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秦尘的袖子老是被抖动,在里面睡觉的啊七也有些不耐烦的探出头大声斥骂,道:“搞什么搞什么!还让不让兽睡觉了!”不高兴的跑出来爬到秦尘的肩膀上,慵懒的身体向上鞠腰,浑身抖抖。
三长老伸出手一把抓住啊七,紧紧的抓着不动弹,啊七在他的手心里不停地摇摆挣扎,十分不痛快的样子。
“喂喂喂,我弄疼本王了!”
七的爪子狠狠的在三长老的手背上留下一个小口印记,它狠狠的他的手背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秦尘见此立刻拉住它的身体往自己怀里拽回,再看看三长老的表情,和平无常,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秦尘小心翼翼的试探的问道:“你不觉得疼吗?”三长老不知所以的摇了摇头,回答道:“完全没有疼痛感,这么小的家伙咬人怎么会出事。”
想着,他的嘴角也遗漏出莫名的弧度,这让秦尘看的十分不舒服,啊七见自己貌似被小瞧,硬是从他的手心里离身出来,挣脱出来后抖了抖身上的毛又看着三长老问道:“你这刁民,想对本王做什么。”
如此可爱的小家伙还能够这样与自己交流,它倒是来了许兴趣,他打量着啊七浑身上下,打量着七七八八的冲秦尘递了个眼神,事不关己的他立刻秒懂了什么一样的给他回了个收到的手势。
三长老见差不多开始对啊七进行一番毒舌攻击,他冲啊七嘲讽着,脸上也看似不动的心中却泛起喜爱的表现,道:“小家伙,你这么小还在这里称什么本王?不怕被山下的那一伙人消灭吗?”
啊七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三长老,一脸的无知浮现出来,它好奇的问道:“什么叫做山下的一伙人?”
三长老想了想,怎么称呼那一伙人或者给他们想一个头衔,他顿了顿又微微张开嘴:“就是那伙看到你们这种自称王的人就会直接关进牢里的人,你一只小小的妖兽竟然不知道?人类自古以来都是这种国制,你估计是个野路子吧!”
三长老继续调侃道,“真是可惜了,虽然你长得可爱但是脑子不太好使,有点捉急啊!”话音刚落声三长老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啊七有些头皮发麻。
它的脑袋突然灵机一动心想,现在自己孤立无援,不如把他们骗到自己的王国里到时候杀了还是宰了还不都看它的心情?虽然它看秦尘人还不错,也还会给一个奴隶做做,真是可惜了,它禁不住惋惜的摇了摇头。
秦尘和三长老看着啊七的脸似乎都能猜到它心里是怎么想的,两人相视一笑的看着对方,又一同盯着啊七的脸坏笑着。
啊七并没有着急反驳三长老的嘲讽,它十分心平气和的盯着它的脸,假心的微笑着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呢我想我的王国还是非常欢迎两位的。”
果不其然,三长老与秦尘猜到了十之**,这小东西纯属想把他们给骗到自己的王国里,秦尘很快的应了一声,对他来说正好在去借红袍的路上将它送回去,既方便又不麻烦,多好。
他看着三长老的想法,毕竟是一个宗门的长老,倘若就因为这厮出门游山玩水,被他人听到难免会被背地说是玩心太重,但他看得出很喜欢这厮,想着,他还是决定看一看三长老自己的想法。
一会,岂不知三长老竟然一口答应此事,啊七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而秦尘却是惊讶不止,随即又恢复回来问三长老道:“三长老,您贵为长老随便出宗应该不是太方便吧!不怕被……”
三长老立即伸出手制止一番,他一脸欣慰的看着秦尘,神情十分柔和的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没有关系,我只是出宗去出访出访的,你要知道在山外还是有我们很多的弟子的,正好去看一看他们现在都如何了。”
这个理由秦尘没有在继续问下去,足足的给他把所有的疑问都堵在了喉咙里,见没什么状况他也就封口。
“那我们到时候一起下山?我正好需要送啊七回它的王国,你也可以去坐坐客。”
三长老点头示意同意,也没有在说什么,“阿尘!我学会了!”兰博满脸跟学了绝技一般冲秦尘跑来,嘴里还挂着微笑,不停的冲他招手,跑到他的面前后见三长老也一同在身边,礼貌的行礼后又冲秦尘的方向堆起了满脸的微笑。
秦尘暗自联想着,如若兰博是个女子之身绝对会追着我跑,虽然是个男子之身都已经每日追着跑,他十分担忧自己的兄弟会出柜。
兰博开心的差点忍不住的直接扑在了秦尘的怀里,他红着半边脸,尴尬的手举在半空中,久久不愿落下。
在一旁站着三长老看了看自己的头顶,感觉甚是叨扰眼前的两位,他一只手提着啊七的小脖子一只手拿起地上自己的长剑,他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着兰博与秦尘吩咐道:“年轻人要学会适当,不能过度!”
