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付天心,原来不止冥王一个人惦记你,还有一个纳兰逸,怪不得你能将本太子扔的如此干脆。
这事,不算完!
“既然七皇子想看,那就看个够。本皇子想去给母后请安,就不奉陪了。”墨北晨拂袖而去,付天心的事情,看来还得母后出马。
纳兰逸将墨北晨眼内的阴狠尽收眼底,不免摇摇头。
城府如此浅,是如何在这太子之位上爬了这么多年的,难道东禹其它皇子个个都是庸才!
嗤笑一声,对着身后吩咐几句。
既然太子殿下闲得慌,本皇子不如给你找点事情干吧。
话说天心的意识浑浑噩噩又有片刻清醒,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被太子欺负了去,打算蓄一丝力量取出手枪,哪怕毙了墨北晨都没有关系。
谁知竟然遇见了刺客,天心心中欣喜,却又怕自己的不堪被别人看了。
结果,一袭黑色衣衫从头顶盖下,直接蒙住了她的眼,凉薄的手指拦在她的腰间,将她拉向他的怀中。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冰凉,这一刻天心眼泪不自知的落了下来。
是你么,孤卿陌!
最后一丝意识泯灭,手指却紧紧抓着他的领口,松懈了所有的警惕心。
仿若他来了,一切都好了。
孤卿陌一袭黑羽面具下,薄唇抿得紧紧的,眸子里的怒火中烧,仿佛下一刻就能烧了整个禹城。
怀中的人儿越来越滚烫,小手不自知的摸索在他的胸前,他在冷风中低头,看见她难受的微微张开的小口,只得加快了速度。
一回来就知道你身处陷阱,怎么片刻都不让人安生呢。
一到地方,直接将天心扔在了寒玉冰床上,丝丝凉气让天心打了个哆嗦,清醒了那么一瞬,感觉头顶的衣衫被扯开,微微睁眼。
熟悉的黑羽面具,熟悉的薄凉唇色,天心眼角的泪珠闪闪抑制着不掉下来。
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中了媚药。
如果今天将自己交给他的话,自己或许能勉为其难的接受。
只是清醒了那么一瞬,便迷糊了。
双手不自知的扯着领口。
好热,好难受……
孤卿陌修长的指尖揭开面具,眉眼如画,却带着丝丝无奈。
该死的,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解开自己的袍子扔在一边,身体覆在了天心身上,凉薄的唇轻轻贴了上去,下一秒仿若尝到了珍馐。
似乎有些轻车熟路一般。
天心也似乎找到了宣泄口,双臂紧紧的攀在孤卿陌的脖子上。
连叹息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一会,天心渐渐放松,孤卿陌低眉一看,面色古怪。
这……孤卿陌脸上略过些许的不自然。
密室的铃铛响了响,孤卿陌穿起睡袍来到隔壁。
左烈一脸妖娆的靠在温池的柱子边上:“呦呵,我的孤山少主,您是乐呵完了,不管我这跑腿的是不。”
孤卿陌睨了他一眼,冷冷开口:“重点。”
“重点!”左烈炸毛了:“难道我说的不是重点!我刺杀太子殿下,还被禁卫军和暗卫追的绕禹城奔了三圈,您就这么对待我么!”
孤卿陌嗤了一声:“三圈,是该让左伯将你回炉再造了。”
随即下了温泉泡了进去。
左烈摸了摸鼻梁:“这个回炉再造还是免了吧!我要是重新来过,我家那老家伙能扒了我的皮。再说三圈,已经很厉害了吧,若不是我这轻功独步天下,今个咱俩就要阴阳相隔了。”
“我的少主,您就不心疼心疼我么,好歹我这烈火宫宫主也是烈焰如火妖娆如风不是,跑了这么久的路,哎呦呦皱纹都要出来了,还耽误我调戏良家少女的时间。”
孤卿陌眯着眼,躺在温池边上,手心把玩着一枚黑色玉佩,表示沉默。
半晌,左烈被晾的不好意思了,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好了,我说。今日付天心从冥王府出来,去了一趟定国府,然后进宫见了皇帝,出来见了兰妃,接着就碰见了墨北晨。”
“那药效的发作时间是一刻钟到一个半时辰,此间与她接触过的有红袖,付天娇,福泽,兰妃的儿子墨北然,太子墨北晨。”
这些事情孤卿陌随便就知道了,所以他只需要汇报行踪变够了,倒是有一件事情他好奇的紧:“我说,你就打算这么把付天心忽悠着!就不怕孤山上知道了!要知道你现在的能力可……”
“左烈,你话多了。”孤卿陌冷冷开口,声音如狂风过境,下一秒就能将左烈撕裂一般。
“怎么,做兄弟的不能说么。她以后还可能是我未来嫂嫂呢,连个自保之力都没有,怎么对付那些人!而你现在都自身难保,如何能保护她!”
孤卿陌沉默,左烈说的都是事实。自己余毒不清,功力时进时退,一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之地,如何保的付天心安全!
可是让他那放手也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有个能靠近自己的女子,他如何能放弃。
若这是命,他逆天改命,又如何!
沉吟了少许,孤卿陌淡淡开口:“左烈,明日你来,教她轻功。”
左烈一个斜眼轻嘲:“教她轻功!用什么身份?”
“孤山少主兄弟的身份?烈火宫宫主的身份?冥王救命恩人的身份?”
孤卿陌起身,也不答话。湿漉漉的秀发顺着脊背落在臀部上,雾气之中若隐若现。
拿了一件袍子披好,转头淡淡道:“明日,来冥王府。”
左烈无奈的耸耸肩,跃上屋顶,对着月亮无语凝噎,就差嗷呜嗷呜的叫唤了。
“去冥王府,你是要以冥王的身份将她留在身边么!不过这真的好么!冥王妃,从来没有活过三个月的。”
话语间一袭红色衣袂闪闪烁烁,消失在夜空中。
天心醒来的时候晌午了,当她睁眼,看见这软软的皮毛床铺,看见似曾相识的紫檀家具,心中是崩溃的。
孤卿陌呢!
怎么一转眼,自己在墨脩冥的房间里!
低头,揭被子,依旧是赤果果的身体,不着一物,想要起身拿衣服。
心中一惊!
莫不是孤卿陌当真,要墨脩冥喜当爹!
嫁给墨脩冥,给孤卿陌生娃,这事情她到底是干不出来哇。
赶忙看手臂,朱砂还在……
那就是说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或许并不是孤卿陌干的,又是墨脩冥?
自己中了两次药,两次都是被墨脩冥所救么!
想了想那个脸上疤痕狰狞难挡眉眼如画的男子,她的心里五味杂陈。
她知道的,她喜欢孤卿陌。
可是身子竟然被墨脩冥看了两次,而且是肌肤之亲,若不是墨脩冥不能人道,自己现在恐怕……
这样下去,该如何是好!
该如何逃离!
迷茫中,连红袖进来了都不知道,只是红袖看着她,脸色微微泛红。
“小……小姐,这是王爷给小姐的。说……小姐受伤了,记得擦!”
自己受伤了?天心疑惑,感觉了一下,好像除了那个地方没有其他地方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