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头目:“没什么来路,就是个流氓,慢慢成长成了土匪,又慢慢当了土匪头子。”
马想翼看几人:“合着还是一步步努力出的结果。”
吴长策:“老马,你这姿势就别和我们说话了,看着膈应。”
马想翼:“膈应什么,这不很好吗。”对小头目:“你说呢。”
小头目:“很好很好。”
马想翼:“你们寨主怎么能去东厂学习呢,和东厂有什么瓜葛吗。”
小头目:“这个,怎么说呐,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马想翼:“这是什么意思,是当不了干儿子,就当了孙子重孙子吗。”
小头目:“这也困难,准确地说,就是进去过。”
马想翼:“那也不简单啊,一般人进得去吗。”
小头目小声补充:“东厂的监狱诏狱。”
马想翼:“那更不简单了,还能活着出来,还没落下残疾,这还是有人啊,要不就有家底。”
小头目:“不是,是太穷了,东厂一看实在榨不出钱来,还搭着粮食占着地方,就给放了。”
马想翼:“是这么回事啊,那也不对啊,能进东厂诏狱的那也不是一般人啊,他因为什么进去的。”
小头目:“抢劫,抢劫了京城最大的珠宝店,被东厂看见了,就把他抓进去了。”
吴长策:“东厂还干过这种事呢,真难以置信。”
张德茂:“是耸人听闻。”
小头目:“没在现场抓,抢劫完了出来老远抓的,东厂以为是惯犯,就带回去追赃,不料当时是我大哥的初次打劫,就身上这点东西,东厂就把我大哥放了出来以希望他再次作案,我大哥实在是被东厂的那些设施给吓住了,放出来就逃离了京城,来到这里发展,毕竟见过世面还有先进技术,很快就成了骨干,后来前任大哥也去京城学习先进技术,也是骄纵惯了,在一家酒店吃饭的时候因为饭菜上的不及时喊了两句,给抓了起来再也没回来,蓝大哥就被推举为寨主了。”
马想翼:“原来是这么回事,你们蓝大哥还挺得人心的。”
小头目:“以前是,当了寨主就变样了,说是应该对我们严格要求,没想到还是递进式的严格,天天想着办法压榨我们,我们现在也是悔不当初。”
吴长策:“那你还在这里助纣为虐,就看这些东西,你们这里就早该被平了。”
张德茂:“早晚的事,你们这么触怒民愤,官府都不会轻饶了你们。”
小头目:“这我也知道,只是在这多少年了,一时还下不了走的决心。”
马想翼:“不知小兄弟姓名啊,箭法师承何人。”
小头目:“在下姓李名加设,箭法是家学祖传。”
吴长策:“难不成是飞箭李家。”
李加设:“惭愧,惭愧。”
张德茂:“说惭愧对吗,你应该说很惭愧,你们先祖是谁啊,那是什么模样,你再看看你现在,成了一个打家劫舍劫富还不济贫的土匪,你还好意思报家门,你不觉得就你活着的每时每刻都是对你家祖上的不敬吗,辱没家门,没就没了你还辱-----。”
马想翼:“老张,话不要说得这么狠嘛,毕竟是年轻人嘛,可你这也早成年了吧,你这,上帝都不能原谅你。”
李加设哽咽:“也是没办法,就会射箭,其他的什么都不会,我没用啊。”
吴长策:“这孩子,哭什么。”
李加设:“没哭,哽咽。”
马想翼:“知道错就行,我看你的样子,完全就是血脉觉醒天赋降临的感觉啊,再爆发爆发你的小宇宙,了得吗,还怕没用武之地,东南西南,特别是北方,三大征过去了,也没觉得多太平啊,去吧,总有需要你的地方。”
李加设:“去哪啊。”
吴长策:“随便,你的路你自己选择。”
张德茂:“实在不行,就回家问问爹娘。”
吴长策:“你这话说的,他有什么脸回去,不是,其实跟家人也不用计较这么多,就放心大胆的回去。”
李加设:“我不回去,我爹吧身体不好,别再让我把他老人家气过去了,这种名声让人打怵。”
马想翼:“那你这也有日子没回家了吧,该回家看看。”
李加设:“哪走得了,进得来出不去,多少兄弟逃走了又给抓回来了。”
马想翼:“这算什么,把你们蓝寨主拿下不就完了,小事一桩,是吧裴兄弟。”
李加设:“拿下寨主也没用,多少人眼巴地等着寨主出事自己上位呢,铁打的山寨流水的寨主。”
张德茂:“那麻烦了,一个人还好说,一个山寨的人可怎么办。”
马想翼:“这种问题就让你们束手无策了,在我看来还是不叫事嘛,把所有人都聚集起来,我给他们上上课。”
吴长策:“这倒也是个办法,就老马这水平,一天就能让他们各回各家了。”
马想翼:“这么着急干什么,思想改造是急得来的吗,一个月,最少也得一个月,当然也可能延期,大家坚持不让我走的话我又怎么好一走了之,我不走的话任何人也不准走,在这段美妙的时间里,只要我来了兴致就把大家召集起来,我不说到嘴抽筋不准散场,我说的时候还不能有人插话,就托着脑袋听,表情要懵懂,动作要无邪,心里完全把我当指引他们的明灯,有了我,他们的未来一直到死都一片光亮。”马想翼看几人:“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几人:“清楚,清楚。”
马想翼:“那就快去准备吧,时间紧迫,吃过午饭就可以开始了,欢迎你们旁听,来了管饭哦,不来就没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