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政之要,莫先于得人,治国先治吏,为政以德,正己修身,居安思危、改易更化等等。这些理念,无不给予,人们以,重要的启示。
所谓民为邦本,即言百姓,是社稷的根本。《尚书·五子之歌》,有云:皇祖有训,民可近,不可下。民为邦本,本固邦宁,这一思想,反映了,统治者与,被统治者的,相互依存关系。《夏书》的,佚文有,‘后非众无与守邦’的说法。《礼记·缁衣》中,孔子曰:‘民以君为心,君以民为本’,‘心以体全,亦以体伤;君以民存,亦以民亡’。《荀子·哀公》中,荀子曰:‘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孟子则,提出‘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民贵君轻’说。《春秋谷梁传》中,认为‘民者,君之本也’。西汉的贾谊,在《新书·大政》中,具体地,指出了,‘国以民为安危,君以民为威侮’。唐太宗李世民,则在《贞观政要·君道》里,总结出了:‘为君之道,必须先存百姓’的道理。
政得其民,治理社稷,要得到,百姓的认可。《孟子·离娄上》中,有云:‘桀纣之失天下者,失其民也;失其民者,失其心也。得天下有道:得其民,斯得天下矣。得其民有道:得其心,斯得民矣。’《管子·牧民》中,认为:‘政之所兴,在顺民心;政之所废,在逆民心。’《孟子·尽心上》记载,孟子曰:‘仁言不如仁声之入人深也,善政不如善教之得民也。善政,民畏之;善教,民爱之。善政得民财,善教得民心。’
礼法合治,即是认为,治理社稷,要将教化,与法律,相结合。这是中原古时,儒家关于,德教与,刑政关系的主张。《尚书·康诰》中,首次提出了,‘明德慎罚’的思想。春秋时,孔子在,《论语·为政》中,提出:‘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荀子则,发展了,儒家关于,德政的思想,提出礼法,并施的观点。在战国时期,即体现为,‘礼下庶人’、‘刑上大夫’。
德主刑辅,治理社稷,要以德政为主,刑杀为辅。西汉董仲舒,在儒家,关于礼、法的,思想基础上,与阴阳学说、‘天人感应’的,思想相结合,提出了,系统的,完整的,‘阳德阴刑’的,德主刑辅论,指出“天道之大者在阴阳,阳为德,阴为刑,刑主杀而德主生。是故阳常居大夏,而以生育养长为事,阴常居大冬,而积于空虚不用之处。以此见天之任德不任刑也。’
正己修身,端正言行,修养身心。《礼记·大学》中,认为: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正己修身’,是儒家,关于自我,修养的,重要思想。《礼记·中庸》中说:‘正己而不求於人,则无怨。’《论语·子路》中,云:‘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前唐贤臣魏征,在《谏太宗十思疏》中,亦提到:‘惧谗邪,则思正身以黜恶。’
居安思危,处于安乐的,环境之中,要想到,可能有的危险。《左传·襄公十一年》中云:‘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无患,敢以此规。’前唐魏征,在《谏太宗十思疏》中说:‘人君当神器之重,居域中之大,不念居安思危,戒奢以俭,斯亦伐根以求木茂,塞源而欲流长也。’
改易更化,即为改变革新。《汉书·礼乐志》提及:‘为政而不行,甚者必变而更化之,乃可理也。’董仲舒在,《对贤良策》中说:‘汉得天下以来,常欲善治而至今不可善治者,失之于当更化而不更化也。’居安思危,强调忧患,意识与,长远考虑,而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改易更化’。
治国先治吏,治理社稷,首先要,管理好官吏。《韩非子·有度》中云:‘当今之时,能去私曲,就公法者,则民安国治。’《三国志·蜀志·诸葛亮传》中,记载:‘至於吏不容奸,人怀自厉,道不拾遗,强不侵弱,风化肃然也。’
为政以德,即以道德原则,治理社稷。《论语·为政》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礼记·大学》云: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为政以德’,与前面,提及的,政得其民、礼法合治、德主刑辅等,共同构成,儒家德治论的主张。‘正己修身’,则是儒家,强调从自身,修养出发,端正言行。《礼记·中庸》中说:‘正己而不求於人,则无怨。’《论语·子路》中,认为:‘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魏征在,《谏太宗十思疏》中,也提到:‘惧谗邪,则思正身以黜恶。’
为政之要莫先于得人,治理国家的首要是得到人才。《贞观政要》:为政之要,惟在得人,用非其人,必难致治。《资治通鉴》云:为治之要,莫先于用人,而知人之道,圣贤所能也。
这是中原古时,关于治国,和人才,关系的思想。《墨子·尚贤》中说:‘尚贤者,政之本也。’”
谈及治国理政,许王李从益滔滔不绝,侃侃而论,思路清晰,逻辑明朗,宛若涓涓溪流,清长绵延。
“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从益,你果然不负,父皇的众望!”李从珂抚掌称赞,倍感欣慰。
李从益面露羞涩,含笑注目李从珂,“皇兄谬赞,臣弟深感惭愧。万望皇兄,莫要怪罪臣弟,年幼无知,妄议政事。”
李从珂哈哈大笑,亲和揽过,李从益的肩臂,“你为皇兄,出谋划策,皇兄理应,奖赏于你,又何来怪罪?况且,你不能,只是说说而已,还需将,适才的,一番言论,细细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