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在每次登陆到真情实景的场景时,一旦传送光团消失,他就会立刻打开自己的精神力场空间;对于这个步骤,他从第一次登陆‘真情实景’时就是如此做了,其目的就是要时刻保持警惕性,防止万一可能出现的意外。
这次他一打开自己的精神力场空间,就发现二虎和大壮的妈妈正在自己的小木屋外,贴着小木屋的缝隙向内观看;徐然的思维速度如今是明显的快于常人,他立刻判断出:“这应该是这两位妇女对自己的身份不放心,想来查看一下,恰好碰到了自己登陆的时候。”
只是这种场合该如何处理,却让徐然有些为难了;如果两个妇女在发现自己的果体状态之后,能够转身就走,那还好办,徐然只当是自己不知道这事,那大家见面时,任然可以只当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而坦然面对。
可不知是否是自己这出人意表的亮相方式,让两位妇女惊呆了,人家并没有拔脚就走,而是静悄悄的贴着小木屋的缝隙、目瞪口呆的继续向里观望;不过自己目前这种亮相方式,应该并没有惊吓住对方,因为在那两人的眼神里,可以说得上是有些‘好奇’,但绝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恐’。
面对如此情况,徐然所选择的做法是:“只能假装不知道屋外有人在窥视自己。”
他保持着‘精神力场空间’处于打开的状态,就没有再抬眼看向门对面,而是转身后退一步、站到自己遗留在地上的一堆衣服之外,开始准备穿衣服;他这时是以身体的背面正对着小木屋的房门方向。
徐然觉得他在这种状况下,也可以选择其它的一些处理方式,比如直接出声询问是谁在门外;或者为了顾全自己的形象立刻捂住自己的要害处,然后再出声惊走屋外的窥视着;可那样一来,就会让门外的两个妇女处于尴尬的境地,大家以后见面时,都会难免尴尬。
当然,徐然还可以对两个妇女采用‘精神力催眠术’,消除她们看到自己果体的记忆;这就需要他分别对两女,进行精神力意念方面的引导,这就需要稍微花费些时间;这期间万一有其他人再过来,容易发现两女的不正常状况,到时候村里人对自己才会更疑神疑鬼呢,自己总不能对这些人,都来一遍‘精神力催眠术’吧。
何况即使自己真得都对他们来一遍‘精神力催眠术’,也难免会有处理不周全的地方;这就有可能让被催眠的人意识到‘自己的记忆存在缺失的地方’;如果那样就可能会在村落里引起恐慌,影响村民们正常的生活。
说起来,徐然在这个村落里就是想找个落脚点,有个吃热乎饭的地方,让自己可以安心练功;徐然不想搞得太过复杂,因而采取了他现在正在做的这种做法。
大壮妈妈是先趴到墙缝上往屋内观察的,她开始看的时候,徐然是正笼罩在一团淡淡的光晕中、往地面缓缓落下,这淡淡的光晕对视觉基本就没有什么隔绝效果;所以大壮的妈妈是基本清晰的看到了徐然正面朝向大门的果体;当时的徐然眼睛还是闭着的,似乎是站在光晕中还没有睡醒;而且也看不出这时的徐然,有一丝一毫的邪恶气息;所以大壮的妈妈压根就没有想到‘有必要去惊恐’。
看到徐然身体外笼罩着光晕,大壮妈妈直觉认为这就是一种仙术了;不过意识到徐然是以果体状态在使用仙术,却是让大壮妈妈绝对想象不到的,因而惊是得有点目瞪口呆了。
说起来,在这里的夏季,村里人想洗澡时都是在江水里去洗的;妇女们通常是在晚上去江水中洗澡,而男人们则是没有顾忌,大白天也能直接去江中洗澡;妇女们有时候也会路遇到男人在江边洗澡的情况,这时候只需视而不见,专心忙自己的事情就行,没必要把自己搞得不知所措。
所以此刻在目睹到徐然的果体时,大壮妈妈并没有敏感到要立刻撒腿就跑;不过她以前路遇在江边洗澡的男子时,并不会去聚精会神的细看,毕竟妇女们应该有的矜持,她还是具备的;而此刻大壮的妈妈是记得自己此行的责任,所以她应该继续察看徐然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当然,道理虽然如此,但如此近距离的去仔细观察徐然果体的状况,还是让她窘的面红耳赤。
当徐然降落到地上那堆衣服上之后,笼罩徐然的光晕消失,徐然也像是苏醒过来;大壮妈妈的余光这时也注意到‘二虎的妈妈也在向屋内观看了’;于是她就安心的继续保持静静的观看;如果有何不妥,二虎的妈妈就会拿主意的。
在三个妇女之中,二虎的妈妈显得最是见多识广,因而也最具有号召力。
二虎的妈妈猛一见到徐然的果体站立时,也是大出意外,她也是立刻猜到‘徐然是使用某种仙术之后回到小木屋了’,不过她也纳闷‘难道这仙术必须是果体才能使用么?’
