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明明我有老公,可是我还是跟你发生了关系……”何蔚每次想到这里的时候都不敢再想下去,现在要她说,她更是说不下去,所以说,说到一半,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才好。
“傻丫头,不要想那么多好不好?船到桥头自然直,至于咱们俩的关系,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但是大前提只有一个,不要再离开我就行。”白恒不想逼她,温柔的说道。
他知道,她现在肯定觉得她自己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本来就是传统的人,现在她肯定认为她自己婚内出轨了,每晚睡觉的时候估计都在纠结,所以适当的给她放松也是一件好事,但是并不代表他会放手。
第一次意外发生之后,他就不打算放手了,不仅仅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更因为她的丈夫本来就是一个渣男,不仅仅让她受伤,在那方面,估计也有缺陷,要不然结婚那么久,何蔚还是一个……
为了自己的幸福,更为了何蔚的幸福,这件事,他绝对不可能让步,即使到时候大家都认为自己是第三者破坏别人的家人也罢,这些虚名,他都认了。
“真的吗?真的不用去想,不用去考虑吗?即使有人谩骂也可以吗?”何蔚像一个单纯的小女孩一般,抓着白恒的胳膊,其实明知道答案,却就是要找一个依赖。
“嗯,真的,没人会谩骂你,顶多骂我不要脸,勾引有夫之妇。”白恒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温柔一笑,轻声的说道。
“切,终于找对自己的位置了,那你刚才那么理直气壮?”何蔚被他的不要脸还真给逗乐了。
白恒则一本正经的回答道:“那肯定得理直气壮,有人欺负我的女人,我的老婆,我肯定生气了啊,傻丫头,我真的不打算将你还给他们了怎么办?”
白恒深深的凝视着何蔚,温柔的语气竟比他此时的情话更动人,本来就深邃的眼睛,仿佛就像是一个大漩涡一般,要将何蔚深深的给吸了进去。
“白恒。”
“叫白哥哥。”白恒听见她直呼自己的大名,不习惯的同时,霸道的说道。
从刚开始重逢的时候,他就在期待着她能那样唤一声自己,可是,等了那么久,她都还是叫自己的全名,感觉生疏多了。
“额,那个,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你相信我好吗?”何蔚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还真是叫不出来,太肉麻了,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天天白哥哥白哥哥的这样叫,怎么叫得出口了的。
“嗯,我相信你,但是记住,早点离婚。”白恒挑眉,然后点点头,淡定的说道。
“离婚?”何蔚记得早上他也提到过,现在又说,心中一阵好笑,离婚?难道离了婚他还打算娶自己吗?还是离了婚自己就属于他一个人的情人了?
其实,这些身份都不是她所奢望,至少,就算他同意,到时候,要是他家里人知道了,他们俩之间又得玩儿完。
不过说到离婚,何蔚这一次还真的有认真的想这个问题,虽然自己现在根本就还不清江泽焕的钱,可是她确实不想待在他的身边了,不仅仅是因为他这一次过分的动手,更是因为她自己的原因,她已经做了不忠于这段婚姻的事情,那么尽早结束这段婚姻,也算是对三个人的解放。
这一下也总算是想通了,既然不想爱,何不放手让他去选择他爱的,看昨天他跟杨艾琪互动的那个样子,他心中真正住的人应该是杨艾琪吧,要不然结婚那么久了,他碰都不愿意碰自己一下,更别说要孩子,总是在不断的找理由搪塞。
“对啊,离婚,你别告诉我,你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白恒无语的看着她。
再怎么说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高材生,就算不是法律系的,但是至少也不至于是个法盲吧,都被虐待成那样了,还没有考虑过要离婚,这思想,还真够传统的,简直跟他们爷爷奶奶那一代的人有得一比了。
“以前还真没想过,不过,最近还真的有这个想法。”何蔚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爬起来,“我先出去了,江泽焕可能还在医院门口呢,他这人比较轴,我今天要是不出去,估计他一天不走。”
一边念叨着,一边走出了办公室。
而心情大好的白恒这一次倒是没有阻止她去见江泽焕,毕竟她说了,这段时间有考虑过离婚的问题。
这段时间?是跟自己重逢了这段时间?哈哈,看来,她的心中还是有自己的,白恒不禁这样想到。
“何蔚,怎么样?怎么去那么久,院长有没有难为你?”果然,何蔚走出医院,在门口,江泽焕依旧在那里等待着她,只是手上的玫瑰花没有了刚才那么娇艳。
看着他担心的样子,再看了看他已经冻得发红的脸颊,何蔚又是一阵心软,摇摇头,轻声的说道:“没有,院长每天那么多的事情要忙,还不至于说因为这点小事就为难我这么一个小员工。”
“可是明显你哭过啊。”江泽焕心疼的看着何蔚,小心翼翼的,这一次,连靠近都不敢靠近了。
何蔚只是微微一笑,哭过了,就发泄出来了,也就没事了。
“对不起,媳妇儿,都是因为我,又让你受委屈了,相信我,以后我不会再做出那么畜生的事情了,也决定戒酒了,咱们踏踏实实的过日子,然后再要一个孩子,到时候啊,等到孩子出生了,咱们一家三口每年出去旅游两次,让孩子多见识一下外面宽广的世界。”
江泽焕见何蔚没有生气了,也就小心翼翼的上前,拉起这位的小手,见她并没有甩开自己,于是乎,说话也大胆一些了,滔滔不绝的说着以后他们的人生规划。
第一次,这是第一次他说他的规划的时候,带上了何蔚,也是第一次,主动的提出了要孩子的这个问题。
“孩子?”何蔚皱着眉,转过头,停下脚步,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啊,孩子,我知道你喜欢孩子,每次见你给别人接生或者做手术,听见孩子哭,看着孩子微笑的眼神就知道,你是多么的喜欢孩子,所以我打算明年开年就要孩子,那样的话,孩子生下来刚好事秋天,你坐月子也不受罪,不冷不热的。”江泽焕一听何蔚终于跟自己搭腔了,于是越说越起劲,说的好像计划了好久了似的,越说越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