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吴真2017-03-24 16:492,809

  裴得机:“你们不能搞栽赃陷害,我的心是光明且忠诚的,我的行为是适当且没出格的,自前天我们举事以来,我战战兢兢兢兢业业,一门心思团结大伙发展事业,任劳任怨无怨无悔,不贪权不争名不夺利,尽管能力出众可堪大任,却还是忍着马大哥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吴长策:“我不也是这样吗,我说什么了。”

  张德茂:“非得说出来吗,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有什么好处,在心里想想就得了。”

  裴得机:“我也没干什么呀,两天多了,我连篡班夺权的心思都没有过。”

  吴长策:“话别说满喽,你觉得我们信吗,被这么个人领导着,日日夜夜那么多时辰,就一点心思没动过。”

  张德茂:“在没事发呆的时候,在夜里睡不着的时候。”

  万两:“在让你干这干那的时候,在出了力得不到一点回报一句奖赏的时候。”

  裴得机:“可能也有过那么一两次,但我都立马压制住了,我知道这样不对。”

  吴长策:“有什么对不对的,有德者居之,能力不够者也得弃之。”

  裴得机:“马大哥也不容易,我们不能这么对他。”

  马想翼:“你这是什么话,我有什么不容易的,就是有不容易也用不着你这个叛徒来怜悯我,大伙还是支持满意我的嘛,就你这一个小鱼小虾又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吴长策:“就是,这种事轮也轮不到你啊,这么着急跳出来吗,凭什么就抢我前边去了。”

  万两:“还有我,什么都是我在最后,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也让我露露头,结果你又这么斜插一杠子,你把我唯一的希望给毁了知道吗,我本该灿烂耀眼的人生只能暗淡无光了,就因为你。”

  张德茂:“我也被你害惨了,因为你,妻子弃我而去,我不得不转移兴趣,可还是不能双宿双栖,只能孤苦一人随你们颠沛流离。”

  裴得机:“天哪,你们杀了我算了。”

  马想翼:“想用死来解脱,没那么容易,得让你活着受尽内心的煎熬折磨,每天以泪洗面悔不当初痛定思痛痛彻心扉。”

  裴得机:“反正我也就这条命了,你们看着办吧。”

  万两:“这个姓宋的怎么办。”

  吴长策:“他至少也算个帮凶,先赶车把东西拉到地方再说。”

  宋上门看着向其走来的几人,脸色惊恐:“各位,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你们密谋造反杀害大哥的事不会传出去的,我从不乱说话,你们不要杀我灭口。”

  万两:“怎么个意思,还相信你那裴大哥呢,就这么分不清好坏人吗。”

  宋上门:“别看不起人,这点智商我还有,刚才这情况,谁好谁坏谁倚多谁欺少都明摆着了。”

  万两:“照你这意思,我们是坏人了,我们像吗。”

  宋上门:“像不像的管什么用,事都做下了,哎,本想着也就是体验一把惊险刺激,没想到弄假成真,且碰到了凶狠歹毒异常的劫匪,手足相残同室操戈,惊险成了惊吓,刺激也成了恶心,你们也别假惺惺的了,直接动手吧。”

  吴长策:“我们其实也没打算怎么着你,只要----。”

  宋上门:“别废话,我不想和你们多说,动手啊,几日之后,我宋上门的大名也将广为流传,山寨大哥遭手下兄弟暗算,赶车人经过为大义奋勇相救,无奈寡不敌众,奋战至死,多么有情有义的赶车人,记住他的名字,宋上门,杀了我,杀了我,别忘了,在死前他还毫无畏惧的怒斥那群无情无义忘恩负义的人。”

  万两:“这家伙,作死的精神头还挺足。”

  吴长策:“别说,整的我还真有点热血沸腾,我曾经也是这么嫉恶如仇啊。”

  张德茂:“我不是吗,就看不了好人受欺负。”

  马想翼:“没想到现在还有这种年轻人,真让人欣慰。”