作为与大壮妈妈一个村的,她也不是没有路遇过其他男子的果体;可像这样近距离的仔细观看确实是第一次,因而也使她立刻窘的同样面红耳赤;如果不是大壮妈妈还依然在继续观看,她不清楚自己会不会立刻转身走开;不过虽然此刻徐然是以纯正的果体示人,她也同样没有感到其有一丝一毫的邪恶气息,因此她也同样没有想到‘应该感到恐惧。’
二虎的妈妈当然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而恰逢徐然是处于果体状态,那正好可以仔细的进行观察;二虎的妈妈可是听说过:“很多精怪在刚修炼成人时,由于功力不到,虽然面部已经可以幻化成人形,但其身体上的某些部位或器官,就有可能还保持其原形;最简单的,有些精怪的尾巴就不容易幻化掉。”
似乎是天随人愿,徐然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屋外有人在看,而是背转身开始去穿衣服;两女此时也把那悬着的一颗心彻底放下,安心的从旁开始察看;大壮的妈妈此刻是拿定主意了,只要二虎的妈妈不说撤退,她就不撤,一定要发现一些名堂出来。
当徐然的内裤提上之后,二虎的妈妈转身拽上大壮的妈妈、悄悄的走开了;此时两女脸上的羞红色还都没有退去,两人也都不好意思直视对方的眼神;当走过一个拐弯之后,大壮妈妈问道:“你看出什么名堂没有?”
二虎妈妈说:“有一点可以确认,对方的屁股上没有尾巴。”
大壮的妈妈一听乐了,她差点笑出声的说道:“对呀,既然屁股上没有尾巴,那他就应该是人了。”
二虎妈妈肯定的正色说道:“即使他的原身不是人,也已经完全的修炼成人了,在他身上已经看不到与人不一样的东西了。”
大壮的妈妈听了连连点头:“是啊,是啊。那我们还要过去邀请他到家里吃饭么?”
二虎的妈妈说:“我们就在这里等吧,等他出来时,咱们再去请他。”
这边她们两个正说着,那边徐然已经以御物状态出来了;当她俩在这边看到徐然飘出拐角时,两人连忙向徐然迎去;此时两人的心态已经调整好,脸上的红晕也已经退去;如果不是徐然心里清楚,只从面相上去看,是完全看不出‘刚才是这两位妇女在窥视自己’。
这时二虎家的狗也在犬叫了,徐然的三个徒弟,也都陆续的跑出各自的家门来迎接他。
对于两个妇女的邀请,徐然同样是告知,自己已经吃过饭了,并对她们的盛情表示感谢。
当天上午的时候,小芳的妈妈已经不再拉肚子了,这应该归功于早上吃的草药已经起效果了;当另两个妇女串门到她这里唠嗑的时候,她好奇的问起这两个人是否探查到什么秘密了;却发觉那两人都是一副难以启齿的表情,于是深感好奇;在她一再的追问之下,二虎的妈妈告诉她:“我们确实搞清楚了一些情况,那个徐然会仙术,而且他要么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人,要么就是一个已经完全修炼出人的身体的精怪。”
大壮的妈妈也在旁边点头附和着。
小芳的妈妈可没有听明白这话的意思,于是继续问道:“我没有听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么是人,要么是精怪呢?”
二虎的妈妈接着说:“我们去的时候,正好碰上他使用仙术进入到屋内,所以我们觉得他会仙术;从他的身体外观特征来看,他完完全全的和平常的男人没有区别,所以说,或者他一直就是一个人,或者就是一个已经完全的修炼出人的身体的精怪;这一点我们还无法确定,毕竟我们看不出别人的原型。”
大壮的妈妈仍然是在旁边点头附和,同时她心理也很佩服,二虎的妈妈这几句话,就把事情给解释清楚了。
不过小芳的妈妈虽然听明白了这一番话的意思,但从逻辑上她却还是想不明白,于是她好奇的问道:“徐然是穿着衣服的,你们如何能够……”
在她这句话还没有问完时,她突然注意到另两个妇女的表情,是有些说不出的怪异,她猛然的醒悟道:“难道你们看到了对方的果体。”
二虎的妈妈对这个问题一时有点语塞,大壮的妈妈在小芳妈妈看向自己时,倒也不再扭捏,她爽快的点头说:“他屁股上也看不到尾巴,所以说他要么原来就是人,要么是他已经完全的修炼成人了。所以我们觉得这样的人不会太邪恶,应该可以放心。”
现在轮到小芳的妈妈窘住了,她没有想到问出的是这样的结果,确实太出乎意外了;她现在当然也更想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情况’。
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人类的好奇心只会比猫大;不过她们这个世界也是讲究男女有别的,让她去专门询问人家两个、是如何看到男子的果体的细节,她还真得有些羞于启齿;于是小芳的妈妈开始语塞了,尽管她的表情透露出、她是真得很想细问一下。
之前被问的语塞的二虎的妈妈,看到小芳妈妈这会的表情,忍不住的笑出声来,跟着是大壮的妈妈忍不住的大笑起来,小芳妈妈随即也忍不住的发笑了;既然人家两个已经看过的都已经处之泰然了,自己何必要惴惴不安的羞于提问呢。
二虎的妈妈明白小芳妈妈的疑问,她也不等对方在纠结着该如何发问了,直接开口说道:“让大壮妈妈给你细说吧,她看的最清楚。”
大壮妈妈抗议了:“你难道看的不清楚么。”
二虎妈妈笑着说:“你看的时间最长,都是好姐妹,你就给大家说说吧,其实我也想知道徐然刚进屋时的情况。”
大壮妈妈听着也是那么回事,于是说道:“那我就给大家说说,如果我哪里说的不清楚的,你要补充。”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