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婿啊,你是不是找到玉蚕了?”以为天冥迟迟不出来,是找到玉蚕了的娄将军,兴奋的冲上楼,刚要进屋,那雅间的大门,就“砰”一声关上,将娄将军关在了外面。
“别进来。”担心娄将军毛利毛躁再闯进来的天冥,直接开口道。
“好,好,贤婿我在外面等你。”想到天冥极有可能是将来的南皇,得尊重他,娄将军傻兮兮的笑笑。
睡梦中的杉杉,蹙了下眉头,翻身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嘟囔:“恩,老板,再来一份臭豆腐,多加辣,一定要炸的酥酥的。”
“臭豆腐?”被杉杉吸引视线的天冥,盯着杉杉那右脸上的黑印,抿了下唇,臭了的豆腐能吃?真不知道杉杉这脑袋瓜子里,装着什么?
而躲在被子里的天绝,被杉杉刚翻身时,打了一下,忍了好久的腿,又疼了起来,整个人也不受使唤的哆嗦起来。
想到天冥就站在床边,天绝咬紧唇,用手掐着腿,想以别的疼痛,转移这腿的疼痛。同时南海神医给他治好腿时,说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
“天绝少主,你这毒虽然已经解了,但至少一个月,不能下床走动,不能使用武功。”他一着急,竟然把这话给忘了。如果他乖乖在床上躺一个月,再出现今天这样的情况,他完全可以抱杉杉离开,可现在他只能躲在这被窝里,当缩头乌龟。
觉察出被窝异样的天绝,刚要伸手掀被子,心就慌乱的猛跳了两下,这感觉——是天绝在害怕!再想到从小到大,天绝一害怕,他作为亲生哥哥,就会有这慌乱感觉。
明白天绝此时此刻就躲在这被里的天冥,看了眼杉杉放下手。
他现在没有权力,没有能力,还残废了,真是要什么没什么,却还肯为了杉杉来到这危险的地方,可见杉杉在他心里的地位。
天冥抿紧了唇瓣,想装什么都不知道似得离开,可面上说不通,又担心天绝多想。最后他干脆点了杉杉的穴道,抱着她出了屋子。
“这是?”早在门口等着看玉蚕的娄将军,看到杉杉那漂亮的左脸,马上有了危机意识,这丫的该不会是跟他女儿争宠的吧。
“本王的王妃。”天冥说着抱紧杉杉,然她枕着自己胸口,大步往屋外走去。
被他释放的冰冷气场,吓着的众士兵,自动让路给天冥。
天冥就抱着杉杉,如同天神似得,大步从他们跟前走过。
可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冷冷道:“这里只是间普通的酒家,都撤了。”
“这——”众人面面相觑,最后又看向还在二楼的娄将军,不知道该听谁的。
“刚逍遥王抱的真是那个丑媒婆?”想来想去,梵天冥口中的王妃,只能是那媒天下里的丑媒婆,之前为了娄小染的事,他们见过几次面,那时的她明明很丑,可刚刚——想到最后娄将军,又看向身侧的士兵。
“是,属下的媒,就是张媒婆说的,属下敢确定,刚就是她。”旁边认出杉杉的士兵坚定道,也更加觉得外面到处传的,逍遥王不喜欢张媒婆,在新婚第一天就冷落她的事,是谣言。刚逍遥王都抱的那么深情了,怎么可能会讨厌。
“不行,你们去通知小染今晚出来跟我见上一面。”想到天冥刚深情的样子,越来越不安的娄将军,直接揪起旁边士兵的衣领吼道。
“是,是,小的这就去通知小姐。”被娄将军摔在地上的小士兵,爬起来就往外跑。
剩下的士兵,有些不知所措道:“那将军我们还搜不搜了?”
娄将军一下子怒了:”你刚没听逍遥王说,让我们撤了?”
见那几个士兵不说话,娄将军又挨个数落他们:“他说撤了,就撤了,你们在这磨蹭什么,快撤了。”说完娄将军,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大步朝逍遥王府的方向跑去,
剩下的士兵只好站着整齐的队伍,快速离开。
看着一片狼藉的酒家,满脸络腮胡的掌柜子,气得锤了下桌子:“他们真是欺人太甚!”
“别生气了,尊主回来会为我们讨回来的。”听到小二甲这话,掌柜的长叹一口气:“希望如此。”尊主他一向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他会为了他们几个小喽啰,得罪朝廷,答案显而易见。
“快把坏了的东西收了吧,省得尊主回来了,看着闹心。”很快想开的掌柜,拿出扫帚,打扫着刚被士兵们打赏的茶具,边在心里骂着那些士兵的十八辈祖宗。
而这时梵天绝也扶着栏杆,一瘸一拐的下了楼。
本以为他早走了的店小二刚问:“客官你怎么还在这儿?”天绝就一把抓紧了他的手,额间的虚汗不断冒出:“送我回去。”
很快抱着杉杉,回到王府的天冥,见小甜甜早已卷缩在角落里睡熟了,他就轻轻将杉杉放到了床上,点开了她的穴道,杉杉马上不适的扭动着身子:“好热!”
