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得机:“如果我被打伤了,势必会恼怒的想着报仇,人在这种时候对疼痛的感觉是麻木的,因为愤怒,我出手会变得凶狠和不要命,老马会被我英勇的气势所震慑,根本不会是我的对手。”
马想翼:“也许我会有那么一丝害怕,可即使出于本能,我还是会出手,而且因为面对危险的威胁,很容易激发出我的潜力,如果是一个加强版的我对付一个受了伤的小裴,谁赢谁输是毫无悬念的。”
裴得机:“你打伤了我,心里会有愧疚,出手会犹豫,会一味地想着防守,而我是在攻击,所以只能是我打赢你,你没可能打赢我。”
吴长策:“任何忍耐都是有限度的,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老马急了上蹿下跳又扑又咬,试问你能挡的住吗。”
张德茂:“那么如果小裴也被逼迫的以同样的方式反击,谁输谁赢也未可知。”
吴长策:“这显然只是你方一厢情愿的假设,那么我们也可以说,在老马这种不顾一切的攻击下,小裴不及反应被完全压制,一退再退直至退无可退而举手投降。”
裴得机:“对方这种说法也是毫无依据的臆测,根据老马一贯的表现,在我还没逼近之时,很有可能已然投降。”
马想翼:“抗议,对方这是在对我进行人格侮辱。”
万两站到中间:“那个,抗议有效,请你方注意。”
吴长策:“这属于人身攻击,应该直接判他们输。”
裴得机:“就算是人身攻击,可我方的人身攻击只停留在语言层面,而对方刚才直接动手了。”
万两:“没错,鉴于,正方还是反方啊,有这个恶劣的人身攻击行为,判定你们输。”
裴得机和张德茂高兴的挥拳庆贺,吴长策:“看他们这副德行,还当着我们的面,这不是存心气我们吗。”
马想翼:“就这么一次小胜利,得瑟什么,一点不知道谦虚,真是欠收拾。”
吴长策:“和他们拼了算了。”
马想翼:“要拼的过还等现在吗,没事,从长计议。”说着走过去和两人握手:“恭喜,恭喜,祝贺你们,真了不起。”
张德茂:“了不起什么,不是我们多厉害,而是对手太无能。”
吴长策也过去:“是,勉强当一次绿叶,发挥不太好,不过你们本身就突出,有没有我们的衬托都无所谓。”
马想翼:“说什么呢,怎么能以绿叶自居呢,不知羞耻,我们充其量也就是下面的烂泥。”
吴长策:“对,对,能有你们在我们上面杵着,是我们莫大的荣幸,我们这充其量也就是长几棵狗尾巴草的地方。”
裴得机:“这话怎么听着别扭。”
吴长策:“不准对号入座。”
裴得机:“那就还是说我们的。”
马想翼:“说我们自己,主要是说我们自己。”
吴长策:“哎呀,什么你们我们的,都是自己人。”
马想翼:“没错,看到各位,我才知道什么是相逢恨晚。”
张德茂:“我们相逢还晚啊。”
吴长策:“说的是心情,是这份打心里喜欢各位的心情。”
马想翼:“知错能改是最重要的,为了弥补过去对各位的愧疚,我决定今天和大家结拜为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吴长策:“谁敢违抗,不得---,这玩意不会真管用吧。”
马想翼:“管不管用都得说,该你们了。”
张德茂三人不吭声。马想翼:“没事,心里有这回事就行,不重形式,咱们不重形式。”
张德茂:“得了吧,原来在这等我们呢,我现在幸福就在眼前了,犯得着给你们来这个吗。”
裴得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不错,就怕只能共患难不能同富贵。”
马想翼:“所以说我们应该结拜成兄弟嘛,这就等于为你们上了保险。”
裴得机:“保险什么,让人觉得更不保险了,根本就是圈套。”
吴长策:“还挺警觉。”
马想翼:“这还说服不了他们了,算了,再从长计议吧。”
张德茂:“你们计议你们的,先把钥匙拿出来。”
吴长策:“步步紧逼是吧。”
马想翼:“欺人太甚。”
裴得机:“就我们这么耗着有意思吗,还不如痛快的让我们走了。”
吴长策:“行,行,话说到这份上我们也不能再坚持了,老马,把钥匙给他们。”
马想翼无奈地掏钥匙:“哎,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在惨痛的现实面前,我们一败涂地,算了,都是命啊。”说着把钥匙扔在桌子上,盯着三人看谁来拿。
三人相互推搡着让对方去,马想翼:“也不急在这一时,让你们嫂子准备点干粮,带着路上吃。”
吴长策:“昨天多少还挣了些流水,也带上,外面总归不比家里,没钱可不行。”
马想翼:“现在这天气也热了,在外赶路注意点,趁早凉行,日中热了便歇,多喝水,多吃饭,别中暑。”
吴长策:“还有晚上睡觉,别着了凉,熏香也得备着,晚上蚊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