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陪着你的心上人,拦着我做什么?难不成,你不舍我离开?”
原本是一句玩笑话,本也谁也么有当真,但是司马琉璃唯一错的,就是不应该相信皇甫扶苏,“风姑娘在二楼等着琉璃小姐,并且让在下传话说,想要慕尘欢活命,就前去二楼一趟。”
“你们又在合计什么?”
司马琉璃想来又想,似乎已经知道了一些,想着皇甫扶苏能够成功地引自己到雪阁,事情又发生的如此突然,司马琉璃只能按着皇甫扶苏的话,前去雪阁的二楼,风姑娘的房间。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的人,也不知道,你为何可以跟慕尘欢扯上关系,更不想知道,但是你若是威胁我,日后我若翻身,必定回报。”
司马琉璃推开风琼音的门之后,就是这一番话,倒是风琼音,坐在桌子边,始终都是不咸不淡的看着司马琉璃,简简单单的一句。
“这是子母蛊,吃了它,慕尘欢就会活命,不吃,慕尘欢就死。”
“你到底是谁的人?我司马琉璃自问与你没有什么过节,你到底是受谁指使?背后的人还不出来?”
司马琉璃质问着,不是聪明如她猜不到,而是不想猜得到,而风琼音,也是知道,司马琉璃不可能一点察觉也没有。
“我们明人不说暗花,我为晋小侯爷办事,小侯爷,不方便亲自出面,让你服下子母蛊,而我,就是最好的人选,你吃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慕尘欢,也不会有生命的危险,何乐而不为?”
司马琉璃不知道风琼音到底是为了要帮助晋离冬,可自己,却是已经无路可走了。
“浮生若梦,人生几何?没想到,如今害我的,竟然是我最相信的人,出来吧,晋离冬,我知道你在门外,还不出来?”
司马琉璃没有接过风琼音的子母蛊,而是对着门外,她知道,晋小侯爷晋离冬就在门外。
“我劝你,还是服下吧。”
风琼音端上子母蛊,却被司马琉璃突然的掐住脖子,“晋离冬,出来吧,你若不出来,我是不会服下的,我们二人之间的事情,就该我们二人解决,躲在暗处,那是懦夫的行为。”
“我早就该料到,你如此聪明,瞒不过你,我也从没打算瞒过你。”
晋离冬还是从门外推开门走了进来,司马琉璃放开了风琼音,“你先下去吧,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会帮你办到。”
“我可以服下子母蛊,我也可以嫁给你,但是晋离冬,你必须答应我,放过慕尘欢,不在与慕尘欢为敌,我司马琉璃,就心甘情愿的嫁给你。”
司马琉璃拿着那风琼音放在桌子上的子母蛊,对晋离冬淡淡的笑着。
“呵呵,没想到短短几个月,你们的感情,竟然是如此的深厚。”
晋离冬知道,终此一生,晋离冬或许,都得不到玛丽莲的心了,此生,晋离冬已经没有机会了,“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司马琉璃拿着匕首,划开了自己的手掌,将子母蛊,放在了自己的掌心,看着子母蛊进入自己的身体,不见踪影,“我这一生,亏欠了两个男人,一个,是我深爱的,却只能给他空许诺,一个,是深爱我的,却只能给他后半生的行尸走肉了。”
“纵然你深爱的不是我,可站在你身边的,终究是我晋离冬。”从腰间,拿出了慕尘欢的解药,“这是解药,三日后,我们在晋侯府,成婚。”
“我会按时回去的,这一次,我不会逃跑。”
司马琉璃拿起解药,转身离开,走到了慕尘欢的房间,修莲正在照顾着慕尘欢,此刻的慕尘欢,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眉宇蹙着,双唇发黑,冷汗直出。
而司马琉璃,第一件事情,不是先给慕尘欢解药,而是先是一掌打在了修莲的身上,修莲没有防备,被司马琉璃一掌打在床边,口中的鲜血顺着嘴角滑落在被单之上。
“今天,我不杀你,不是因为我怕你,而是因为,你死了,慕尘欢会难过,但是修莲,我警告你,你若是在伤害慕尘欢,我司马琉璃发誓,穷尽此生,我都不会放过你。”
司马琉璃冷冷的望着地上的修莲,司马琉璃只能把所有的怒气,都归到修莲的身上,纵然知道,没有修莲,晋离冬也会有办法得到自己。
“你一心想要嫁给晋离冬,如今,你得到了什么?修莲,三日后,我会嫁给晋离冬,纵然我不爱他,我也会是他的妻,而你记住,只要有我司马琉璃一日,我就绝不会同意你进入晋侯府,这是你阻拦我们在一起的后果。”
“我真的很喜欢晋离冬,从前,他眼中还能有我,可越在一起,他就越远离我,纵然我只是他手里的一把刀,那我也愿意做他手里最锋利的一把,你有你爱慕尘欢的方式,我有我爱晋离冬的办法。”
修莲是那样的爱着晋离冬,而晋离冬是那样的爱着司马琉璃,司马琉璃却独独恋上了慕尘欢。
“慕尘欢,你的心中,到底装着几个人?”
司马琉璃甚至都不敢看着慕尘欢,修莲已经走出去了,这个诺达的房间里,只有司马琉璃跟慕尘欢两个人,司马琉璃也知道,踏出这个门,自己就再也不是那个随性而活的司马琉璃了,而是嫁为人妇的司马琉璃。
“慕尘欢,你知道吗,我对你,不是一见钟情,而是再次相逢,我们的初遇,不是那日在大街之上,你被我戏弄,而是在十年前,你逃离仇人追杀,那个时候,是我救了你,命运往往是不公平的,你永远都是追逐着别的女人,而我,永远都是追逐着你。”
司马琉璃不仅想起他们小时候,虽然不大,虽然,那个时候,都是小孩子,可她至少知道,那个时候的慕尘欢,眼中只有她,而现在的慕尘欢,心中不知打装了多少个女人,红颜知己,而自己,只是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