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后院里坐着,裴得机:“这都三天了,味还没下去。”
吴长策:“附近居民都给我们提意见了,说要早知道是这么重污染的企业,说什么也不能让在这开,还要联名举报我们。”
张德茂:“别说人了,就连这树都被熏得不想活了。”
马想翼:“美人王不还是被拿下了吗,成果还是喜人地。”
几人:“代价也是惨痛地。”
万两跑过来:“快去看看吧,门口倒下一个人。”
几人绕道跑向门口,只见门口台阶上倒着一个老人,裴得机:“杀伤力还是这么惊人。”
马想翼:“抬走吧,先抬后院去。”
几人抬着老人到后院,老人仍旧昏迷,万两:“用凉水泼醒吧。”
马想翼:“也只能这么办了。”
万两兴奋地去厨房舀了瓢凉水,刚准备泼,老人忽然醒过来:“好一股令人陶醉的味道。”
几人:“合着不是昏迷是陶醉了。”
老人:“这是厨房吧。”
几人:“是,是。”
老人:“里面有吃的吧。”
几人:“有。”
老人扑腾着起来就往厨房去了,几人跟上去,只见老人在厨房如一阵龙卷风,能吃的东西都卷没了。
几人:“哎呀,这速度。”
老人打个嗝,又把一捆葱剥着吃:“有酱吗。”
张德茂:“有有,我给你拿。”
老人坐下:“让诸位见笑了。”
几人:“理解,我们完全能理解。”
老人:“魔教教主可是在这里被抓住的。”
马想翼:“是,在丐帮雷帮主的英明领导下,美人王再三逃脱未果,当场毙命。”
老人:“哎,我来晚了。”
吴长策:“不知你老人家是。”
老人:“老夫泰山派掌门天哭。”
几人:“原来是泰山派掌门,失敬失敬。”
张德茂端着碗酱过来:“不过五岳剑派不是已经合并了吗,泰山派已经改成泰山堂了。”
天哭拍案而起:“胡说。”说着接酱:“这酱味不错呀。”
裴得机:“你倒接着往下说啊。”
天哭:“有什么好说的,我泰山派就是泰山派,不是泰山堂。”说着哽咽起来:“自从搞出什么五岳剑派合并,我泰山派出了多少事,老掌门被害,派中高手被尽数屠杀,自从我接任了掌门,受尽了欺辱,我是天天以泪洗面。”
几人:“这不说谁能知道,堂堂掌门,难成这个样子。”
天哭:“哪怕再辛苦,只要能把泰山派维持下去我也认了,可如今我泰山派,实在是人才凋零,围剿魔教教主这么大的事,我也只能只身前来。”
万两:“人再凋零也多少带两个人呀,你这也太寒碜了。”
天哭:“俩人也凑不出来了,除了我没人了,我这一出来,家里连个看门的都没有了。”
张德茂:“啊,泰山派就你一人了。”
裴得机:“那就别来了呗,有这份心就行了,其他四派也没见有人来呀。”
天哭:“哼,他们如今哪还有心思管这个,就知道搞投资搞兼并。”
吴长策:“那没把泰山派先兼并了。”
天哭:“他们兼并得了吗,有我和我那几间茅屋在,泰山派就在。”
马想翼:“那是不是也能理解成已经兼并的差不多了,就给你剩了几间茅屋。”
天哭:“哼,那我这也是泰山派,我是正统。”
几人:“正统正统。”
天哭:“我现在处于卧薪尝胆阶段,事业正爬坡呢,待从头,收拾旧山河呀。”
吴长策:“难得你都这岁数了还有这份心。”
天哭:“就靠这活着了。”说着又剥一根葱。
几人:“哎呀,这味,你老先吃着吧。”
天哭:“再给我来碗酱,有日子没吃着这一口了。”