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信的实力,他不是很清楚,却知道他们出手,只会让陈信分心。
这些人都出手,也许陈信是敌不过的,数百人出手,确实是不好应付,未必就能困住陈信。
他们一出手,只要面对数十人的围攻,肯定的讨不了好。
陈信没有他们的拖累,反而能随意发挥,而不受到限制。
“陈铭说的不错!”
绿绮也让李红衣克制一些。
他们留下来的,也只不过是十多人,有一些是邹家、李家、洛家,留下的一部分人手。
知道争夺七品兵器的机会不大,也就没有必要浪费那个力气。
他们十多人的实力,也算是不错的,要和数百人对抗,那就是力所不逮的,自保有余,出手反而是拖累陈信。
何况,皇甫逸也布置人手,一直盯着他们。
看着陈信在擂台上,和数十人交手,每一次出手,就重伤或者击杀一人,却又有其他人补上。
一刻钟后!
“你们快点上!”
皇甫逸指着那些退后的人。
一刻钟的时间,他们数百人攻击陈信,已经损失了一半。
被攻击的陈信,连皮都没有破,参与围攻的人,真的是怕了,在陈信的手中,能坚持过十招的人都不多。
“你们要是就这么离开,我可以不追究今天的事情,这毕竟是我和皇甫家的事情!”
陈信倒是给众人一个借口。
他和皇甫家的事情,没有必要牵扯到所有人。
那些为了奖励,而为皇甫家卖命,那也是有着那个实力,才有可能得到奖励。
看着别人有了退意,陈信还不至于,要和这么多人作对,有很多人都没有动手。
“这可是你说的!”
“这奖励谁要拿,谁继续留在这里,老子先走了!”
……
一下子散掉了一大半的人。
剩下的数十人,也只是皇甫家,或者和皇甫家交好,不得不留在这里的。
“你们……”
皇甫逸和皇甫凌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为好。
他们也想要离开,却丢不起这一个人,面子有时候,比起命还重的。
其他人离开,他们想要阻拦,却也不知道,要怎么样开那口,陈信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他们更加说不出什么。
“我说过不杀你,却也不会让你们太轻松的!”
陈信一步步走来,皇甫逸忍不住要出手了。
看着越远越近的陈信,他知道要是出手,必然会引起,陈信强烈的打击。
“就算是死,也不接受你的施舍!”
皇甫逸很有血气的喊了一句。
下一瞬间,他出手。
结局和他预料的一样,一招就结束战斗了,陈信遵守自己的诺言,没有杀掉皇甫逸。
一招结束战斗,这差距让人无法接受。
周觅能一招结束战斗,这还是可以理解的,陈信什么时候,也有了这一份实力,真的有如此的实力,去争夺七品剑器,应该是有很大把握的。
“难怪你不去争夺七品剑气,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们!”
皇甫逸似乎想到了一个很好的解释。
有着争夺七品剑器的实力,却不去争夺,而在这里等着他们上钩,陈信的算计,还是非常大的。
陈信却没有解释,他留在这里,是实力不足以,去争夺七品剑器。
皇甫逸会一招落败,最大的原因,就是皇甫逸太轻视他,而陈信留在这里,是为了那一块石台。
皇甫逸他们会不会找他麻烦,这是皇甫逸自己决定的,不是陈信去决定的。
“把你们的铭牌交出来,饶你们一命!”
陈信直接道。
杀人,他答应了皇甫曼,不杀皇甫家的人。
不杀,那么就给个教训,这些人是必须教训的,他们的铭牌就是最好的惩罚。
“那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们?”
“就不信,你能抓到我们?”
……
有人要逃,有人以死相抗。
可惜,陈信不止一人,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拿到了所有人的铭牌,然后放走了皇甫家的人。
“你放过我们,你会后悔的!”
皇甫逸临走前威胁道。
他能回去,就有机会在以后,能报复陈信。
他这么直接的说出来,是想要看看陈信,是不是真的敢,就这么杀了他。
陈信说不杀他们,就有必要刺激陈信,他最不济也要看到,陈信恼羞成怒的样子。
或者,让陈信后悔。
“你不太可能,有那个机会的,趁着有时间,还是去找够铭牌,混一个进入天元学府的资格!”
陈信没有出手。
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到三个时辰。
皇甫逸他们,被陈信夺去了铭牌,能不能在三个时辰之内,凑够进入天元学府的铭牌,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对于不能进入天元学府的人,陈信是不会,把这些人的威胁,放在心上的。
更何况,今天皇甫逸不是他的对手,以后就更加不可能,会是他的对手,陈信现在的感觉,最大的对手是周觅。
皇甫家众人,只能灰溜溜的走掉。
看着那些人离开,绿绮他们也就聚了过来,还带着收集的铭牌。
“陈兄,铭牌全部在这里了!”
邹明的神色异常兴奋。
没有想到,这一次的收获,出乎了他们的预料,如此的丰富。
就陈信击杀的,还有皇甫家留下的,就让他们觉得,比起七品兵器更有价值。
“那就按照之前说好的进行分配!”
陈信已经不在意,这些铭牌的取舍。
第一,基本能确定,是得到七品兵器的周觅。
他争夺第二,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还不如让众人得到铭牌,取得一个好名次。
陈信是不在意,却有人替陈信在意。
分配铭牌有人去看着,陈信就专心的,研究那一块石台,看看到底有什么玄妙。
随手拿起一把四品兵器,直接以最大的力量,攻击那石台。
锵~
兵器撞击石台的声音,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力。
石台连一条白痕都没有留下,倒是陈信感受到,要是他的力量太大,手中的四品兵器,很可能承受不住。
“这石台有什么好研究的?”
邹明走了过来。
虽说他不信,却也觉得,陈信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研究这一块石台。
众人也开始,对陈信研究石台,起了一丝好奇心。
看着围过来的其他人,陈信也没有什么意见,让他们随意的研究。
“你们试试,能不能留下一些伤痕!”
陈信示意其他人尝试。
也许其他人,能试出这石块,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或者说,看不出什么奇怪的,那么也就不会继续想着,这石台有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