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是我眼瞎,连累了这么多人。我一定会治好你的,但这辈子你怕都无法再生育了。”米新月看着米兰明明才二十的人,现在却跟四十一样。
米兰虚弱地笑着,“有饭团就够了,主子,兰儿怕是没办法帮您多少了!”
“你现在要给我好好地活着,看我将那些人一个个灭了,就是最大的帮忙。现在活着的人,暂时安抚,说我还活着,等待召回!”米新月歇了一会好多了,看来跟白夜的那颗药丸有关系。
一个时辰后,米新月必须要离开,米兰依依不舍,约定七天后再过来为她针灸。气血往上涌,
米新月走出那扇门,趴在门口就开始吐血,然后在崔嬷嬷的惊呼中晕倒,最后一个念头就是,糟糕,白夜肯定要生气了。
热,全身从内到外全部都快烧起来了,米新月睁开眼一看,傻眼了。
此刻的她正在被汗蒸,药味跟烟雾让她根本睁不开眼睛,嗓子里感觉都能够喷出烟来了,“来人,来人!”
手脚全部都不能动,不是被绑是虚脱,作为医者她知道这是在为她治疗内伤。可是好难受,这种治疗方法有效,但却太残忍!她熬不住,放她下去,她给自己治疗。
喊得嗓子完全出不了声音都没有人来救救她,一直这样熬了一个时辰,终于门被打开,强光刺激下,她一时眼花,完全看不见,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下一秒就被一块大毛巾包裹着,然后被两个人抬着,直接扔到了那张拔步床。真不明白,为何某人一直钟爱这张床,还不知道几个人趟过,如此想着立刻就开始恶心,但必须要忍着,在这床上吐出来说不定就被对方直接掐死了。
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实在没有能力来伺候某人。
“国师!”今天真是伺候不了,可是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甚至一口水都没有来得及喝,就被人吃干抹净,晕过去又被折腾醒,晕过去又被折腾醒,真是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或许觉得不过瘾,米新月还被喂了一颗药,吃完这药让她的体力回笼后,再被榨空。
如此折腾了几个时辰,大脑还保持着清醒,但是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这个老男人下手也太狠了。
“国师大人,月儿错了。”每说一个字,都好似刀割喉咙,米新月痛得麻木了。
白夜冷哼一声,今日不爽,因为吃亏了。出力的人全部都是他,感觉被嫖而不是发泄。
“她才是月儿真正的家人,所以我得救!”米新月知道就算她不说,米兰的底细也会被白夜查个底朝天,至于她是米罗的事情,他不问,她就不说。
“你是本国师的人,如果你完蛋了,所有跟你有关的人就会全部死。吃下去,然后滚回去好好想想!”白夜将血色的药丸直接扔到米新月的面前,然后在小童们的伺候下,霸道地走开了。
米新月闻了下药丸,淡淡的血腥味,人血的味道。谁的血?
里面还掺杂了几乎绝迹的白花蛇舌草,这草可是要在万蛇窟中取出来,一个时辰内开始炼制,否则药效就会流失。
也就是说,这是专门为她炼制的药丸,米新月直接吃了,跟一个势力强大的主人,这待遇就是不一样。半个时辰丹田之内增加了一股磅礴的内力,瞬间让她痛不欲生。
咬着牙挺着,这药的霸道跟一开始的药蒸出自同门,原来如此,米新月内心涌现了一丝丝的感动,白夜如此做法也许是要一个健康活力的玩具,但却解决了她目前最大的困难。
她是个超能的医者,可是医者不能自医,特别是在内力不足的情况下。
一声没吭,弓着身子,咬着枕头,抓着被子,浑身都在微微颤抖,这个时候不能晕过去,否则一切就等于白费了。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这份忍耐力,让等候在外伺候的侍女们彻底服了。本以为国师大人抬举这位大小姐,可没想到,里面的人居然坚持到现在。
白夜在第三个时辰过来的,有些嫌弃地看着自己的床,这女人等于是洗经易髓,这气味隔着大门都能够闻见。
米新月整个人已经处于迷糊状态,眼前只有一片白光,看不见任何东西,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多坚持一分,就能够换回更多的内力,就能够让米兰活下来。
白夜用一个毛巾包裹着手,然后拍着米新月的脸,“女人,够了!”
三个时辰已经是一个极限,再坚持就会起到反作用了。
然而米新月根本就听不见别人的话,还是一味地坚持着,白夜向来不会怜香惜玉,既然说话不听,那就直接上手,抓着她的胳膊,直接扔进去继续药浴。
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直接喝了几口,那滋味叫一个酸爽,趴在浴桶上就开始吐。
白夜嫌弃地走出去,马上就有两个侍女进来伺候。
将床上的所有东西全部都扔出去,然后拔步床由八个童子抬出去。
米新月再次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透着清爽,那些内伤已经剔除了七七八八,内力居然已经有了四成,这才是最大的欣喜。不过这种方法,一辈子只能来一次,第二次就没有任何效果了。
白夜究竟有多少秘密?她的再次醒来,这中间整整有两年的空窗,以前这个人并未引起她的注意,现在却可以在朝堂之上指点江山,哪怕是皇子公主,后宫嫔妃都无一人敢小瞧他。
以她现在的能力,能够查到的资料不多,但查不到一丝一毫就让人忍不住想要窥探的更多。
半夜回到战国侯府,一当晚归,自然就会有第二个米新月睡在她的床上,国师派来的人,岂能是废物?
所以用起来,米新月相当不会手软。
三天的时间过去了,米忠再次召见了这个女儿,表情颇为复杂,那是一种内疚却又带着恩赐的眼神,“月儿,你与宁郡王的婚事,究竟是何打算?说出来,父亲为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