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警惕点,如今是特别时期,可不能有半点的马虎。”孤风走过来,低声吩咐着,他每天也是巡视到很晚,才会去睡。
“是。”那些侍卫纷纷恭敬的应着,一个一个的也都纷纷愈加的提高了警惕。
上官云宸他们的房间外面的侍卫是最多的,也是武功最强的,可以说是将整个房间保护的密不透风,只怕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时间一点一点慢慢的过去,孤风再次细细的巡视了一遍,然后才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毕竟是一个人,再厉害,精力也是有限的,也是需要休息的。现在,他每天只休息两个时辰。
孤风离开,那些侍卫,并没有半点的松懈,反而更加的小心,谨慎。不过,倒是没有发现任何的一异样。
大约又过了两刻种,黑暗中,地面上,微微的动了一下,似乎有着什么东西,拱了一下,不过并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然后那地面,再次慢慢的动着,就如同什么东西,慢慢的浮起,浮起,等到开到一点的程度时,停住,而自始至终,并没在发出太大的声音,而且,也没有人出来。
这个位置就在上官云宸住的院子里。片刻之后,那浮起了地面,便慢慢的,慢慢的落了回去。然后便恢复了安静。
只是,片刻之后,距离刚刚的位置大约五米左右的地方,再次慢慢的浮起,这一次,速度有些快,只是却仍旧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而这次,那地面浮起后,突然的闪出了一个人影。
只是,那出口,本来就在花从中,而且还是在几颗树中间,所以,在这黑暗中,根本就不能发现什么。
那人的身子微微的向前探了些许,手快速的伸出,抓住了前面的一株花,这黑暗中,并不能完全的认出那花,但是他却是认得那花的香味的。
然后那人再次的隐入了刚刚的出口中,随即这边便没有了动静,整人过程中,没有人发现任何的异样。
其它的地方,侍卫相对的要少些,所以,他既然能够从上官云宸这院子里拿到这花,再放到后面的玫瑰花丛中,并不是难事。
当然,这也的确是上官云中的功劳,他的密道,差不多遍布整个宸王府下面,而且每一处隐蔽的地方,都有出口。
那人从离正院较远的地方再次冒出来,将那花藏在了玫瑰花丛中,那玫瑰花本来长的就极茂密,而现在又正是夏日,花叶更是茂密,那花在这花丛中,连个影子都看不到。那人将花藏好后,便消失了,整个宸王府,再次恢复了平静。
第二天,水亦柔起来后,仍旧如同平时一样跟上官云宸进了皇宫。
回来后,上官云宸陪着她看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一切,都如同平常一样。
第二天,第三天,亦是如此。并没有任何的事情发生。
不过,第四天。
有两个人,却是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两人都走的飞快,似乎有着天大的急事,特别是走在前面的男子,脸上更是带着明显的着急。
“二哥,我们回来了。”走到书房外时,两人几乎是同时喊道。
书房中的上官云宸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微愣了一下,唇角微微的扯出一丝轻笑,上官云翳与上官云良终于回来了。
“二哥,听说你快要做父王了,我还真是有些不敢相信呀。”上官云翳的眸子微微的闪了闪,半真半假的笑道。说话间,便也自己推开了书房的门口
“听说,有喜的那位还是那个水家的二小姐,哎,我还真是不明白二哥的意思,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就一丑八怪,你怎么能要她呀……”上官云翳的唇角带着明显的嘲讽,只是,进了书房,看到坐在一边的水亦柔时,却是彻底的惊住。
“二哥,这女人是谁呀?”上官云翳的眸子直直的望向水亦柔,一脸错愕地问道,双眸再次的闪了闪,突然说道,“二哥,原来不是那个丑八怪呀,看来是我刚刚太心急,听错了。”
他们刚回京,有些事情,还不知道。刚刚只是听说二哥要当父王了,好像还听说,有喜的是水家小姐,不过,看到书房里的女人,上官云翳便肯定自己刚刚肯定是听错了。
“是呀,我就说嘛,二哥怎么可能会要那个女人呀。”上官云良惊愕过后,也是一脸轻笑地说道。
上官云翳也跟着说,“就是嘛,要我说,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的上二哥。那个水亦柔又丑,又凶,怎么配的上二哥呀,哼,那个女人,当初可是害惨了我了,这笔帐,有机会,我还是要慢慢的跟她算的。”
上官云宸眉头微蹙,眸子中,隐过几分不满,想要说什么,但是水亦柔却微微的对他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不并说话。
上官云宸微愣,唇角不由的再次扯出一丝轻笑。
“恩,四哥说的对,那个女人,就是一个丑毒妇,我……”上官云良也愤愤地说道。
“五弟,什么时候,我们两个,找个时间,好好的整整她,出了这口恶气?”上官云翳起到上次在将军府的事情,就怒火升腾,狠狠地说道。
水亦柔那微垂的眸子中,快速的隐过一丝笑意,没有想到,他们两个,一回来就想要找她报仇,而且还是这般的恨她。
上官云翳,还真是一个毒舌男人。竟然骂她为毒舌妇。
“两位皇子消消火,来人呀,给两位皇子上茶。”水亦柔的眸子微微的抬起,望向他们两个,一脸轻笑地说道,似乎他们说的真的不是她。
“呵呵,多谢二嫂,二嫂不仅美如天仙,而且还温柔可亲,二哥真是好眼光呀。”上官云翳对上水亦柔那一脸的轻笑,微愣了一下,然后毫不掩饰的称赞道。
“那倒是,我们平时来二哥这儿,二哥都是对我们冷冰冰的,还是二嫂好呀。”上官云良笑的极为的灿烂,只是,说话间,略带不满地扫了上官云宸一眼,似乎在向着水亦柔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