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万种、摇曳多姿、香气顿时让整个大殿芬芳起来。
薛安细细的看着,等着她们一个个的自我介绍。
待介绍完毕,薛安笑嘻嘻的说着:“孟子道‘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垒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今日,就是改变你们命运的时刻,往前一步那便是皇上身边最最尊贵的女人,有可能是未来的一国之母!往后一步,便与这深宫毫无关系!”
薛安一边说着,一眼细细的看着殿内十位美女的反应。
眉梢眼角,是最藏不住神情的地方。
即便想要隐藏自己内心的想法,也会在不经意的时候,露出自己最真实的表情。
一丝不屑,一丝疑虑,一丝嘲讽,一丝平静。
全都落入薛安的眼里,心里也早已有了答案。
“皇上,身上肩负着国家重任,必定不能如平常男子那般,时刻陪着着各位。希望各位记住,有句诗写得好,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又什么来着?”
薛安皱着眉头,看着殿内第二批美女。
一名美女举止落落大方,绵绵细语:“回公公的话,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对对对,就是这句话,希望各位记住,千万不要因宠失了分寸。”
经过一下午的筛选,薛安最终留下了四位美人。
她乐滋滋的带着花名册,走进乾坤殿。
南宫辰见她进来,放下手中的奏折笑道:“结束了?”
薛安爽快的点头:“回皇上,奴才未辱使命。”
薛安将花名册递给南宫辰,南宫辰看也没看仍与一旁:“说说看,你是按什么标准选的?”
薛安自信的笑着,用手指了指脑袋。
王炳辉将选妃的事一字不差的告诉了段鸿毅,段鸿毅的手指紧紧扣着红木桌子。
“薛安?老夫真的小瞧他了!”
段鸿毅的眼里,满满的怒意。
“太师,下官看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个没脑子的阉人而已!”
碰的一声,桌上的水杯被仍在地上,段鸿毅拍案而起。
“老夫看没脑子的是你!”
王炳辉一脸茫然,吓得跪在一旁。
段鸿毅将名册仍在王炳辉面前:“这些美女如何培训你都在场,你给老夫看看,那几个得力的细作可曾进宫!进宫的那四个都是有脸无脑的!”
王炳辉经段鸿毅一说,在看一眼那名册,好像真是如此!
而南宫辰在薛安来之前,已经有人将选妃的事一字不差的告诉他。
原本,他觉得一个小太监不了解那些东西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现在看薛安这幅得意的样子,到觉得自己可能小瞧他了。
南宫辰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说说看?”
薛安慢慢道:“皇上,奴才挑选的虽不是最美的,但一定是最没脑子的!”
薛安故意将老子的‘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垒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说成孟子所言。
还有那首秦观《鹃柝仙》,她也是故意装作忘记的。
目的,就是查看他们的反应。
她相信,这种简单的东西,作为段鸿毅的细作,必定都是了解过的。
所以,当她出现错误,那些表现出强烈、明显的讥讽和不屑的,还有抢着回答她问题的必是最没有心机的。
相反的,那些表面很平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便是最能隐藏自己情绪,也是最有心机的人。
南宫辰不免要对薛安刮目相看,这细腻的心思和聪明的脑子,做一名太监的确可惜了。
“她们注定只是后宫的花瓶,小薛子大可不必这么费事?”
“空心瓶里面可以藏很多东西,但是实心瓶却隐藏不了!”
只要是对段鸿毅有害的,她一定会义无反顾!
南宫辰赞许的看着她,满意的点头。
忽然,他手轻轻伸出笑道:“不错,这次朕很满意!但是,小薛子,你是不是还有东西没有上缴?”
薛安眼神一晃,随即淡定道:“皇上,奴才这里只有一份花名册,再无其他东西了!”
南宫辰神秘的笑着,轻轻的起身绕到薛安身后,手轻轻的从她后背上滑了下去。
“你果真没有私藏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