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司马琉璃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当司马琉璃回过身子,看见了前来捉拿自己的人,司马琉璃就已经的彻底绝望了,司马琉璃真的没有想到,前来捉拿自己的,竟然会是归元,这个她爱了十几年的男人。
“归元哥哥。”
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喊,在归元耳边炸开,司马琉璃终于放开了抓着归元的手,“我爱了你十几年,十几年啊,归元哥哥,如今,你就连面对,都是不敢的,姑姑真是高明,明知道,派你前来,呵呵。”
司马琉璃收回了无弦琴,拿在手里,“明知道,我对你,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司马琉璃,愿意随着归元国师,回到凤凰阁。”
眼泪如不争气的雨点哗哗流出,司马琉璃将无弦琴放在了归元的手里,“未染也算是我凤凰阁的人,本郡主给她一个恩典,愿意给未染和归元国师牵一个红线,让未染,嫁给归元国师,凤凰阁的人出嫁,归元国师娶妻,司马琉璃自然该送上一份大礼。”
司马琉璃带着满脸的泪水,和嘴角不经意的血迹,惨淡一笑,瞥了一眼未染,“未染有福气,不过与归元国师区区几十日的情缘,就得了归元国师的倾心,本宫,将凤凰阁的宝物,无弦琴,送给你们做大婚的贺礼,本宫认下未染做妹妹,让她以与本公同为郡主礼仪出嫁,也算,对得起未染了。”
凤凰阁,晋府老夫人南门元玲一身威严,坐在宝座之上,万人敬仰。
凤凰阁,司马琉璃一袭白衣,跪在地上叩拜,俯首认罪。
凤凰阁,归元国师一脸冷漠,眉宇间的紧触,揪心疼痛。
凤凰阁,晋离冬一见倾心,与司马琉璃的纠葛,多年无悔。
“姑姑,琉璃一时糊涂,还望姑姑恕罪,不过,琉璃现在想明白了,愿意嫁给侯爷为妻。”
当司马琉璃跪在地上的时候,跪在南门元玲面前说着这些不痛不痒的话,归元的心才开始疼痛。
以前,归元以为,自己是不在乎的,没想到,竟然是一念之差的在乎,在乎到,听到美丽人生的这一番话而连呼吸都是痛的。
“琉璃,你果然没有让姑姑失望。”
南门元玲大喜,整个凤凰阁都是一片祥和,司马琉璃接着跪在地上,并且,将归元身后的未染拉倒了大殿之上。
“姑姑,琉璃还有一事,琉璃凤凰阁的未染,虽然是民女,但是心地善良,与归元国师两情相悦,琉璃求姑姑,赐婚二人,让未染,以郡主之礼,与琉璃同日出嫁。”
“好,琉璃,姑蛊答应你。”南门元玲一高兴,自然是什么事情都应允,司马琉璃拉着未染叩谢南门元玲的恩德,然后拉起未染,握着未染的手,微笑着,放在了归元的手里,“答应你的,本郡主,做到了。”
当司马琉璃的手,松开在归元的手同时,归元抓住了司马琉璃的手,紧紧地,有些用力,司马琉璃的眼中,瞪得好大,有些惊讶,有些惶恐,甚至,还有些期待着,只是,当司马琉璃以为,那一刻,是永恒的时候,没想到,只是短暂的擦肩而过。
归元微微俯身,“谢过老夫人,谢过,郡主。”
司马琉璃突然的想笑,却哭了,因为,司马琉璃真的,真的笑不出来,司马琉璃,也真的,累了,突然有些眩晕的,差一点昏倒的同时,被晋离冬在身后抱起,“小侯爷,请将郡主放下,归元,愿意送郡主回房间休息。”
晋离冬霸气的甩开归元还抓着司马琉璃的手,“不必了,早晚是本侯爷的妻子,凉凉不舒服,本侯爷,自然是心疼的。”
然后,用着只有司马琉璃、归元、未染和自己才能听见的话,在归元耳边,“你若是真的不爱她,就不该在招惹她,让她对你放不下,痛苦难过,你又永远不会给她什么承诺,归元国师,你真卑鄙。”
“小侯爷,请放下郡主。”
归元坚持着自己的之前说的话,声音这一次比之前的还要大,大到,连南门元玲都可以听得到,“小侯爷,郡主,还未过门,就不是你的妻子。”
然后,就将司马琉璃,从晋离冬的怀里,抢下,强硬的,归元自己抱在怀里,这不是归元第一次抱着司马琉璃,却是第一次的刻骨铭心,关于对司马琉璃的刻骨铭心,这个怀抱,恐怕,要深深地刻印在他归元的脑海里,永远的都挥之不去了。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司马琉璃在归元的怀中,不懂得归元说这话究竟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归元的心中,是在为自己和未染而纠结吗?那最后,归元还是弃了I集不是吗?
到了房间,归元怀抱着司马琉璃,久久不能放下,归元知道,这叫做贪念,归元开始贪念了司马琉璃的一切,包括这个归元以前从来不懈的怀抱,就连未染抓着归元的手,都未能让归元放开手,如与晋离冬争执那样。
“在见,还来不及握手,归元哥哥,放下我吧。”
归元这才松开司马琉璃,“虽然,我不愿意嫁给晋离冬,但是晋离冬说的对,你若是不爱我,就不要在让我真正的**你,下一次,若是,还有一次的**,我不会如此的轻易放手,归元哥哥,你只有一次的机会。”
那夜,星辰转变,那夜,亘古烂醉,那夜,司马琉璃前去无根纺的时候,看见了未染和归元,红尘三千,茫茫路,虽说,空性色相**心魄,未染本就是**,在无根纺的飞花满天季节,未染花间舞翩然。
二人同许今宵共婵娟,司马琉璃这才懂得,什么叫做,“他朝忘却君容颜,人异变,归元也是如此。”
他们,到底是谁先动的执念,司马琉璃没有看懂,司马琉璃只看见,未染身曼妙,月下的眉眼勾魂如笑。
无根纺被笼罩在了云雾之中,月下勾魂,未染百媚千娇,二人行了那**之事,在司马琉璃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