准备好了吗?”
原来是因为青森足球比赛啊。
“我以为,你在跟我聊关于足球队取消的事情。”
“我和校长说好了,足球队是不会取消的,青森比赛,要好好准备。”
“放心吧。”
明哥点头,他会处理好的,再说有曲以南在,肯定有办法对付青森足球队。
足球教练看着稳重的明哥,对他很放心,可是曲以南那边,他不放心,曲以南做事情不稳重,不太细心,容易做什么事情闹出来。
“明哥,王解放在医院,前锋的事情怎么解决。”
“自然会有安排的。”
“那好。”
足球教练有点担忧,青森足球队是非常厉害的队,曾是市夺冠的,性格残暴,他怕他们在比赛会受伤的。
“东奥那边,我希望你们要平安无事。”
“一定会。”
明哥看出足球教练在担忧这事情,他本想劝着,这事情肯定不会发生的,不会在三年前和现在一样重复发生事情。
男宿舍里,冬灿灿靠着下床背,“对了,晚饭是谁请我们吃饭。”
“张海波。”
“为什么是我。”
张海波不情愿,他家条件一般,没这么多钱请他们吃饭。
“就是你。”
很多队友们突然叛逆,指着张海波,“你来请,我们可是互请好了呢。”
“得了,真是拿你们没办法。”
张海波认命的时候,明哥推开门进去,看到他们坐的姿态不像话,随意坐着,随意翘起二郎腿。
“明哥,你来的这么慢。”
“刚才有点事情。”
“什么事情?”
队友们纷纷问,明哥说,“教练担心青森的事情,找我特意谈谈,”
“青森比赛啊。”
冬灿灿无奈的说,“和青森比赛,我们肯定是毫无疑问输了。”
“是啊。”
队友们打算做好准备输的表情,明哥不悦,“青森可是三年后才复出要参加比赛,说不定实力肯定会弱了一点。”
“明哥,可是解放在医院呢。”
还不是少了一人,不对,前锋少了一人。剩下五个前锋,不够下半场上几个前锋了。
“以南自会安排的。”
“哦,我忘了以南人呢?”
队友们光顾着训练着,没注意到曲以南,发现曲以南好像一整天没来。
“他马上回来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曲以南推开门进去,无意听到他们在聊天。
“听到谁在议论了我。”
曲以南进去开玩笑着问。
“是我。”
冬灿灿承认说,“我们在议论你。”
“以南,青森的事情,你怎么看。”
“一个礼拜的思考。”
曲以南有个习惯是爱睡,特别困得要死,他脱下外套爬上床一下子睡觉。
“真是的。”
队友无奈的说,“这么无聊啊,我们走,去玩游戏。”
“解放不在,没人带我们去玩。”
“是啊。”
一直是王解放带着他们去练级,现在王解放不在,他们无聊地要死了。
“随便练级好了。”
“应该给王解放带去本本,到时候晚上他在医院和我们玩游戏不是好吗?”
“有道理。”
“算你聪明。”
队友们想到好主意,被明哥听了不悦,“不准给解放带本本,他需要休息。”
“我去。”
冬灿灿觉得明哥太严格了吧,他们毕竟训练累了无聊没事玩玩,再说解放在医院那边肯定无聊要死了,难道不能玩游戏啊。
“早点休息,晚上开始训练。”
“啊?”
队友们意识到有了比赛,真是苦命啊。
大家各自回床上睡觉,明明是没有到晚上,他们只好选择在休息的时间去睡觉。
明哥淡淡一笑,转身离开。
过了晚上,盖春梅拉着赵默默去教室帮忙,说什么布置平安夜聚会,再说平安夜还有一天到了。
盖春梅指着放在一旁的箱子,“默默,等下我们去水果店先买苹果。”
“是你班要办活动吗?”
“对啊。”
盖春梅点头的说,“他们还在回来的路上,我只是先让你帮我忙。”
“这样。”
赵默默帮忙贴气球,吹气球,她想到自己班级同学们是不是要过着呢,她作为班长,是不是该办着呢。
“来了。”
盖春梅见自班同学们来了,纷纷出手帮忙,拉着赵默默出去外面水果店买,外面天气特别冷死,盖春梅幸好带了手套,见赵默默手被冻红。
“默默,你没带手套啊。”
“是啊,匆匆离开忘带手套。”
“那一套给你吧。”
盖春梅贴心地拿着另一个手套递给她,“戴着吧,等会时间长了肯定会冻死的。”
她没有骗她,赵默默感觉到自己的手渐渐被冻死。
好在盖春梅给她一套手套足够暖她的左手,不一会儿她们到了水果店门口。
水果店门关的很紧,生怕开出去,有寒风吹进去,把里面渐渐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