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想翼:“看老吴这么难受真让人心里不落忍,要不我们替老吴分担点。”
裴得机:“理应如此,兄弟嘛,得有难同当。”
张德茂:“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半途而废挺不好的。”
马想翼:“来,我们拉住老吴的手,一起帮老吴分担这痛苦。”
三人拉着吴长策的手围成一个圈,马想翼:“来啦,过来啦,我感觉身体也热了。”
裴得机全身颤抖:“我也热了,全身发热。”
张德茂:“嗯,我也热了,好热。”
马想翼:“我热的受不了了,像有股力量要破体而出。”
裴得机咬牙坚持:“哎呀,我也是。”
张德茂:“你们别都留给自己了,往我这传点。”
马想翼:“传过去了,感受到了吗。”
张德茂:“感受到了,好强烈的一股力量,我都要承受不住了。”
吴长策睁眼看三人:“你们在干什么。”
马想翼:“别说话老吴,现在已然这样了就安心修炼吧,免得走火入魔。”
裴得机:“对,我感觉任督二脉已经快被打通了。”
张德茂:“我还差的远着呢,倒是多给我传点啊。”
马想翼:“别着急,等我打通了一定会帮你也打通的。”
吴长策:“我口渴着呢,你们撒开我,我倒点水喝。”
马想翼:“这么要紧的关头喝什么水啊,忍一会。”
吴长策:“不行,渴的厉害,我八成是发烧了。”
裴得机:“发烧也得忍着,什么,你说你是发烧了。”
马想翼:“烧的都说胡话了,不是,你怎么就是发烧了呢。”
张德茂:“我也快要成功了,再坚持一会。”
吴长策:“坚持什么,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马想翼和裴得机把抓着吴长策的手撒开:“没事,就是在替你散热。”
吴长策挣扎着起来,又坐回去:“不行,头晕,全身发软。”
张德茂拿着茶壶倒了一碗水递上去:“任督二脉就没有一种豁然贯通的感觉。”
吴长策:“好像有点,疼,哎呀,坐着太不舒服了,给我扶床上躺着去吧。”
裴得机:“这被雷劈难道对你就一点改变没有。”
吴长策:“有改变,有改变,我以后一定重新做人,再也不好吃懒做了,再也不就想着自己了,再也不做亏心事了。”
马想翼:“难道真是遭报应了,老吴这也不至于吧。”
吴长策:“至于,至于,在被雷劈中的那一瞬间,我脑子里浮现出好多事,才发现我犯过很多错,就是一个罪人。”
张德茂:“不要这么说老吴,谁还没犯过点错呢。”
吴长策:“没错,在那一瞬间,我也想起了你们包括很多人犯下的错,欺负我的,辱骂我的,对我态度不好的,还有欺负别人的,辱骂别人的,迫害别人的,芸芸众生,世间百态所有的丑恶都在我眼前浮现而出,我的眼前都是肮脏,我觉得被雷劈死是一种解脱,可是却不幸地被救了回来。”
马想翼:“就被雷劈了一下子,你至于想得到这么多吗。”
张德茂:“救你还救错了,我还牺牲了我坚持多年的贞操呢。”
吴长策:“别说话,还没完呢,天意,这是天意,是上天对我的指引,在给我灵感,我决定要写一部小说,一部全新类型的小说,一部反应现实社会的小说,一部完全忠实于真实生活的小说,一部描写底层人物的小说。”
裴得机:“看这激动的,要不请大夫给看看吧,脑子没烧坏吧。”
吴长策:“给我取纸笔来,我要开始写了。”
马想翼:“给取去吧,别耽误了一位大作家的问世。”
裴得机从柜台取来纸笔,吴长策接过来,写下几个字。
三人凑过来看,只见上面写着三个字:金瓶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