兰博兴奋的点点头回应着三长老的余音,把秦尘整懵的一头雾水,他望着远去的背影不仅仅感受到一丝危机感,他看着抱着身子的兰博还比自己矮大半个头的他忍不住漏出了尴尬的自嘲,没想到堂堂的秦尘竟然沦落到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
他的苗头有些微微胀起,他伸手戳了戳还在抱着自己身子的兰博忍不住问道:“兰博兄……这么久了你也应该抱够了吧……”
经过这么一提醒他才跟想起什么一样的收回身子,整理整理衣着衣角,翘起的衣领也被抚平,他畏畏缩缩的搓着手掌,低着头害羞的对秦尘说道:“还不是我太激动了嘛,一时间忘记了你是个男汉……”说完,他害羞的转过脸去,留着一眼尴尬还未发泄的秦尘,换做没有隐藏身份的他指不定一个技能给兰博弄死,他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这念头可不是什么都能发起的。
两人一同回阁楼间,行李也都收拾完毕,兰博如同大事完成了一样,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舒坦的躺在了竹床上,夜幕悄悄降临,今晚也只有兰博一人在阁楼间里睡,秦尘不知道为何,从来这里后就没有离开过那间房,之前被安排在住一起也没有答应,阁楼间是四间房间,有两间是结丹初期的其中居住,而秦尘的实力也不清楚,他才是御气中期,因啊七的丹药突破中期,这才是让他来兴趣的地方。
他在竹床上一个人睡不着,翻了个身继续想,他自己的脑袋里究竟是什么,想了一些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门外突然响起了扣门的声音,他的脑袋立刻回归现实,冲门外处敲门声源试问的喊道:“哪位?”
门外并没有回答的声响,只是突然间传出第二声敲门声,兰博有些好奇的缓缓爬起身,他起身下床走到门边,耳朵微微靠近在旁,语气试问道:“哪位?”
这次,一名悠长的老年声从门外响起,兰博一眼就清楚是谁的声音连忙打开房门,毕恭毕敬的冲大长老行了个礼,礼貌的想将他引入屋内坐下。
大长老手轻微朝两边挥动两下,他对兰博说道:“不用,我来嘱咐几句便离开。”
见语气严肃起来,兰博也没再与长老僵持不下,他冰冷的脸唰一下的展现出来,嘴角没有之前的微笑,现在的他普通一具傀儡。
大长老将胸口里的竹筒递给了兰博,随后纵身一跃在半空中,一阵云烟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兰博看了门外两眼,确认门外无人偷窥便小心翼翼的关上门,将扣处锁上,他拿出大长老交给他的竹筒,注意的打开了那个竹筒,打开后是一个锦囊与一封纸信,兰博没有直接拿起锦囊看里面是什么,而是轻巧的打开了那封纸信,他快速的将上面的内容一视而眼内,乘着烛台上的蜡烛伸手把信封纸张给撕了个粉碎放在蜡烛上燃烧殆尽。
嘴角许久才挤出一丝微笑,他又拿起与纸信装一起的锦囊,他没有着急打开,他收在了怀中,纸信里写道:“此锦囊可使他毙命……:”
兰博觉得,放在身上绝对是最靠谱的,他收拾收拾东西将烛蜡吹灭,静静地躺上了床上。
屋内寂静一片,而此刻,屋外房顶上的秦尘正在偷偷看着刚才兰博烧毁的纸信,信上写的内容他大致看见了一半,他满脸失落的坐在亭子内,离兰博的阁楼间不远处,一个人坐在那里不停地开始惆怅。
此刻,他感觉到自己早已经被他人防范,否则大长老怎会一直去找兰博。
现在想想他没有办法继续视而不见,否则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可突然,他跟想到了什么一样,转眼间脸上又重新露出了自信的微笑,他心里想着,“如若我没有猜错,那那封纸信就是说那件事的了,但是,他为什么要隐瞒……”这让他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