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华夏人来说,男人是不能轻意下跪的,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可是西方人倒是没有这么多的顾忌,威尔斯知道下跪在华夏是一种很崇敬的礼节,所以便给叶尘跪下了,他根本没有考虑太多。
在开始为威尔斯治疗以前,安吉尔叫的那声叶尘爸爸,让他的心都化了,所以提出来认她为干女儿。
为威尔斯治疗,使叶尘的真气受到了极大的损耗,今天已经不可能再为安吉尔治疗了,只好等到明天再说。
威尔斯沉苛得治,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当下便要请大家到SH市最大的海底捞火锅店去吃饭,安吉尔更是兴奋地抱着叶尘,和他亲昵无比,欣然接受了这个干爸爸。
本来叶尘以为朱宪文和王德贵不可能跟着自己这伙人去吃饭的,想不到这两个高官竟然连客气没有客气,竟然直接上车,向火锅店开去。
海底捞不但在SH市,就是在全华夏也是有名的火锅店,据说在每个分店都需要的前预约才能有座,而这伙人吃饭当然是要去总店的。不过订座的问题根本不是问题,王德贵一个电话过去便全解决了。
席间自然是一片欢乐,威尔斯高兴之下,直接和悲情科技签了合同,承诺为悲情注资三亿美元,作为家庭用智能系统的开发经费。另外,他还宣布把自己公司股份的百分之一赠送给叶尘,作为对他的酬谢。
百分之一?叶尘自己并没有什么感觉,觉得数额并不是很大。可是当威尔斯说出这话的时候,除了他之外的人却都是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威尔斯的家产有多少?都说是千亿之多,具体数目是三千亿五千万,百分之一是多少呢?三十亿五十万美元,换成华夏币就是二百多亿元,而且这些是股份,每年还有收益。
当然了,对于威尔斯来说,这些钱再多也比不上自己的生命,更何况现在叶尘还成了安吉尔的干爹,所以他拿出这些钱来一点也不心疼。
三十亿美元,也确实算得上是一笔巨款了,可是对于叶尘来说还远远不够,这些钱才是他欠艾伦的三分之一,他还背着沉重的债务呢。
大家尽欢而散,威尔斯和叶尘约好明天给安吉尔治疗,然后他们一行人便离开了,朱宪文却是示意叶尘,要他上自己的车。叶尘知道他一定有话要对自己说,便让常华兴等人先离开,他跟着朱宪文和王德贵上了车。
车子在高架桥上飞驰着,朱宪文并没有让叶尘等太长时间,直接对他说道:“叶尘,原来就听说你医术了得,想不到现竟然真的这么神奇,京都有一个领导,身体也有些暗疾,所以想让我请你去京都为他诊治,明天你给安吉尔治好以后就出发吧。”
朱宪文根本就没有和叶尘商量,就好像直接向他宣布派他去京都一样。叶尘虽然心里不忿,但是毕竟自己现在在SH,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呵呵,不知道朱市长说的这个病人是谁?一亿美元的诊费,对方愿意付吗?”叶尘笑道。
听了叶尘的话,王德贵不由怒道:“叶尘,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的能力再强,也是华夏公民,不要张口闭口就提钱好不?”
他的话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其中的威胁意味很浓,叶尘对他冷目而视,正要反唇相讥,朱宪文摆摆手道:“好了,这样吧,你先去给领导看病,至于诊费的事,我们以后再商量。即使不能给你足够的金钱,也会从别的地方补偿你的。你放心吧,既然找你了,一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既然朱宪文都这样说了,叶尘便没有再说什么,车子转了一圈,便把叶尘送回了家。
叶尘表面上看起来十分平静,可是心里却是翻起了惊涛骇浪。
京都,这个他早就想要回,却又十分害怕回去的地方。那里有叶家,有白家,有自己的亲人也有自己的仇人,看起来,这一次免不了要去面对这一切了。
而在遥远的京都里,叶家的人又一次坐在了一起,还是叶家上一任家主叶华佗,和他的三个儿子,现任家主叶默武,以及叶默文和叶默宇。
“不管你们怎么说,我这次也不管水家会有什么行动,叶尘回到京都以后,我都必须要见见他。多年以前,我们为了家族的利益,被水家的人要挟,不得不将这个孩子丢掉,如果不是药老把他救了,孩子早就死掉了。难道我们叶家现在还不敢勇敢地认自己家的人吗?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叶家还不如就此被水家灭了。”二十年前的那件事,一直是老爷子心头的一根刺,他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这一次某个领导人要请叶尘到京都给自己治病的消息,叶家自然早就知道了。叶尘出名以后,华夏中央就有人去询问叶家,叶尘是不是和他们的家族有关,可是叶家却否认了。这一次中央里又有人发消息过来,等叶尘来给领导治病,叶家要派两个人去协助叶尘,以免出错。
叶默文说道:“父亲,不管当初的事是对是错,那件事已经发生了。这么多年叶尘一直在外面,谁也不知道他对家放有没有恨意。如果他心怀恨意的话,会不会对家族不利呢?还请父亲考虑周全,再下决定。”
作为叶家的现任家主,叶默武却是矛盾万分。
虎毒尚且不食子,而自己当初放弃儿子,就连妻子也受牵连而死,叶家虽然苟延残喘,可是这些年却是十分屈辱。这一次叶尘到京都来,是自己和儿子见面的一个好机会,他的心里很想要去见一下叶尘,可是又无法无视别的家族成员的意见。
叶华佗生气地大叫道:“我不管你们怎么想,也不管你们怎么做,反正我也不是家主了,我要见一见叶尘孙儿,你们想怎么做随你们的便吧!”老爷子说完,气愤地离开了。
叶默武叹了一口气,对自己的两个弟弟道:“我陪父亲去,这件事早晚要面对的,不管结果怎样,都由我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