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丽:“你们难道连劫法场的觉悟都没有吗,当然也可以姿态更高一点直接劫监牢。”
吴长策:“这种事我觉得也应该听取一下老马的意见,毕竟我们说过以他马首是瞻嘛。”
张德茂:“对,老马向来是我们的主心骨,公平公正以德服人,最重要的是公私分明,绝不会因为自己的事给大家添麻烦。”
马想翼:“说的没错,我一向不就是这样嘛,不过孩子的事也不能算我的私事,虽然名义上我是孩子的父亲,可实际你们也是孩子的父亲,我是说感情上你们也把他俩看做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孩子被关进监牢要被砍头了,你们难道就没有劫牢的冲动。”
裴得机:“我们干脆就冲动一把,为了俩孩子劫一回牢。”
李翠丽:“还是裴兄弟敞亮,不像有些人就会装糊涂。”
万两:“也算我一个吧,要我看好他们就没这事了。”
李翠丽:“亡羊补牢犹未晚矣,有你这句话,嫂子以后不恨你,至少不往死了恨你,要恨也得恨那见死不救的。”
吴长策:“我们也不是不能加入,可这种事是不是也要从长计议。”
张德茂:“至少讨论一下可行性。”
李翠丽:“有什么不可行的,你们偷偷进去,把看守打晕,拿钥匙开牢门,把孩子救出来,给他们备好粮食盘缠,让他们,唉,这话怎么这么熟啊。”
万两:“刚才不就说到这了,下面是东西南北该往哪跑。”
裴得机:“孩子现在还没进去呢,说什么劫牢。”
吴长策:“未雨绸缪,早作打算没错。”
张德茂:“劫牢还是可行的嘛,如果我们到时候把那看守再给买通了,还不手到擒来,嫂子你放心,只要孩子进去了我们马上准备动手。”
李翠丽:“别准备了,要真有那心还是想想现在怎么办吧。”
马想翼:“好了,还是把他们绑了送官吧,就是让他们一时逃脱了又能怎么样,身体自由了心也自由不了,与其让他们以后担惊受怕饱受煎熬,还不如现在就受了惩罚。”
李翠丽:“就不能让他们找个地方忘记过去重新---,要真能这样他们还是我那善良可爱的孩子吗。”
门猛地被推开了,离去的一群人又回来了,进来后一言不发地往两边站,然后两个官差走进来,手按着刀立于大家面前:“谁是马跑马叫的家长。”
马想翼李翠丽上前:“我们是。”
官差:“鉴于你们的孩子有推人掉入河中致人淹死的嫌疑,请把他们交出来我们要带走问话。”
李翠丽惊慌地看马想翼,马想翼:“这当然应该,孩子不在这。”
官差:“那在哪。”
李翠丽:“我们不知道。”
受害孩子的妈忍不住站出来指着两人:“自己的孩子去哪了你们不知道,我看你们就是存心包庇。”冲官差:“你们不知道我们上次来的时候他们多嚣张,一句道歉的话没有不说,还反过来怨我们的孩子咎由自取,你说这是什么人啊。”
官差安慰着制止又哭起来的妇女,冲马想翼夫妻喊:“把孩子藏哪去了,快从实招来,否则治你们个窝藏之罪。”
马想翼:“我们没藏,正想着找到他们给送官去,没想到你们就来了。”
孩子的父亲也忍不住开口:“两位差人你们听听,到现在了还不老实,还在狡辩。”
吴长策:“误会,误会,我们确实已经痛下决心要大义灭亲,没想到还没行动起来你们就来了。”
官差:“你们光在这说这些有什么用,痛快把人交出来我们才能相信。”
李翠丽:“我们确实不知道孩子去哪了,从早上跑出去就没回来。”
妇女:“谁信啊,孩子吃午饭都不回来你们不着急,难道就不出去找找,就你们这样的父母我见多了,把别人家的孩子看成草,把自己的孩子看成宝,且娇惯着呢,别说吃饭能忘了孩子,就是喝口水都得想着孩子渴不渴。”
李翠丽:“在这方面我们倒还真做的不足,只顾着忙店里的事,把孩子给忘了。”
妇女冲官差:“看看,没一句实话,直接把他们带走过堂吧。”
官差:“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把孩子交出来,否则就跟我们走吧。”
张德茂:“你们这不是有意难为人吗,孩子不在这我们怎么交。”
裴得机:“我们倒能去找找,不过也不保证一定能找到。”
男人:“别在这演戏了,让你们去找,那不就是给他们通风报信去了。”
马想翼:“要不我们就再等等,他们总会回来的。”
妇女:“缓兵之计,我怀疑孩子早被他们给放跑了,听说他们店里有辆马车,我们应该先去看看马车还在不在。”
马想翼:“马车是不在,那是因为马车是我们一个兄弟的,他赶着出去拉活了。”
妇女:“拉活,是拉着你那俩孩子远走高飞了吧。”
吴长策:“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们呢,我们说的都是实话。”
妇女:“光说有什么用,如何证明你们说的是实话。”
万两:“那你倒是证明我们说的是假话啊。”
男人:“看看,从头到尾就是狡辩,把他们带走直接大刑伺候了,看他们招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