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管?他管什么了,虽然现在整个天下,到处都是你们的商业,但是,我是真的没有见他管过什么事。”慕达奚更加不服气地说道,“可是,偏偏他一年赚的钱,就恨不得可以超过上官皇朝国库中所有的银两。真是太不公平了。”
“呵呵,”上官云宸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脸的轻笑。
水亦柔也只是继续吃着葡萄,只是,心中,却多几分钦佩,她从来不知道宸在商业上,竟然也有如此的天份。
短短三年的时候,他们的生意,已经遍布了整个天下的每一个地方,而且每一处的生意都好的不得了。
这一切当然都是宸的功劳,当然还是暗冥阁的那些人,现在都不再杀人了,而全部改做生意,一个个做起生意来,倒也毫不逊色。
而且,宸这两年,将那些赚来的钱,都捐给了闹灾荒的地区。
不管是哪一个国家的,只要有灾害,他都会及时的将钱送过去。
所以,现在,他不是上官皇朝的王爷,倒更像整个天下的君主。
如今的上官皇朝,已经由七皇子上官云或登基了。
皇上可能是真的想通了,自那次在宸王府中出现之后,就再没有出过皇宫,安心做他的太上皇了。
绕红颜自然也成为了太后,与皇上在一起现在很幸福。
她,也很幸福,很幸福。
“柔儿,你们真的在这儿呀。”恰恰在此时,一个略略含笑的声音传来,随即水亦尘有些风风火火的走了过来。
“大哥,你怎么来了。”水亦柔快速的站起身,一脸欣喜地说道,说话间,也快速的迎了过去。
“我刚回来,听爹爹说你来了这儿,所以便过来看看,好久没有见到你们了,真的很想雪儿跟皓儿。”水亦尘一边说着,双眸便已经开始向着远处望去,寻找着雪儿与皓儿。
看到皓儿正在与在其它的男孩子疯着,而雪儿却仍就是如平常一样,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
上官陵雪从小就喜欢安静,但是却并不是孤僻,因为,只要是她想的,她很快,而且很轻松的就能够与你相处的极好,极融洽,关键是要看她愿不愿意。
“咦,百战不胜的大将军来了。”慕达奚看到水亦尘,望向他时,脸上微微的漫过几分钦佩,这水亦尘真的是难得一见的奇才呀、
“慕将军过奖了。”水亦尘望向他,看到他身边的上官云兰,便也猜出了他的身份,极为客气地说道。
“大哥,别理他。”水亦柔却是略带不满地扫了慕达奚一眼,大哥好不容易回来,干嘛还提战场上的事情。
“柔儿,我夸你大哥都不行呀,像他这样的奇才,我也只能是羡慕的份了。听说,这三年来,凡是他出征的战役,不管是大战还是小战,从来没有输过,而且每次都没有太大的伤亡,每次都能够出其不意的战胜对方,让敌方心服口服的投降。这样一来,不仅仅自己的人没太多的伤亡,敌人那边也没有太多的伤亡。所以,我一直很奇怪,你倒底是怎么做到的。”慕达奚的眸子却仍就望向水亦尘,慢慢的说道,“还有人传言,说你上战场不是杀人,而是救人。”
“这能告诉你吗?你要什么时候,把你那边境交给我大哥来守卫,那就告诉你。”水亦柔眉角微挑,开玩笑地说道。
“柔儿,你真狠,一如既往的狠。”慕达奚瞥了瞥唇角,极为郁闷地说道。
“谢谢夸奖。”水亦柔却是不以为然的轻笑。
不过,对于大哥,心中却也更多了几分钦佩。
大哥不想杀人,所以大哥每次出征的确都是为了救人,每次都不会有太大的伤亡。
当然,那都是因为,他那惊人的听力。这些又怎么能够让外人知道,若是让外人知道了有了提防,大哥就没有那么容易取胜了。
原本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医书的巧绿,听到慕达奚的话,微微的抬眸,望向水亦尘,那双本来古井无波的眸子,微微的闪了闪,隐过几分笑意。
她突然站了起来,悄悄的离开了。
只是,片刻之后,却端了一杯茶出来,恭敬的端到了水亦尘的面前,轻声道,“公子,请用茶。”
水亦尘微愣了一下,不过,却轻笑的接过了那茶。只是,双眸微抬,对上巧绿的脸庞时,再次的微怔,一时间,心中似乎漫过几分异样。
水亦柔的一双眸子,却是极力的圆睁着,不由的惊呼道,“巧绿,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现在巧绿变得极其的安静,她跟着他们来到这苍白山后,一般都不怎么跟大家说话的。
巧绿自从亲手了结了颜真卿以后,还想出家来着,还是曼青死活给劝住了。后来她又答应了师傅来苍白山,便也把她也带上了。
想不到巧绿还有些学医的天赋,师傅见她心诚,也收了她为徒。她这三年潜心学习医术,为自己以往做错的事情赎罪,倒也算是自得其乐。
“是呀,我们来了,喝茶都是自己倒的,凭什么他来了,就有这般特殊的待遇呀,你这也太偏心了吧。”上官云兰也略带不满地说道,只是望向巧绿的脸上,却带着几分异样的轻笑。
巧绿微微的低下头,脸上还是情不自禁多了几分红晕。她刚刚之所以去为他倒茶,就是因为,听到了慕达奚的话,说这位水公子上战场不是杀人,而救人。
她记得,很小的时候,他的父母都是在一次战争中被杀的,当时,母亲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才让她逃过了一命。
虽然后来辗转进了宫,还发生了这么多事,也曾做了一些错事,但是她也算是在真心忏悔,在弥补,在救人。
而他也是在救人,所以她刚刚才会一时冲动,去为他倒了茶。
此刻被上官云兰与水亦柔取笑,的确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却也没有太多的尴尬,便拿了空盘子,慢慢的走到了一边,继续的看着自己的医书,似乎刚刚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也似乎这些人,都不存在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