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上,是写着上官九歌想要跟上官天赐说的话,上官九歌知道上官天赐是一个怎样的人。
“天赐,若是你对我还有情,那么,就不要娶白马魔焰,我在无泪山等你,我们一起离开这里,不再回来,我放弃复仇,你放弃你的前程似锦,我们只做一对平凡的人。”
上官九歌说的乐意说是句句都在心间之上,照理说,上官天赐是没有理由拒绝的。
可是,苏倾城可是全程盯着上官天赐,从上官天赐敬酒,到上官天赐结束,都不曾离开这上官家。
苏倾城真的不知道上官天赐到底在想什么,到底是苏倾城不懂上官天赐的心思,这上官九歌的确是在无泪之山等着上官天赐呢。
苏倾城从最初来喝喜酒,到最后的看热闹,如今只剩下了愤怒,没有错,是愤怒,上官天赐的的确确的在伤害上官九歌。
苏倾城一手拎着酒壶,一边就走了过去,无情公子明明知道苏倾城要在人家大喜的日子闹事,无情公子也没有拦着。
无情公子任由苏倾城去闹,这上官天赐也的确是不应该,这样的辜负一个倾心爱着自己的姑娘,无情公子都看不下去了。
苏倾城借由酒劲上来,看着那些人拥着上官天赐入洞房,一把拉过了上官天赐,一手一个巴掌打了过去。
“上官天赐,以前我觉得你这人虽然有心计,但是还可以,是一个可以结交的朋友,但是你今天,可以放弃深爱你的人,在这里娶如花似玉的**,你这人就太优柔寡断了,我苏倾城,看不起你。”
苏倾城大闹了这上官天赐即将要入洞房的这条路,这苏倾城的阵势一摆出来,很多人也不知道苏倾城的来头,不敢拦着苏倾城。
无情公子看苏倾城闹得也是差不多了,到底是人家上官天赐自己的事情,跟别人是没有关系的,不是吗?
“好了,我们也该走了,以后再见面,那也是表面的朋友,闹得这样,当心人家新郎官生气呢,这喝醉了酒就是不像话。”
无情公子拉走了苏倾城,苏倾城也顺势走了,这上官天赐还没有入洞房,这上官九歌都已经在无泪山等了上官天赐一天了。
这才叫人送来了第二封信,这第二封信,那人也是亲手交到了上官天赐的手里,倒是让苏倾城抢了先,拆开了看了。
“皑如山上雪,皎如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男儿重义气,何用钱刀为!卓文君的白头吟,上官天赐,你说,这女子得对你多么的失望啊?啊?不过也是,我们的无泪城的千变少主何等的才气,那些思慕千变少主的人,也是活该。”
苏倾城这话就是说给上官天赐听得,苏倾城也知道,上官天赐听了这些话,只怕是要难受了。
不过,苏倾城就是想要上官天赐难受,越是难受,苏倾城就越是高兴,苏倾城只是可怜了上官九歌,那也是一代红颜啊。
苏倾城大闹了这里之后就走了,被无情公子带走了,上官天赐也被人拥簇着入了洞房,没有人知道,上官天赐进入洞房,站在这屋子里,看着坐在这喜床之上的白马魔焰,那一刻,上官天赐连白马魔焰的盖头都没有掀开,就走了。
上官天赐到底是去了无泪山,只可惜,上官天赐到底是去晚了,这上官九歌早就已经不在了,佳人不在兮,只剩下了上官天赐。
“九歌,九歌你去了哪里?你怎么就不多等我一会呢?”
上官天赐再怎么找,上官九歌也不在这里了,上官九歌就这样的走了,不见了。
然而,上官天赐不知道的是,上官九歌从这无泪山跳了下去,上官九歌是那样的一个决绝之人,怎么可能受得起这样的侮辱?
好不容易倾心相对的一个人,却娶了别人,上官九歌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还为什么活着,一时的想不开,就从这无泪山跳了下去。
等到上官九歌醒过来,都是七天之后了,上官九歌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实在是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正欲起身的时候,这门就开了,上官九歌想,自己只怕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他身穿一件月白色锦衣,腰间绑着一根鸦青色祥云纹角带,一头乌黑光亮的长发,有着一双漆黑色的桃花眼,体型挺直,当真是斯文优雅顶天立地。
“你是什么人?这里是哪里?”
上官九歌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仿佛是断了这般的,右手臂抬不起来,而这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的样子,上官九歌往后退了几步。
“我是什么人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至于这里是哪里,这里是无玄阁。”
上官九歌要不是看着这男人说的很是认真,几乎都要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这里是无玄阁,这可是无泪之城的最深之处,白马无我的地方。
任何人,没有白马无我的召见,擅自走进无玄阁的,必定是杀无赦的,而如今,自己竟然身在无玄阁,还能安全无恙,上官九歌看了男子好久,这才一笑。
“原来,是鼎鼎大名的无泪城的城主,白马无我。”
上官九歌说完,这白马无我就掐住了上官九歌的咽喉,这上官九歌也算是厉害的,武功也有一些,在白马无我的面前,竟然半分内力也试不出来。
“你可知道,在我面前,叫着我全名的人,都已经死了,没有人还能活在这个世界上。”
上官九歌不屑的一笑,死?自己何曾惧怕过死亡?自己不就是从这无泪山跳下来的?害怕什么死?
白马无我看着上官九歌的样子,很不屑的样子,倒是一点也不害怕死亡,跟别人一点都不一样,这才松开了手,放过了上官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