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琉苏无奈的走到秦渐诀面前问:“你在做什么?还用这么麻烦吗?”
服装师笑着回:“秦太太,您只需要换上礼服就行,而且秦太太您越来越漂亮,不需要化妆的。”
秦渐诀也搂着万琉苏,体贴的为她选好礼服和鞋子,万琉苏微笑着接受了,想着去参加宴会的确应该打扮的得体一下。
而万琉苏本来想着和于悦燕南他们一起去的,可是昨天听于悦说她还要工作呢,万琉苏只得打消这个念头。
现在已经十点二十分了,于悦也放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终于完成任务了,可把她累坏了。
于悦收拾了下办公桌,拿起手机要打给燕南,而燕南却好巧的来到了温氏。
燕南已经换上西装大步向于悦走来,令周围的女员工都微微侧目看向燕南。
“小悦,你的工作完成了吗?我现在来接你,我们去换服装吧。”燕南走到于悦身边,温柔说道。
于悦转身看到燕南那么帅气的模样,不禁在心里赞一番。
燕南弯起手臂,示意于悦挽着他走,而于悦也笑着挽起燕南的胳膊,在众人的羡慕中走远。
而正好从电梯中走出来的温赢渊也愣愣的看着两人的身影,都没察觉自己这样站在这儿有多引人注目。
李助理从后面提醒:“咳咳,总裁,我们可以走了。”
温赢渊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恢复了冷漠的模样淡定的走出去。
他不想承认,他刚才看到燕南和于悦一起走出去的背影,突然发觉自己好孤独,就像当时看到万琉苏和秦渐诀幸福的在一起一样,他还是不想承认。
中午十一点,鸿鼎酒店早己挂起了暂停营业的牌子,专门为燕东的生日宴腾地。
燕东的助理和鸿鼎的工作人员都在宴会厅的门口站着迎接贵宾。
“王董,您终于来了,里面请,我们总裁等着您呢。”
燕东时不时出来瞧一下,他等的当然是秦渐诀和万琉苏这两个贵宾了,还有燕南他们。
说来也巧,秦渐诀和万琉苏的车前脚刚停到鸿鼎门口,温姝的车后脚也到了。
秦渐诀体贴又细心的把万琉苏从车里抚出来,刚要搂着她走进去,就听到温姝的声音。
万琉苏倒是在心里暗自说着冤家路窄,看来这这温姝倒是不客气,邀请她还就真的来了。
“小姝,这人的生日宴好大排场啊,谢谢你请我当你的男伴。”凯文开心的对温姝说道。
温姝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说:“凯文,应该是我谢谢你陪我来才对,我们进去吧。”
温姝说完走了一段路,然后假装突然看到万琉苏和秦渐诀。
“琉苏姐和秦总也刚来,真是太巧了,我们一起进去吧。”温姝露出微微吃惊的神情对万琉苏说道。
秦渐诀连看都不看温姝一眼,只对万琉苏说:“老婆,我们快进去吧,外面风大。”
万琉苏只对凯文和温姝笑笑,并未说什么客套话,令温姝尴尬不已。
倒是凯文问温姝这两人是谁,看着特别眼熟,温姝当然没有回答了,凯文倒是疑惑温姝好像对他们有些怨恨。
燕东看到秦渐诀两人到了,笑着说:“你们两夫妻真是难请啊,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
万琉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们当然要来祝福你了,生日快乐,燕东!”
燕东开心的开口:“谢谢大嫂了,大嫂今天很漂亮,老秦你可得看紧点。”
秦渐诀得意又无奈的搂着万琉苏,慢慢说:“我时时刻刻都看着我老婆,你就放心吧。”
“琉苏,我来了,等等我!”于悦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万琉苏转过身看去。
“小悦,燕南,你们也来了,你们今天……很般配哦,男才女貌!”万琉苏打趣道。
于悦穿着白色的长裙和燕南的黑色西装是特意搭配的,让人眼前一亮。
燕南纵容的看着于悦快步走向万琉苏,在后面也快步走过去。
“燕东大哥,生日快乐啊,我和燕南哥来的不晚吧。”于悦首先祝福下燕东说。
燕东好笑的回着不晚,然后让几人进到宴会厅再聊天。
于悦很自然的挽起万琉苏的胳膊,悄悄问:“琉苏,你看见温姝了吗?她真的来了!”
秦渐诀瞪着霸占他老婆的于悦,可是人家压根都不理她,就连他老婆也自然的和于悦说起悄悄话。
万琉苏点点头,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后面一阵轰动。
几人同时向后看去,只见温姝和一外国男人站在门口,不知在说什么。
燕东连忙走过去,说:“温小姐难得你能来参加我的生日宴,可是礼物我也说过不必要送,你这是……”
原来温姝不知是想炫耀什么,竟然带着一副清朝字画,而且十分轰动的带了五个保镖护送这副字画。
所以才让众人都侧目看着那珍贵的字画,造成了刚才的轰动。
温姝矫情的开口:“燕少爷,这只是我的心意,希望你能收下。”
燕东蹙眉为温姝的行为感到无奈,有这么送礼的吗?真是让人厌烦。
于悦小声的说:“矫情!竟然还带着保镖来,我佩服她,走到哪都不消停。”
万琉苏也看不惯温姝的行事作风,微微摇头。
而温姝旁边的凯文不知死活的开口:“这是小姝的心意,你这男人为什么不好好收下,真是太不识相了。”
温姝却慌忙打断凯文说:“燕少爷,凯文是英国人,不认识您,请您不要介意,也请大家多多包涵。”
秦渐诀倒是不避讳说:“真是什么王八配什么绿豆!这好戏精彩啊!”
燕东、齐霖还有于悦和万琉苏等人都偷笑,这秦渐诀可是什么都敢说。
燕东不再和温姝纠缠,转过身和秦渐诀等人一齐往前走去。
秦渐诀调侃燕东:“这就是你要请的人,活该啊!”
于悦乐呵呵的说了句:“燕东大哥,我支持你,请温姝来就有好戏看了。”
万琉苏忍不住的笑起来,就连燕东都无奈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