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小白正聚精会神的教学,见秦尘从门外走了进来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手上的事情,小白假装看不见的样子扭过头继续。秦尘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不知情的凑上前向小白问道:“昨天你怎么没来?”
小白继续手上的动作回答着他,嘴上回复着他心里却又是另外一种回复,他假装歉意的笑着看着他解释:“不好意思……昨天我忘记了~”
其实他昨天整整看他们抱在一起很久,直到吕候来了之后才离开,他并没有好意思说,秦尘见此也不想多说什么,他看了一眼下方的弟子们,看了一会怎么看都感觉不舒服,他伸手摁住小白的手,被突然的停止强迫的小白有些难受,他不解的看着他准备想问,秦尘在嘴边摆了个“嘘”的动作,转过身对着他们说道,“我今日来视察一番看见大家训练的真的是糟糕透顶!”
秦尘上来的一顿训斥让台下的众位弟子有些不服,但许久也无人敢有异议,小白在他的身后咬牙切齿的紧握拳头的看着他,这一顿训斥明显就是在说他的不好,换做是任何人心里都不会好过到嘛!秦尘继续说道:“为此,我决定教你们一套简单易懂攻击力极强的拳法!”
话音刚落,众弟子们便**起来,下方唧唧喳喳乱的跟一锅麻团似的,台上的秦尘自信的笑着,众人异口同声回答强烈:“是!”秦尘满意的点点头,但是此刻他身后的小白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他本以为兰博离开自己就能独霸三宗,好歹他也算是三宗的一老将,弟子们无论是谁都得敬他三分,但是自从这个临时宗主来之后只要兰博不在的时候都得来掺和一脚,他觉得很厌恶。
台子上的秦尘对着台下喊道,准备开始教学,不过在教之前还是日常询问:“你们知道拳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众弟子们摇了摇头,有的弟子突然抢答道:“来源于力!”
秦尘满意的假装摸着胡须的点点头,说道:“是的,来源于力,如何将拳法能够淋漓尽致的发挥在敌人身上,此刻你需要握紧自己的拳头……”
台上的秦尘在上面做台下的弟子们跟着学,他手握成了个拳头,一拳打在了半空,弟子们跟着学动作,他继续说明道:“我的这套拳法不是让你们如何用蛮力解决,你们想,若遇到比自己块头大的对手怎么办?”这个提问有些难回答,秦尘笑了笑,说道:“块头大的对手需要以柔克刚,我这套拳法就是”柔“,运用的好的话能够瞬间击败大块头对手,无论它有强壮都没有用!”
秦尘努力的吹嘘着,他现在说的这套拳法早在之前就已经掌握,面对他们只需要拿出自己的一点点部分而已。听到这套拳法众人觉得十分惊奇,块头大的敌人多之又多,这一直让他们非常苦恼。
“现在我给你们发功法卷轴,你们自行修炼,明天我来接收成果!”秦尘对着台下挥一挥衣袖,从里面出来许多小卷轴,它们脱离秦尘的衣袖后在半空中逐渐变大,陆续的送至每个人的手上,确保人手一人一份。
他们欣喜若狂的拿到卷轴,语调不同的陆续回答道:“是!”
秦尘满意的点点头的准备转身离去,只见小白还是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等秦尘转过身的那一刻时才转换了脸,一副恭敬有礼的模样,秦尘手指了指众弟子,交代道:“你看着他们一些,明天我来视察情况。”
交代一句后便转身离去,在后面吭着头的小白面露严肃的没有说话,等他离开后他才缓缓的抬起头,略有深意的看着不远处,瞳孔的颜色渐渐变成了暗紫色。
兰博与阿鲁来到了上游边,她们走着走着便看到不远处有一名看似老人家的人,他背对着两个人在河边喝水。阿鲁坏笑了两声,说道:“这人还真会找地方喝水,在上游喝还真是悠闲。”
兰博白了他一眼走向了那个人,她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听闻背后有声音便转过身,在他转身的一瞬间兰博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惊讶的微笑,看着眼前的三长老,问道:“终于找到您了,三长老!”兰博十分开心,她没想到下山没多久就找到了三长老,完成了秦尘给他的任务,这让她开心半天。
阿鲁也凑了过来,三长老见到了两位晚辈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自己不放弃的想法竟然能够帮助自己成功获救,他一把拉住兰博的双手,紧紧握在手中,激动半天眼泪差点哭出来。
兰博尴尬的笑着,没好意思收回来,阿鲁把口袋中里刚才在清水河里发现的小黄包里的东西给一一拿了出来,三长老瞅着他包里的东西,发现拿出来的许多东西都是自己的,连忙问道:“你们是在哪里找到这些东西的?”
阿鲁掏到一半,听到三长老的疑问立刻解答,他想了想说道:“是在这条清水河的里面,不过是在下游,我们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的。”
三长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了,一副明白的样子,阿鲁找了半天终于把那枚细小的储物戒给掏了出来,他递给了三长老,满意的说道:“这东西给你~”
三长老小心翼翼的伸手接过戒指,眼神中满是怀恋,他若早知道会出这个事当初就不应该把储物戒褪下来,现在东西回归到手上,他立即戴了上去。
“我们傍晚再回宗门吧,我想低调点回去。”三长老柔气的说着,面带微笑的看着两人。兰博点点头,示意可以,阿鲁也是无所谓,反正也是跟着他们,三人意见统一后都没了意见,在这附近找个休息地便做个午休。阿鲁拿出长剑在树林中练习千羽剑术,兰博在一旁用绳子绑住两边,绑好之后纵身一跃跳到了绳子上,一字马的从绳中央顺着滑下去,保持动作后手放在中央调整心态。
三长老则是在一旁站着,没有太看管他们只是走到一旁,看着天空来来去去的鸟在飞,深深的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