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明白地知道他要干什么,之前也已经经历过了,但我还是害怕地要死。
我紧紧地拽着床单,死咬住嘴唇。
他轻轻探开我的唇,攻城略地,手下也不闲着,与我十指相扣,将我的手拢在头顶:“阿寻,与我好,总好过被一个傻子要,不是么?”
其实他说的有些道理,毕竟我看不到他的人,就当做被空气上了也是一样的。
可心里这道坎就是过不去,我江念寻连男朋友都没有,就这样被一只鬼占了身体。
更何况人鬼殊途,他天天来找我,我有多少阳气都不够他吸的。过不了多久,就变成人干了。
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一方面是对未来的不确定和对家人的责任感,另一方面是面对眼前这个男人,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感波动。他的动作虽然轻柔,却在无形中触动了她的内心深处。
她曾经对他的感觉是复杂的,既有厌恶也有不解,但他的温柔似乎有一种魔力,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对他有了一丝丝的依赖。即使她的理智在告诉她要保持距离,但在他的关怀下,她发现自己的情绪变得越来越难以控制。
这种感觉让她感到十分的矛盾和屈辱,她不愿意承认自己可能对这个男人有了一些别样的情感。每当夜深人静,她总是在疲惫中进入梦乡,而他似乎总是精力充沛,让她感到既无奈又困惑。
第二天被砸门声惊醒,受惊地睁开眼睛,看到自己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外面门咂地震天响。
我匆忙穿上衣服就去开门,谁知刚打开,傻子他爸就大力地推了下门。
我差点被撞翻,抓住了一旁的柜子才没摔倒。
傻子他爸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床上,横眉问道:“金宝呢?”
金宝?
我仔细回忆起来。昨晚男鬼来了,把傻子打昏了,然后就和我那个了。
我后来太累了就睡了,一醒来就是现在这样了,我哪里知道傻子去哪儿了?
“可能出去玩了吧。”我说。
“不可能!”傻子他爸喝道:“我起来的最早,门是从里面拴着的,金宝根本就没出去。”
“没出去?哪能去哪儿?”
傻子他爸瞪着我:“问你呢!进门第一天就睡到现在,你把金宝藏到哪里了?”
我无语:“他一个大活人,我能把他藏哪里!”
“啪!”傻子他爸反手就给我一个耳光,完全把我打蒙了。
我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瞪着他,我说错了什么?凭什么打我?
傻子他爸看我瞪着他,扬手又要打我,我往后一退躲开了。
昨天他逼我喝鸡血我就记恨上了,没想到今天更过分,一言不合就扇耳光:“你打我干什么!”
“干什么!”傻子他爸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这个妖孽,怪不得你们村里人要烧死你,这才来第一天,金宝就不见了!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说着就扑了过来。
傻子他爸五大三粗,我要是被他抓住,说不定真的会被打死。
我绕着桌子撒腿就跑,傻子他爸追过来,我赶紧跑出了房间。
傻子他爸追了出来,从院子里拿了跟胳膊粗的柴火,边追边喊着要打死我。
我哼哧哼哧跑出来,眼看着傻子他爸就要追上来,迎面就撞进了白仙婆怀里。
我一看到白仙婆,就跟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气喘吁吁地求救:“阿婆,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