“你呀,以后少喝点酒。”看她小脸红扑扑的,以为她是真热的天冥,好心的替她脱了外杉,然后用被子,替她挡住床边,省的她晚上乱翻,滚下床。
“不要,姐最喜欢喝红酒了,这些辣蒿蒿的白酒,不适合姐。”杉杉嘟囔着,扯开了衣领,露出白皙的脖颈,染红又翻身正对着天冥,里面的小甜甜也翻了个身。
天冥一垂眸,通过那大开的领口,看到那若隐若现的好身材,耸动了下喉结,然后又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似得,别扭的别过脸,扯了扯杉杉的衣领,遮住了她快要乍现的春光,然后松了口气,回过头看着杉杉那红扑扑的小脸蛋说:“你怎么和个小孩子似得。”
睡梦中的杉杉,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自己是小孩子,不开心的撅嘴:“我才不是小孩子。”
“好,你不是,你不是。”天冥无奈的摇头,这女人喝醉了,真是比小孩子还难缠。
貌似我们的大王爷忘了,是他先留这听杉杉说梦话的……
翌日中午,以为自己回到了现代,被汽车撵过的杉杉,吓得睁开了眼睛,正好看到了趴在自己身上,披头散发的小甜甜。
小甜甜立马冲杉杉呲牙一笑:“娘亲,中午好。”
“都中午了啊。” 杉杉打了哈欠坐起身,揉着隐隐作痛的脑袋:“好痛。”
“娘亲,昨夜喝了多少酒啊?”想到昨夜自己无意中偷听到的话,小甜甜故意问。
还不太清醒的杉杉,揉了揉脑袋:“我也不记得了。”
“估计我又喝断片了。”说着杉杉又打了个哈欠,躺下继续睡。
“嘻嘻,娘亲肯定不记得昨晚的事了。”小甜甜说着笑得神秘。
见小甜甜这样不对劲,杉杉直接将甜甜拉进了怀里:“小甜甜,你昨晚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我劝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然,你就等着。”
心思单纯的小甜甜,被杉杉一诈,就说了实话:“我昨晚看到大哥哥把娘亲抱到床上,然后脱了娘亲的衣服,还扒娘亲的衣领,说娘亲是小孩子。”
一听天冥昨晚有脱自己衣服,杉杉赶紧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果然外套没有了,又欢快的跳下床,光着脚跑到镜子前,拉开衣领,见自己白皙的脖子上,并没有类似于“小草莓”的红印,眼里闪过丝失望,是她想多了。
“王妃,你醒了吗?”经过昨天杉杉那么一闹,今天杉杉不醒,就不敢进来的丫鬟们,站在门外小声问道。
“进来吧。”杉杉用手撑着脸,看着镜中自己右脸上的黑印,盘算着什么。
很快梳洗完的杉杉,又不按常理出牌,束起长发,换了件墨绿色的男装,大摇大摆的出了院子。
“王妃这样,每天都穿着男装好吗?”小丫鬟们看着杉杉的背影疑惑着。
“谁知道呢!反正大家都知道,王爷昨晚回来后,就在王妃这待着,直到清晨才离开的事。”其他几个年纪稍大点的家丁,一听有八卦可聊,马上凑上前说着。
“你们说,王妃会不会是因为投王爷所好,才故意穿着男装的。”家丁甲这话一说出口,其他下人都赞同的点头。
很快关于王妃扮男装得宠的事,就传到了娄小染院子里。
原本正对着镜子画眉的娄小染,气得折断了粉黛:“我怎么没想到呢!”
“去找套得体的男装来。”娄小染瞪了眼边上的下人,怕多待一秒,就会挨鞭子的下人,赶紧跑下去找男装。
而娄小染又指了下边上没来得及走的小丫鬟:“你,过来,将我这发髻拆了,束个和王爷同款的发型。”
被娄小染吓着的小丫鬟哆嗦了下,唯唯诺诺的上前,给娄小染梳着头发,看着镜子里倒影的小丫鬟,还有几分姿色,娄小染摸着自己的鞭子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鬟噗通一声跪下求饶:“求娄小姐饶命。”
“娄小姐,好。”本来并不想打小丫鬟的娄小染,一听这声娄小姐,气得直接甩出鞭子。
“啊!”害怕的小丫鬟一跑,便撞到了进来的小厮身上,晕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觉得没劲的娄小染,刚把鞭子放下,那小厮就跪到了娄小染面前。
“小姐,不——好了,出——事了。”小厮一紧张,结结巴巴起来。
“把口条捋直了再说。”娄小染又象征性的拿起鞭子,吓得小厮马上不结巴了。
“小姐,现在满大街都在议论,咱们王爷昨晚在醉红楼,睡了花魁柳嫣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