  裴得机:“有这种人陪着,上路也不孤单了,不对啊,没有他我至于这样吗,我算醒过味来了,事情都是他整出来的,你们好好盘问盘问,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当大哥了。”

  马想翼:“住嘴,到这种时候还在做无谓的狡辩。”

  张德茂:“还企图嫁祸始终维护着自己的人。”

  吴长策:“想到和你这种人交往了数十年,我后背都发凉。”

  万两:“姓裴的,枉我这么多年叫着你大哥,你就能这么玩弄我的感情吗,啊,哎呀,不行,心疼。”

  马想翼:“你们说,对这种人我们应该怎么办。”

  吴长策:“还能怎么办,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张德茂:“怎么杀啊,砍死吧,只怕下不去手,吊死吧,看着难受,毒死吧,毒药还限购。”

  万两:“那还整不死他了,杀个人都这么难,这还有天理吗。”

  马想翼:“真是为难,先绑了带着,路上再琢磨怎么惩罚他,赶路要紧。”

  吴长策:“对,这都快中午了,再不赶路就得回村过夜去了。”

  几人看赶车人:“别愣着了,赶车走吧。”

  赶车人扭过头不理,马想翼示意万两给解绳子:“宋兄弟你放心,只要你带我们一程,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该付的钱也不会少。”

  宋上门:“那可不行,你们今天不杀了我就没完,我非得体验了那慷慨激昂的感觉不可。”

  吴长策:“宋兄弟,年纪轻轻干嘛一心求死呢,就是和我们赌气也不用这样嘛。”

  张德茂:“就是,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我们尽量办。”

  宋上门:“要求,动手的时候别太利索,给我留一会挣扎的功夫,让我有时间展示一下什么叫慷慨赴义。”

  马想翼:“那刺下去可疼啊,一点一点的切进你的皮肤,一点一点的割你的肉,割了一层又一层,割了一层又一层,你就越来越疼,越来越疼。”

  宋上门犹豫:“你这切饼呢,不能快点吗。”

  马想翼:“这对你说的都算快的了,你也看到了就这把剑,十多年没磨了,过去杀个鸡都杀了半个多时辰呢,结果还没杀死,扔到地上立马活蹦乱跳的,你那脖子比鸡脖子粗多少,就算我们肯卖力,轮流着不歇手的剌,今天也够呛剌到你的血管,晚上也看不见,只能明天再找着血管继续剌,你今天晚上只能忍着疼熬着了,脖子这地方敏感点,那个疼,一会不间断地折磨着你,而且吧,人越疼还越清醒,越清醒越疼。”

  宋上门:“你别骗我,有这一晚上的功夫,我淌血也淌死了。”

  吴长策:“要割个口子就能淌血淌死了,人这生命也太脆弱点了,这血刚开始是不停的淌,你感觉越来越冷,越来越冷,眼看就能过去了,血液凝住了,虽然血不淌了,你还是感觉冷,从心里冷,像是被抛弃在雪堆里,动也不能动,就是冷,而且还疼着。”

  宋上门:“撑过这一夜不就行了,我咬咬牙就撑过来了。”

  张德茂:“你也别这么自信,这一晚上的时间让你感觉比一辈子还长,时时刻刻都是疼,剧烈地疼,你却还无比清醒,一刻也躲不过地受着。”

  马想翼:“第二天,我们还得撕开昨天的口子,继续拿刀剌,就算剌到了你的血管,可血管比较坚韧,还不止一条,我们一天的功夫也不知能剌断几条,少了你还死不了,只能再过个夜了,再有一天也许差不多,这当然是出于安慰一下你的乐观的说法,没有依据的盲目估计,很有可能要在事实面前被打破的,那就只能再等一天或者是几天了,我们也不会让你无限期的等,我们可以向你保证,十天之内一定能完成,你只要忍受住这十天十夜,就慷慨赴义了。”

  宋上门哆嗦着:“这义我不赴了,也不慷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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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的退隐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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